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告诉公路上急速行驶着,车内的空气一度凝结到了零下好几十度,别外面的天气更好冷上几百倍,不禁让左祈乐打个冷战。
流觞虽然不说话,眼睛看着前方,眼角的余光却注视着左祈乐的一举一动,看到她打了个冷战,很自然的把车内的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
看着他如此的体贴,左祈乐突然有种抱头想哭的冲动,刚想张开,问他这么做的原因,包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显示的名字,她吸了吸鼻子,语调轻松的说:“佳佳!”
“你在那啊?”
袁佳佳不顾形象的大声喊出声来,她只是不想和那些男人应酬,去洗手间躲一躲的功夫,怎么就大声了这么大的事情,流觞?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在路上!”
“跟谁?”
“聂流觞。”
闻言,流觞闷哼一声,表示他的不满,何时,需要直呼其姓名了。
“你疯了是不是,知不知道的后果是什么。把地址给我,我去接你。”
“我也不知道在那,还有,我听得到,别那么大声,我耳鸣。”按着太阳觉,真的是好痛啊!
“什么?”袁佳佳又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然后按着自己的怒气“左祈乐,你要明白,他是聂流觞,不是adolph,也不是你随便一个男伴,你懂得。”
“我知道,我会直接回家,不用等我了,还有记得告诉帆硕,叫他早些睡。”
不等袁佳佳的回答,直接挂了电话,还拿下了电池,不发一语,等待着流觞停车的那一刻。
车内的沉默延至流觞的公寓,他熟稔的把车开进停车场,一点也不温柔的把左祈乐从车内拽出来,拉她上楼。
这是他的公寓吗?
好熟悉的房间陈列,那狭小的厨房,还有沙发,电视摆放的位子,就连颜色也几乎和七年前她住的公寓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吧台,左祈乐迷茫了,这表示什么?
是他还忘不掉吗?
流觞没有理会她的呆滞,径直走向吧台倒酒,走向左祈乐递给她一杯,就在她准备接受的时候,流觞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连代酒杯一起扔进了垃圾筐。
左祈乐生气了,冷冷的语气说:“我要回家。”
流觞抿了一口红酒,倚在吧台前,邪气的笑了笑。
“以后,你住在这里。”
额?…是她听错了吗?居然要左祈乐住在这里?
那他的未婚妻呢?他又把她摆在了什么位置。
她是花心,滥情没错,但不喜欢破坏别人的家庭。
“我不要!送我回家”受不了他上下打量的目光,不管他同意与否,转身像门口走去。
“回家?你认为你可以吗?”
她听到身后有杯子放下的声音,脚步就加快了许多,触到门把手下意识的扭开,不料门刚刚打开一点缝隙,一双大手偏用力的压回去,发出碰的关门声。
左祈乐抬起有些火大的眼睛,却险些被他的黑眸所吸引,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企图想要把门打开,但只听着嘎吱嘎吱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嵌缝的意思,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吗?
她不相信。
“放开,我要回家。”左祈乐很不服气的大声叫喊。
“请便。”流觞带笑的看着她,那双脚是她的,想走随时都可以。
什么?
左祈乐更火大了,什么时候流觞变得这么无赖了。
仗着自己的力气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也不爽好惹的。
“把你的猪手,从门上移下来。”
猪手?
听到此话,流觞在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笑意,哈哈笑出了声音,她还是没有变,着急下什么话都可以说,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份,真是可爱极了。
他….更不想放手了。
“我不要!”
“你死定了。”左祈乐咬唇,高抬右腿,向他的胯下踢去。
“真不可爱。”
流觞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毛病怎么一直都没有改过呢,可惜….他太了解她了。她右腿一动,他已察觉出她的企图,腰部微微往后就轻松闪开,并在她攻击落空同时,身体倾前将她紧紧压制在门板上。
这突如其来的的压制,让左祈乐有了想死的感觉,闻着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其中..还多了些淡淡的烟草味,不禁让左祈乐皱眉。
“还玩吗?”看着她无谓的反抗,流觞不禁有些心疼,还未自己有些庆幸。
“不玩了,你说你想要怎么样吧,直话直说。”
既然她已经逃不掉了,那么与其做无谓的挣扎,只能把自己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还不如安安静静的接受,等待逃跑的机会。
“这就乖多了。”
温柔的一笑,抱起左祈乐坐在沙发上,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不发一语的看着电视。
似乎…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良久良久,流觞的突然一句话,让左祈乐刚刚消逝的怒会重新点燃。
“明天,去把你的头发剪掉,把东西搬过来,一起住。”
“凭什么?”
