“一点点都不可以,也不想想生理期的时候谁痛得直嚷后悔。”高柯显然是听到她的呢喃,头也不回地说。
林梭梭不说话了。
她从小身体体质差,生理期时肚子很疼,高柯知道的,所以平时不允许她晚上喝冰的东西。
无奈,她撇撇嘴。
察觉身边的人不说话了,高柯扭头看着她低下的小脑袋,宠溺地笑了笑。
夜深了之后,高柯便离开她家。
临走前他给她提醒:“卓医生下周回国,到时候我带你去检查。”
“嗯。”林梭梭听话地点点头。
虽说林梭梭是选择性失忆,并没有忘记家人和一些重要的朋友,可是脑子里一直有着於块,对脑神经是非常不利的,指不定哪天会有什么大症状出现,所以他们还是争取使她脑子里的於块消除。
所以四年前林梭梭在国外动过头颅手术,於块已经消除了,可是由于她的脑部伤得太严重导致手术后出现了一些后遗症,会出现头痛、失语的情况。
后来,在B国著名头颅科医生安迪的帮助下,失语的症状没再出现过,只是有时候她还会出现头痛的情况。这个没办法做手术,只能依靠药物治疗,因此林梭梭每个月会定期吃药,头痛的频率才减少了。另外,每个月她都会到医院去让安迪医生检查一次。
她回国后,没法再到安迪医生那检查头颅。不过,她的父母给她联系到了与安迪同为头颅科医生,并且医术不亚于安迪的卓森医生,并且已经约好每个月到他那里检查一次。
道了晚安后,林梭梭关上门。
随后在床上开了SNS,与远在A国的好友沈延屏聊起天来。
“你什么时候回国啊?”林梭梭在里边问。她知道沈延屏很快要回国了,不过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
“快了快了,估计这周哦。”那边还发来个大笑脸。
林梭梭笑出声来。
闲聊了许久,两人也互道晚安,随后林梭梭睡下了。
闭上眼后,很快就进入梦乡。
她的梦里又出现了那些场景。
一个空旷幽长的小巷子,旁边的小草还在随风微微摇晃。这时,一个背影出现在眼前,如此熟悉。
她想喊住他,一张嘴竟然也发出了声音:“站住。”
前面的男人停住了脚步,缓缓回过头。
可是她还未来得及看清他的模样,她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身边的闹钟响个不停。
天亮了。
林梭梭有些懊恼,怎么也得让她看清楚那个男人是什么模样吧?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到窗前,伸了伸懒腰。
太阳已经升起,精神抖擞,红光四溢,将整个世界照得明亮非常。阳光照进房间,将整个房间映成金黄色。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鸟叫声。
真是一个美好的清晨。
不过,一想到梦里的事情,她又有些迷茫。人人都说,梦里出现的是必定是常常思念的。可是她在思念什么呢?那个男人吗?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能思念什么男人,脑子里有些空空的。
随后不知怎地,她失笑一声,甩了甩头,转身刷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