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是我误会他了,我以为……算了、算了,不提也罢。”她才不相信上官云会如此深爱云文秀,不过他们就算有关系又如何,她可是现代人呢,她若是真喜欢他,抢过来就是了。
不过他若是真喜欢上云文秀,那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便有点伤心。
不管是不是误会都无所谓了,在她打定主意离开他的时候,他们两人之间再无任何关连了,她不应该再在乎他,为他有无婚配而感到难受。
林雨烟的眼眶有些泛红,心头沉闷得像一只失翼的飞鸟,怏怏不乐无法开怀,她就是没法走得洒脱,如大姐一般笑看人生浮沉。
不过一想到他和其他女子在一起的情景,她的心口还是酸得想落泪,不愿回想他对她曾有的娇宠。
“小姑娘,你故意钓老子胃口,话说到一半想用一句算了打发吗?没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怕。”急雷破空,八尺长的银鞭划出一道丈长的地裂。
喝!好强的内劲。“大……大哥,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动怒,鞭子打在人身上会很痛的。”
被龙吼凤鸣般的鞭声一吓,刷地发白的俏颜微带瑟缩,脑子里的杂思一下子全吓光了,她只想鞭尾若落在她皮肉上一定疼不可抑。
“怕吗?那就好好地伺候大爷我,说不定我一快活就留下你自个儿享用,不让你服侍老银虫……”粗鲁汉子的银笑声忽然止住,不敢相信一柄短刃正抵在自个儿心窝。“大哥,我也想好好地伺候你,可是这里可是野外,若是碰上女夜叉什么的,我们会不会死得很凄惨。”她笑嘻嘻地起身,以刀尖轻顶了他一下。
“女……女夜叉……”该死的,这话让他想起,在家里的那只母老虎。
知己难寻呀!叫人怎不感动得涕零泪下。
“大哥,你不用怕啦!我长这么大还没杀过人,你绝对不会是第一个。”瞧他怕得两腿打颤,倒叫她过意不去。
可是为了自身的安危她又不能收剑,否则死的人可能是她。
“我不是怕你,是怕你身后的那位。”有剑在手不见得骇人,无形的利刃令人无处可躲。
“咯……咯……声东击西的老法子不管用啦!我身后哪有人,千万不要相信对你有所图谋……的人……”咦!怎么一阵麻栗感从背后传来?
不敢回头的林雨烟十指为之发麻,略微轻颤地咽了咽唾液。
“女儿,他们说得很好,把你送到我这里,只不过他们定是没想到,无官一身轻的我,竟然会赶到红滦来接你把。”
“对面的那位汉子啊呀!你的长鞭我看了挺中意的,就借我玩几天如何?”
粗鲁汉子掀去脸上的人皮面具,笑得挺刺眼地将鞭子奉上。
“小的在这里听候主子差使。”不过是一只银鞭嘛!他绝对不会心口淌血。
雨烟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位已经恢复原来面貌的男子,惊讶地发现这人竟然与爹爹是一伙,看来梅妃是棋差一着了,她应该绝对想到自己信任的人竟然会背叛她。
林如是再西来到红滦,对谁都是意外,不过那劫持雨烟歹人在林如是出现后,竟然把鞭子送给他,然后就走了。
林如是拿到鞭子之后,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带着雨烟到京城里的一处客栈住下,第二天他们睡醒之后,他便说要带雨烟去见上官云,问清楚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心里头有了别的女人。
林雨烟对林如是对此事如此开明,很惊讶,但是却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春天来了,可是红滦因为处于北方的缘故,浓雾并没有散尽。
雨烟在雪地上摇摇摆摆了一会儿,终于站定,抬头看着四周,哪还见得到刚才信誓旦旦,说会陪她走到皇宫里的爹爹,这里的血好深,一个人走,真得好寂寞好冷了啊。
“我真不明白,爹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气呼呼地使劲甩动脚下的鞋子。
她好想喝杯热巧克力,然后再去洗个热水澡……
唰地一声,一道穿着红色大衣的身影利落地停在她身边,随着她的动作,脚上的鞋子带起一堆碎冰,直飞上雨烟冻得发麻的脸颊。
她木然的抬手挥掉冻结在脸上的冰粒,冷脸瞪着来者。
红衣人露出一张带笑的俏丽脸孔。
“不好玩吗?”她对如老牛般在雪地拖步的雨烟挑挑眉。
雨烟瞪她一眼,用力摇头。“我怕冷、我讨厌这种运动。”
“哎,那你怎么不早说,没想到你这样大的姑娘,还如此怕冷,要不要我说给上官云听,他最近和我关系不错,一定很听我的话。”红衣人正是满脸兴奋的云文秀,她看来真是高兴的很。
雨烟白她一眼。
她不想告诉这个正处在热恋中、眼里只有上官云的女人,有什么好高兴的,上官云并没有和雨烟说他心里头只有云文秀一个人啊,所以大家都是有机会的。
“一点都不好玩!”云文秀生气地看着雨烟说:“你怎么不生气,上官云如今可是我的男人。”
“那……你要不要先回去?上官云是不是在等你。”雨烟看起来快要咬人了。
云文秀眼角瞄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松口气,伸手指向不远处……“好啦!上官云在那边,穿玄衣的,你过去找他,你若是想说服他离开我,你现在便可以过去找他。”
“他啊?”雨烟皱眉想着那个有着一张笑脸,一直对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