她的长发是她留给六年的结果哎,他的一句话就要她剪掉,抱歉,办不到!
“我不喜欢。”他很不喜欢,因为这一头长发,他险些没有认出她来,跟记忆里的她太不一样了,他很不安。
“那是你的事情,****屁事。还有,我从来没有说要住进来。”
“你又不乖了。”他拧眉,揉着她的长发,说真得,很漂亮的头发,只是衬得她太媚了。
“你到底想怎样?”
左祈乐快要崩溃了,他忽而温柔,忽而冷漠的样子搞得她的心就像是猫挠一样不安分,抑制已久的思念,也即将一触即发。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七年前,左祈乐带着归属她的一切离开,唯独忘记了还有一个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任他多次在午夜里惊醒,在酒吧也喝醉,也不曾在看到过左祈乐一面,她就是这么残忍,抛弃他离开,抛掉了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却带走了那枚戒指。
七年后,流觞也不在是七年后的他,他成熟了,冷漠了,更加的学会了隐藏内心的想法,只是,对左祈乐的爱,却是抑制不住的长满了他残破的心,任凭沈若如何的努力,连一个夹角也不曾进入过,七年一直都是她!
他聂流觞,怎么可能再次放她离开呢?他爱她!
“不可能。”她别过脸,不想再去看他了
“没什么不可能,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没有去制止她的行为,只是流觞凑她更近些了,轻啄了下她的耳垂,她像是受惊了一样往后缩了缩,他又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吻到她唇角。“你是我的女人。”
左祈乐僵硬的摇了摇头,她不是,从七年前他们分手的哪一刻,左祈乐三个字,就不在是属于他了。
见她不语不说话,无声的抗议着,流觞的唇瓣霸道的覆上她,充满战略性的吻,毫不吝惜的允咬着。
“你是我的女人吗?”那往日的热情一触即发,原来,七年没有使他的感情淡忘,而是越来越浓。
他的欲火已经被点燃,对她的渴望已经到了极点,失去理智的覆上她,那高大的身躯,教她难以承受。“不要!”
她挣扎,摇头,害怕他的大手继续在身上肆意的侵略,那大掌所到之处,都叫她战栗,惊得她四肢百骸,明明都过去七年了,为什么依旧只对他的碰触有感觉。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说着,拉下她的拉链。
礼服的拉链被拉下,上半身的白嫩肌肤落在流觞眼底,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那股本能的雄性欲望,也被激起,渴求地将下半身与她相贴合,要她明确感受到他想要她。
流觞寻着她的雪白肌肤,一寸寸地落下吻,点点细吻往下巡,落在她胸前饱满的柔软,惊得冷柔瞪大眼,无助地弓起身子,想要推开他的放肆。
流觞刚才有饮酒,那浓郁酒气也随之传到左祈乐口中,随千杯不醉的她,,却开始昏沈,意识也逐渐不清醒。
她知道,这不是酒醉人,而是人自醉。
流觞笑了,不再是邪魅的笑,而是满足。
传言中左祈乐换男人比换衣服还要勤快,身边的床伴亦是如此,不过…在流觞看来,她依旧还只是他的,那种熟悉的触感,七年前和七年后,没有一丝区别,只是比以前发育的更好了。
流觞抱起她回房,将她的衣服脱下,不管她的反抗及挣扎,凭着高大身躯定住她,连同自己的衣物也全都褪去,任由俩人****的身躯相贴合,感受她柔软身躯带来的满足感……
她—依旧还只是他的。
昏黄的灯光下,柔白的身躯被古胴色结实身子强压住,那旖旎春色,在这房里,不但吟哦有声,漫漫情潮也随之高升,不罢休的流觞,像个贪婪者,不肯放过那被他折腾得瘫软在床上的娇躯,没有给她过多的休憩空闲,才停下的欲火,不肯翻身离去的身躯,就这么继续纠缠着。
一整个晚上,直到夜幕破晨,心意满足的流觞,狂占了她无数次,也在她的耳边不断说着: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