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小爷怎么回来了?”
下午一点半,左祈乐准时推门而入,趴在课桌上咬着笔杆,一个个耷拉的脑袋人儿看见左祈乐回来,个个兴奋的无以复加,胖妞挥着胖手,似乎在得意的在说:看吧,小爷才舍不得我挂科赖。
全班一个白眼过去,胖妞安安静静的伏在课桌上,等着左祈乐。
“回到你座位上去。”
严厉的讲师没有一丝笑容,指着左祈乐空旷的课桌说。
左祈乐不怒,拿着卷子回到自己的座位,看了第一题,拧眉了,随即舒展。又看了一眼浅亦和凌乐,二人似乎对于她的回归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还在专心的答题。提起笔,利落的在卷子上签下自己的大名,然后站起身来,把卷子放在讲桌上,就要踏步离开。
“同学,你交的是白卷。”
讲师拧眉,黑着脸。以左祈乐的实力,应该在三十分钟后就可以上交一份让他满意的答卷,而不是做到板凳是不足片刻,然后提笔写上自己的名字,挥挥手说拜拜。
“对啊,有什么问题?”
听到左祈乐的回答,低头的浅亦和凌乐抬眼看着她,左祈乐轻笑,眼睛里似乎藏着一种莫名的哀伤,出了什么事吗?
“能告诉老师,这些题你为什么不答?”
讲师实在是搞不清楚,这关乎着他的名誉问题,他可是向所有的老师夸下海口,说左祈乐这次一定会稳拿语文第一。现在她交了白卷,这不摆明了要他难看吗?
“我不会!”
三个简单不过的字,气的讲师血压蹭蹭的直线上升,就连刘翔也没有他的血压窜的这么快啊。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
浅亦摘掉只有考试才会用的黑框眼镜,扶住讲师亲切的问候,还不忘给左祈乐一个狠毒的眼神。
“我我..”
“心脏病犯了。”
左祈乐看讲师说的这么费劲,好心解释,却引来浅亦的强烈不满,外加破口大骂。
“你白痴啊,叫救护车啊。ca”
左祈乐一愣,不耐烦的掏出电话拨通了120的电话。功夫不大,救护车就已经来到了,讲师呼吸难过的被架上了救护车.
当然牛逼的左祈乐却乖乖的坐在办公室悠哉游哉的打着电动游戏。说实话,任主任对她还真不不赖,知道大热天的,不但给她送上一杯凉茶,还配了一个游戏机。这样的日子,纵观整个暖冬,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怎么,还舒服吗?”
任之抱着一摞课本进来,看着左祈乐把脚放在桌子上,悠哉的挽着游戏机,就忍不住想要调侃她几句。
“拜你所赐,还不赖。”
对与任之,左祈乐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过老师或长辈,他不过和她一样,是一个叛逆到极点的大孩子罢了,他们没什么区别。
“恭喜你,刘老师成功的住院了,好三个月,这三个月内,你们都没有语文老师了。”
任之向她汇报她的战果,同时警告她这次做的过火了。
“是吗?吱吱他的抵抗能力还真弱哎。”
这是落井下石吗?左祈乐毫不犹豫的点头,如果现在她在刘老师的病房里说出这句话,想必那位刘老师就直接抢救无效,宣布死亡吧。
“这次又是为什么啊、?”
任之知道,左祈乐每做的一件事,她都有原因,她从来不因为心情或着看谁不爽而针对谁。她向来是报仇这分子的。
“他把我当做满足他虚荣心的筹码。”
换句话说,左祈乐讨厌被人利用,尤其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现在在她看来,那个烂老师,根本把她当做是工具,来满足他高傲的虚荣心。
“你知道?”
“回教室时,不小心听到的。”
“那只能说明他相信你的实力。。”
任之摇摇头,他以为她会很高兴,她有这个本事让人这么做。不是吗?
“全tmd是借口。”
左祈乐啪的踢倒旁边的椅子,小人,虚伪。
“这是公物!”
任之再次摇头,她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知不知道毁坏公物可以被刑事拘留的。
“那又怎样?就是踢了。”
左祈乐再次踢倒,仰着脑袋看着任之的无奈,忽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