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光电梯滑过两边的水族箱,向56层攀升而上,很快就来到顶层。
房卡才碰上自己的房间,嘀的一声打开,没等他进去,眼角就瞄到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皮裤高挑纤细的身影踉跄着脚步向自己这边晃来。
段逸朗向来八卦兼乐于助人,注意,仅限对方是美人,特别是身材劲爆的美人。
他正眼看去,此时已是深夜2点,所在楼层的走廊里没有来人,那个女人一身皮衣皮靴,墨黑色的长发高高扎起一条马尾,脸颊有着不自然的桃红,双目迷离。
“小姐,需要帮忙吗?”段逸朗向女人伸出手。
老天,她的手烫得吓人,跟个滚烫热辣的火炉似的,让他快速缩回手。
女人先是被他突然的触碰惊了一下,抬头看向他,却因为那温凉的触感而不由自主的嘤咛出声,细长的双眼微眯,似乎不甚清醒。对段逸朗快速收回手微感到不满,柳眉轻皱。
段逸朗仔细观察她的样子,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光洁的额头有着细微的汗珠溢出,细薄的唇紧咬着,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一身紧身黑色皮衣把她姣好的身材包的紧紧的,凹凸有致,气质清冷,有奇怪蛊人心脉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此时的她,眯着双眼的样子犹如一只慵懒的猫,魅惑而诱人。
“小姐,你唔……”段逸朗还想要问出口,却被突如其来的吻堵得瞪大了眼。
omg,thats—so—crazy!他被强吻了,还被,侮辱了。
堂堂段三少,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棺材见了会翻盖的翩翩美少男,向来就只有他虏获女人,只有他主动扑倒女人,现在,太阳从西边出来,段三少被女人扑倒了!
美人的唇如火焰般滚烫热辣,却又生涩得紧,只是凭着本能去吸取那一抹甘甜清凉,她的双手胡乱的上下扯动着段逸朗的衣裳。
“给我,给我……”美人撕扯着他的衬衣。
段逸朗算是明白了,这女人不是急色也不是不要脸,而是被人下好料了。
怎么办,送上门的猎物,吃是不吃?
乘人之危很卑鄙的噢,这是禽兽所为,纯良小朗如是说。靠,人家主动送上门你也不吃,你这是禽兽不如,奸诈小朗驳道。
就在段逸朗心里正邪两天平在斗个你死我活之时,美人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小手迫不及待的向某地伸去了。
段逸朗一惊,顿时按着美人胡乱亲着的嘴,瞪大眼说道:“nono,这……”
啪的一声,段逸朗o嘴,呆愣得不知所以。他那张白净漂亮的娃娃脸此时印上一个红印子,美人眯着眼,咬牙切齿说道:“shut—up!”说着把他一推,两人同时向他身后的房撞了进去。
随着喀的一声房门关上的声音,段逸朗坠入一片黑暗之中,此时的他突然有一种,掉进了狼窝的感觉,而那只狼,是条饿了好久只差没拿着皮鞭的母狼。
他脑海里此时就只有一个场景,就是身穿皮衣皮裤的女王,拿着带刺的皮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手上,淫邪的奸笑:“小样儿,你就从了吧。”啪,一鞭挥下,他尖叫,啪啪,又是两鞭,她淫笑。
被强吻,被猥亵,他不从,被打,然后被推进房,一连串的动作让他云里雾里,尚未反应过来,美女的下一波攻击又来了。
完了!今晚小爷要失身了!
段逸朗悲愤的想,一颗热泪从眼角溢了出来,猛然想起电影(花田喜事)剧情中,电闪雷鸣之际,许冠杰在那女夜叉的魔手之下,被xxoo了。
而他,此时成了那电影中的许冠杰了。
夜色正浓,缱绻撩人。
窗外的月光如银,这一夜,他们就像生离死别永难再见的情人一般,一次又一次的爱着对方,不知餍足。直到明月褪下,晨色微亮之时,两人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段逸朗在沉睡前的最后一刻在想:尼玛的,什么破药水,这么强劲,可把小爷给榨干了!
段逸朗被一阵稚嫩的童声唤醒沉睡已久的回忆,站在幼儿园的入口,看着里面一个个稚嫩的童颜,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孩子。
自那天晚上再醒来之后,酒店房间已经不见那个女人了。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还没仔细看清楚她的样子,仅仅记得她细长如猫般慵懒的双眼,细薄粉色的双唇。
一夜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不负责任的,只为着在床上的那点破事,谁放感情了,谁就是loser。一夜情,更不需要清楚对方姓甚名谁,什么来头,只要看对眼了,有那么层暧昧的意思在,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而那一次,却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他敢相信,她只是被人摆了一道,至于是什么原因,他自然不知晓。后来随着时间就忘记了这回事了。遇见韩帅的时候,他完全没往深一层去想,去想那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孩子,究竟是不是那一夜的产物。
本来,他是不会多想,但韩泰熙那天的反应全然在他眼里,再算算他出生的日子,他就有点犹疑了。假如,假如那孩子真是,天啊!这该是多么劲爆的消息啊!
想到这里,段逸朗心里一阵激动,一股子不知名的感觉从胸臆间荡漾开来。
英豪中英文幼儿园,挤满了前来接孩子的家长或佣人,随着三三两两的孩子被人接走,段逸朗就看见了那坐在走廊长椅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