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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怨恨

老髽嘊上,清水对着黄瑞说到:“一个月快过完了,你大哥还是没有回来,我真担心呀”。黄瑞走上前说到:“师傅,大哥这个人很善良,基本所到之处没有谁不喜欢他,所以您放心吉人自有天相的”。清水与黄瑞还在那里议论着秦风的事,这时只听吴丽琪说到:“你们看”。

大家顺着吴丽琪说的地方看去,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相貌堂堂,一身青色衣服,眉宇间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单纯。而女的一身蓝色长裙,她的美色也不逊于吴丽琪,只见她迈着轻巧的步伐,举足间能让沿途的花低头,让草弯腰。黄瑞当下咽了咽口水看呆了眼。“哎哟……”,只听一声巨大的叫声从黄瑞口中叫出。大家看向了黄瑞,只见吴丽琪正在和他手握手在一起。吴丽琪笑到:“没事,我们在闹着玩”。这时吴丽琪才把手拿开,只见黄瑞的手上紫了一大块。

这时只见那男的说到:“师傅,弟子回来了。三弟好久没见呀”。黄瑞当然很高兴,刚才的疼痛全没了。当下走过去和李仁握起了手,并用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打在李仁肩膀上。两人有说有笑的说着。一旁的吴丽琪感到特别吃惊,清水似乎看出了什么,当下对吴丽琪解释到:“他是黄瑞的二哥李仁,两个月前下山去了”。清水为了李仁的面子,也没有跟吴丽琪说李仁是为什么下山的。

这时李仁走到清水面前跪下说到:“师傅,弟子错了,那天我不应该这样对待大哥和巨灰的”。说到这时他才发现弄了半天,大哥一直都没有身影。当下李仁问到:“师傅大哥在哪儿,怎么不见他的身影,我要当面向他道歉的”。这时李仁才发现黄瑞表情也很难看,而那个莫生女子也没有什么表情。“师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呀,怎么一说到大哥你们每个人都保持沉默呀”?

这时清水才把最近发生的事与李仁说了。听完后的李仁情绪很激动,当下说到:“不行,我得去找大哥,不然我这一辈子会内疚一辈子的”。这是只听清水说到:“李仁不要激动,你现在能去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现在我们只有坐下来商量一下对策和寻找计划再去找,不然我们这样毫无目的的找下去是没有用的”。

商量了一会后众人的情绪也稍稍稳定下来,还是黄瑞放得开,当下只见黄瑞过去抱住李仁的脖子说到:“二哥,最近你去哪儿了”?李仁只笑不语的看着黄瑞,这可让黄瑞着急了当下说到:“二哥你就向我说说嘛!然后我也跟你说我的历练”。当下李仁对着众人说了他这两个月以来的旅程。“其实这两个月来,我最要感谢的就是这位姑娘,她叫段梦秘,是当年战败围攻群雄,为她的家族取得今天成就的姑娘。这段时间她一直开导我,一直帮助我,让我知道了曾经的我行我素是错的,让我学会了谦虚礼让,让我懂得了尊敬长辈……”

“不要再说了李仁”。李仁还没说完只听段梦秘说到。

“不……我要说,我要说的事还有很多很多的,是她让我学会了做人,是她让我从魔道的道路上走过来。师傅我已经学会《仙魔血功》前六章了,特别是当我习会第六章《月下菩提》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天下间所有正统武学都归一的一种趋势。虽然《月下菩提》是仙界与佛界的正统武学,本来应该是互不相干的。但我练到最后的时候却发现两者不但互不影响而且还有相互依托的感觉。师傅这段时间我还把以前自废的武功学会了。到后我来才知道原来欲练此功,必先自废武功是柳名氏担心后人偷习此功,所以故意弄的,我到现在才知道当年你给我的教育,练功不能急欲求成是对的”。

清水听了以后激动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当下顿了很久一段时间才说到:“看来早就该让你下山了,多亏有这么好的姑娘,不然李仁这辈子真的怎么过都不知道了,姑娘太感谢你了,救了我的一个徒弟,以前的李仁和现在的李仁真是天差地别之感”。“师傅,你严重了,救李仁是我发自内心的,所以不用谢我的”。

众人有说有笑的,当下只听李仁不怀好意的说到:“三弟不错呀,才几个月就弄了这么个大美女回来了”。黄瑞也一脸怪笑的说到:“难道你不是吗?你的,数天数都数得清你用了几天的时间”。哈哈哈……

黄瑞说到:“咦,现在是下午了,好久没看落日崖的夕阳了,要不咱们去那儿玩一玩”。然后黄瑞把眼光投向众人,由于最近每个人心情都很压抑,李仁与段梦秘则是一直都在赶路也很少放松。当下一听黄瑞这么说众人之中没有一个人是反对的。

