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无垠冥都,天河尽头。十里无树,百里无花。虽有无叶朱草名曰彼岸生于人界道,然止于冥都望乡楼前。牲畜,灵魂者也,有飞鸟走兽亦有猛兽家禽。其魂之前世罪人也,罪不至灭,王,令其冥都外五百年也,然投生转世重生与人间。冥都亦名曰灵界,阴属。及相对天界之。
人界往生者,不论****,不论鱼虫,不论花草,不论苍木,皆入灵界也。然其万物有灵,得进冥都者仅人者也。呜呼!兽魂多卒于冥都城外,然五百年焉有余生者可转投人道。余其兽魂为冥鸦食之。
我从邻居口中得知租给晏生房子的房主,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先生,我路打听到了老先生家门前。噔噔噔!轻叩三声!但无人应答,便又多使些力气叩三下门。这才从房门里传来应答问声:“谁啊!莫敲莫敲,老汉这就来开门!”说完房门便打开,站着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先生,大框的黑边眼镜,略微花白的头发。炯炯有神的双眼,异常的精神。身穿毛衣坎肩,搭配格子西裤,随意又不失庄重。老先生开门一看,是并不认识的我就开口问:“哟!是个小伙子啊!你是谁家的娃娃?找我老汉有什么事吗?”我礼貌的回应:“爷爷您好!我是筒子楼王奶奶家的孙子,放假到这来看望奶奶,结果看到筒子楼里的一个年轻人被救护车拉走了,我奶奶担心,便打听了这个房屋的主人,这不就顺着找到您这儿来了!”老先生听了一惊便开了门邀我进入他家里:“来!娃娃,莫站在房外,快些进来!那个年轻人怎么样了你知道吗?”我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但是我奶奶听说这个年轻人生了很重的病说是什么血癌。怕您这么大年纪再惹上什么麻烦,便打发我来告知您一声,好让您心里有个准备。那年轻人已经被送到医院里去了,听说抢救及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老先生听完舒了口气说:“那便好,那便好!说起来那个年轻人,也是一个可怜人!他并不是什么血癌,当初他到我这里来租住房子,我看他病殃殃的并不太想租给他,可那年轻人突然握住我的双手央求我,说自己生了很重的病到处租住房子都没有人租给他,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希望我可以租给他,租金好商量。我向他说老汉我不缺钱,谁知那年轻人突然跪下说,大爷!我知道您是怕惹麻烦,我这有遗嘱和生死协议,可以保证以后没有任何人会找您的麻烦,求求您租给我吧!我看他实在是可怜,就把自己在筒子楼老房子以一个象征性的价格租给了他,但他必须保证不要找我的麻烦,租金他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我便是,老汉我不缺他的钱,其他费用自理!那年轻人向我保证,以后绝不会给我添麻烦。我便把他请到家里坐下喝杯茶,攀谈起来,言语之间发现这是个博学多才的年轻人,名叫晏生。年纪不过二十有八,原本是个大公司下属科研单位的一个研究生,交了个女朋友,据说俩人一见钟情,发展的很迅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两人就要结婚时,这个年轻人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他的身体的莫名衰竭比他正常的年纪要老化了二三十岁。他没敢把噩耗讲给自己的未婚妻,他自己一直致力于科研研究并没有什么积蓄,便向单位申请治疗费用,可谁知明明已经申请下来的诊疗费,却被告知违反程序和公司规定不予以报销。无奈的他只得辞去了科研单位的职位,自己想办法筹钱治疗。原本他和她的女朋友住在一起,可是日渐衰弱的身体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她的女朋友发现了他的病,便四处打工筹钱帮他看病。这个年轻人最后在一家有名房地产公司中当了储备干部。为这个公司老板博得了许多大单生意,深受老板的起重,给了他很丰厚的回报承诺,可不知怎么却在某一天被公司解除公职开除了,并未有任何理由。他去找了老板,却被老板拒绝接见,最后被保安们轰了出来。灰心丧气的他最终没能得到一分钱的回报。可后续治疗的费用没了着落,病情很快就恶化了。他到医院检查,医生告诉他他的器官已经严重衰竭,达到了七八十岁老人的程度,完全没有治疗的必要,可能运气好点还能活个七八年,要是运气不好可能最多也就这两三年就没命了。这个年轻人知道这个消息后近乎万念俱灰,一个人不辞而别离开了自己的未婚妻,打算自己找个地方了却残生。便打听到我们这个小区有不少的空房子,价格也厚道。就到了我们这里来租房。可其他人都不愿意把自家的房子租给一个将死之人。最后才找到我这里,这不就同意他租住在我筒子楼的老房子里!真是可怜啊!可怜!”老先生说完便将眼光转向窗外。我向老人寒暄了几句,老人很是健谈,也非常有文化!讲了许多有意思的故事和自己年轻时驻扎军队时光辉岁月。几个小时的时间一晃便过去了。我起身向老先生告辞,老人跟着便把我送出门,临走时还不望向我家人问好:“慢走啊!带我向你家人问好!娃娃!有时间常来老汉这里坐坐,老汉好久都没有找人好好说说话了!”我谢过老先生答应他有时间会常来坐坐后便离开了。
一天后,我约了陆洋在我家见面,把我在老先生那里调查到的关于晏生的信息告诉了他。陆洋说:“可是这和那几起碎尸案又有什么关联呢?乌莉莉为什么会以那么残忍的一种方式杀掉他们呢?我向他表示我自己的疑问。陆洋说由他来调查乌莉莉,看能不能从死者的信息中找到突破口。我同意他的想法便约在一周后到我家楼下咖啡厅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