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封海儿嘴角抽了抽,她记得那个大门是怎么装上去的,有一日,她突然奇想,这院子远远看不着地,可那门在阳光下却能折射成影子。
她就想了这么个法子,让人找了一块木板,坑坑洼洼的终于何必成了一扇门,装在这门的外面,美其名曰,低调,低调。得,大概是过于低调了,这才让人直接把门给卸了。
估计来的人也是一脸黑,本来是个下马威,貌似帮他们到做了件好事,因为雷雨下,鼻子面前还有一张门,还没来得及做准备,就跌进了坑里。
虽说来访,这人却一点没有客人该有的自觉,反而大摇大摆,可等了半天,这茶是香了,可对面那对男女,一人一杯,不亦乐乎,显然把他们这些人给忘了。
按封海儿的意思,就是这些人有蛇精病,这来别人家,哦,连别人家都谈不上,压根儿就不认识,熟人串串门倒是没事,还说明感情好,可这般,又谁知道,你到底是谁?
显然那道多余的门,没有带来什么,拆了反而会顺眼一点,那年长的可能是没有讨到好处,人一肚子的火气,压根就不管这是个什么地方,开口大声道“我家那孽子,是不是在你们这”?
这样的质问,谁都没有说话,封海儿有些恶趣的想到,看来,就不该好心的放他们这帮‘土匪’进来,眼珠子转了转,有一句话说的好,进来容易出去难。
这不,大概是一嚣张,一时不查,乐极生悲,只听得一声惨叫,那女子便在进门的那一刹那,居然把脚崴了,果然呢,走了什么运,大雷轰雨这般来势汹汹,怕是自找的吧。
那女子被这么一股钻心的痛啊,毫不犹豫的尖叫了起来,然后一副受虐的样子,只能哀哀切切的望着那个六十出头的人,还别说,乌龟配王八碰对眼了,那怎么样都行,眼前这就有这么一对儿。
封海儿不由得感慨人生,也不知道上天到底是怎么安排的,有的人终其一生都没有害过人,却一生也没有顺畅过;有的人明明害人,却一生颇为顺利。还真该应验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的话。
看着那还不及白发苍苍却也掩饰不了年纪的人,那般轻声细语的哄着一个能当自己女儿的人,让人真不知怎么摆面。
在E国有这么大势力的人往往都让人不管小瞧,所以他们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封海儿却想的是,她们这一些人是外来户,可让人欺负了,那肯定不能行啊。
两方人,显然一方已经动怒,另一方还是如常该干啥干啥,这样鲜明的对比就出来了,这是典型的客人没有客人的意识,导致于主人也没有主人的意识。
四周静静的,除了那女子揉着脚说疼和男子安慰的声音,一场戏如果只有主角没有观众那再有趣也只剩下无趣了,那声声,“哎哟,哎呦……”的叫唤声,也终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一室终于换来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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