一群人有说有笑的向着落日崖走去,老髽嘊上已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自从三兄弟开始修练神功之后,本来这里的风景和场地会成为童年喜戏的最佳去处,但这里仿佛失去了童年的色彩,没有谁会想到玩。或许只有当年失去慧灵的那个人曾经在这里有过一段童真的时光。

当他们走到距落日崖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少年和一个女子坐在落日崖的崖壁上,女子靠在那个少年的肩膀上,似乎是睡着了,而少年则远远的望着下落的夕阳。仿佛心里有啥心事一样,一个人呆呆的。“难道他也睡着了”?只听吴丽琪说到。黄瑞听了后说到:“不可能,你看那男的腰挺得很直,头也很正不像是在睡觉,似乎是在想什么事,又或许是在发呆,如果两个都睡着了的话,那我们就看不到他们了”。“为什么”?李仁问到。只听段梦秘说到:“如果两人都睡着了的话,那他们早就跌下山谷了”。当下只听清水说到:“老髽嘊上最近几个月里除了你们两兄弟我就没见过有人上山,怎么这里突然多了两个人”。众人脸上,都有点凝惑之感。

接着众人又是一番议论,然后众人向前走去。随着他们渐渐的靠近,“这个人的轮廓好熟悉呀”。李仁说到。黄瑞也说到:“不止男的,女的我也好像在哪儿见过”。这时只见那个少年动了一动然后扶起了身旁的女子,侧过了脸庞。这时众人才看清那个女子的脸庞,那个女子满脸憔悴,脸色微白,眉宇间似乎有那么一点的忧伤。一头飘飘的长发,虽然有点凌乱,但这根本没法掩饰她的美貌。少年依然如故的用手,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看得黄瑞有点呆了,以前看着这个女子的时候都不觉得她有多美,但现在看见她这个憔悴的样子,却觉得她比自己心中的吴丽琪还要漂亮。

“大哥……真的是你吗”?李仁也看清了秦风的面容,虽然他对眼前这个女子不认识,也不了解,但他还是认出了自己的大哥。但奇怪的是秦风并没有回答。只是扶着白狐站了起来走到清水面前,对着清水说到:“师傅,弟子回来了,弟子不肖让你担心了”。秦风说完之后扶着白狐站起两个人向着老髽嘊走去。也没有理一旁吃惊的黄瑞,而李仁却是以为秦风在生他的气。“师傅,我该怎么办呀,大哥怎么不理我”。李仁说到。“太过分了大哥,你们看到了吧,刚才他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黄瑞不平的说到。

吴丽琪说到:“是呀师傅,以前秦风不是这样的,怎么才一个月的时间就从一个性格开朗的少年变得好像不认识我们一样”。当下清水说到:“这段时间,在秦风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还有白狐,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她刚才虽然睁着眼,但我看她的眼神时,没有一点的活力,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摄走了心魂一样。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再说”。

当众人来到老髽嘊时,听到了一曲动听的笛声,笛声当中有一种怀念过去的感觉。同时凄美的笛声中隐约的含有一种思念一个人的感觉。笛声时而平缓舒坦,时而跌宕起伏。平缓的时候给人是一种心情舒畅,与世无争的感觉。而跌宕起伏时则让人感觉到了恐怖与害怕,似乎是在发泄,似乎是一种抱怨,是一种反抗,是一种向天,向宿命,向所有的安排做反抗的声音。

随着一声声响起的笛声,石室里闪现出了清水从未见过的青光,老髽嘊上也响起了从未有过的怪声。只见天上乌云密布,老髽嘊附近的山也摇晃了起来,而地面则摇晃的是那么的恐怖。随着一声巨吼过后,这里也恢复了宁静,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这里繁乱的迹象却足以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师傅,大哥的功夫怎么长进这么块,怎么可以吹出让天地变色,山河震动的笛声”?“不可能呀秦风才刚突破《适应》,而且现在才开始修行第二章《召唤》,就算他习会了,也绝对不可能达到如此高深的地步,更何况如果像以前一样的话,他现在应该连《召唤》里的语句都还没突破的,怎么会可能这样呢”。很明显清水也是对秦风这样突如奇来的笛声给吓到了。这一切超过了他的想象,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当下众人向着秦风的石室走去,才到门口,他们就被吓住了,只听一声巨大的狂吼之后,一只毛发通黄的巨狗站在门口堵住了洞门。在这里的人没有谁会比李仁更清楚了这只当年被自己打死的狗,怎么,现在换毛了。但无论它换成什么颜色,李仁是永远也忘不了的。忘不了当年自己对大哥的伤害,对巨灰的狠毒,对长辈的无视……当下只听李仁说到:“巨灰……有什么事,你就冲我来,不要伤及无辜。当年杀你的人是我,与他们没有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李仁说完之后对段梦秘说到:“梦秘,这辈子遇上你我无悔了,希望下辈子还能遇到你,到时我在还今生欠你的情”。说完李仁也不管段梦秘如何哭喊,当下走到了巨灰的面前。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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