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去吃饭吧,小孩子就说着玩儿,认真个什么劲?”莫愁站了起来,打着圆场:“小蛋糕,来,姨妈带你吃饭,我们不理妈咪。”
几人笑笑,纷纷抱过自己的孩子,向餐桌走去。
段逸朗拉着儿子的手,心下暗付,看来有必要跟儿子好好教育教育一番了。
g市机场,客机平稳的降落在停机坪上,乘客在夜色中陆陆续续的走了下来。
机场出口处,出租车载着客人离去,随着一辆出租车停下,一旁等候着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扑了过去。
“我先截的。”陆风瞪着金毛sam咬牙切齿地道。
“开玩笑。”sam高傲地仰起下巴,说道:“没看到我的手先掰着车门吗?”
“死人妖,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绅士风度?”陆风恨得牙痒痒的。
sam殷红如血的唇冷冷一勾:“不好意思,我不懂,我知道我要坐车,麻烦,让让。”他才不管什么绅士风度,他只知道,他的肚子都快饿扁了,只想快点到市区去找吃的。
陆风冷哼一声,倏地飞起一脚踢去,sam早有警觉,往后一跳,堪堪逃离她的天残脚。
陆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趁他稍微离开,一把拉开车门垮了进去。然而,还没等她开口,车子忽地一震,妖孽sam后脚就跟着跳了进来。
“你别逼我。”陆风怒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是你在逼我。”
“你们到底坐不坐的了?”司机忽地回头吼道。
“去uc酒店。”两人异口同声的吼了回去。
“都一个地儿,非要争个你死我活,闹着玩呢这是。”司机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一踩油门,哼哼的丢下一句。
两人本来听到对方的目的地,均是一愣,又听得司机这么说,哼了一声别开头去。
夜色如水,音乐悠扬,街上行人匆匆。
刚在酒店用完大餐,段逸朗抱着韩帅在酒店门口等着泊车小弟把车驶来,一边和身边的官俊齐等人说着什么。
忽地,他的右眼皮跳了跳,后背一下子紧绷起来。
所谓左跳财,又跳灾,一定是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了。
很快地,他就证实了自己的感觉是一等一的好。
“hey,tacy!i,miss,you,so,much!”一阵冷风夹杂着兴奋和惊喜,向韩泰熙的方向扑了过来,把遂不设防尚在愣神的韩泰熙给抱了个正着。
段逸朗看清楚那紧抱着自己亲爱的未来老婆的男人,顿觉本来一片光明的人生瞬间黑暗下来。他含泪望天,抿心痛问:老天爷,你何苦来哉?为毛你老人家总是要弄些破玩意来考验我呢?
众人愣愣的看着那扑上来把韩泰熙熊抱着的俊男,目光艰难的从他那长得十分妖孽的俊脸上移开,再移到段逸朗脸上,眸中不是露出同情和愤怒的意味,而是一副看好戏的兴奋。
段逸朗有些欲哭无泪,再次含泪看天,损友啊,都是一班没良心的损友啊!
而成为众人焦点的妖孽sam可不顾众人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变换的颜色,他眼前就只有那站在寒风中的清冷女子,他的女神。现下,女神正在自己怀里。他一阵兴奋,情不自禁的就向她脸上吻去。
段逸朗一见如此状况,老婆都要被人那啥了,这还了得?他把韩帅往地上一放,快手把韩泰熙给一扯扯回自己身边紧紧拥着,双眸瞪着那不知死活的男人,迸发出强烈的杀气。
“混账,她是我的。”段逸朗瞪着扑空正在发愣的妖孽,霸道地宣示:“是我段逸朗的老婆。”
“呸!你们还没结婚。”sam眼一瞪,陈述着让段逸朗泪奔的事实。
段逸朗一窒,忽地一笑,得意洋洋地道:“那她是我未婚妻,你是没希望了。”
sam同样一笑,比他更死皮赖脸的道:“她一天没结婚,我都有权利追求。”
“你……”
“你怎么来了?”韩泰熙总算开了口,打断两人就要杠起来的争吵,站在段逸朗身边淡声问道,着实让一众看戏的的观众失望。
“我这不是想你吗?我在新闻上看到牛皮糖干的好事了,这不来拯救女神你于水火之中么?”sam妖孽一笑,似娇似嗔,偏偏还摆出个奥特曼的姿势来,十分的喜感。
噗嗤一声,一直在瞪大眼睛看好戏的严小可一下子笑出声来,看着这长得跟明星似的鬼佬,笑嘻嘻的道:“这男人太他喵的有喜感了,长得比朗朗还要像个受。”
官俊齐一把捂着她的眼睛,眉宇深深皱起,不悦地瞪着某勾人的妖孽,周身冷冽的气息更冷了。谁不知道,严小可这腐女即使当妈了对帅哥还是不能免疫的。
“这位美丽的小姐,什么是受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夸我比牛皮糖长的要帅气,不过中国叫帅哥是叫受吗?”妖孽十分好学,挠着头不耻下问。
噗,被捂眼的严小可立即大笑出声,就连静默在一旁看戏的其它几位看官的脸上也染上淡淡的笑意。
“丢脸。”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插了进来,语带不屑。
众人又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直盖到膝盖的超大卫衣,卫衣帽子戴在头上,单肩背着一个背包皮肤呈小麦色的女孩走了过来。
她琥珀色的眼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目光停在段逸朗身上,眼神一亮,径直走到他跟前说道:“我饿了,去叫厨子弄个大餐,要有肉。对了,这酒店是你的吧,给我留个房。”语气带着命令和熟稔,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