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左祈乐伸着懒洋洋的胳膊,揉着昨晚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屁屁。再一次感觉生活的不容易啊!
看着窗外朦朦胧胧的天气,该不会又要下雨吧了吧。
左祈乐真是想大哭啊,这种鬼天气,每下一次雨,就会冷一次,十月天了哎,可爱的凉拖要和自己说拜拜了,多么不舍得的情感哈。
当左祈乐还在悲天愤地中,门外的铃声就已经开始高声狂做,左祈乐赤着脚慢悠悠的走向客厅,准备开门。
“你们是谁啊?”左祈乐拧眉,这群西装各领的人是谁啊?一大早伤闯入别人家不会感觉不好意思吗?
“我们是检察院的,来找左言。”
很有礼貌的声音,感觉不错。
“我妈住院了,而且我帮她请过假啦。”
如果是来看病的,应该要带着水果篮之类的东西吧,虽然她是没有这么势力啦,但最起码的探病应该要去医院的道理应该懂得吧。
“是哪家医院?”
“圣德医院。”
看着他们没有礼貌的转身离去,左祈乐心中泛着巨大的疑惑,难不成检察院的人都这么无理吗?跟她霸道的老妈一个样子。
“什么?”
左祈乐躺在浴缸里狂吼,有没有搞错啊,才半个小时哎,说什么鬼话老妈被带走啊。
“我现在去你家接你。”语落,流觞挂了电话,匆匆奔赴左祈乐的公寓。
右天使:老妈被抓着了,左祈乐你还洗什么澡啊,去换衣服啊?
左天使:拜托,脚抽筋了,怎么动嘛!
左祈乐躺在浴缸里面目狰狞,脑子中左右天使在互相骂架。
“够了!停!”
一声震天怒地的狂吼,脑子里的声音终于愤愤不平的停止,咬咬唇瓣,扶着光溜溜的墙面挪出了浴缸。
随即又是啪的一声,左祈乐的脸脸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而那右脚,好死不死的依旧继续抽着。
她想哭,但想起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带走的老妈,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又倒了回去,她现在所期盼的,就是流觞赶快来吧!
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被拍了多少张违章照片,终于在一声急促的刹车中停了下来。
流觞三步并作两步走,快步的冲了上去。
门没关,流觞心里泛着疑惑,来来回回的看着左祈乐的卧室,里面空无一人,地上和床上还扔着凌乱的衣服,像是被台风扫到尾。
“左祈乐!”
咦….是幻听吗?
“左祈乐。”
流觞再次喊了一声,确定屋中还是空无一人,去哪了呢?
朦朦胧胧中听到了流觞叫自己的名字,第一次是幻听,第二次应该也是幻听,可第三声总该不是了吧。
“左祈乐!”
“我、在、这!”
似乎很艰难的吐着这三个字,等待着她的白马王子营救她。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她光溜溜的,什么遮挡物也没有哎。(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嘛!)
“你……”
流觞听闻声音跑到浴室,开门的哪一刹那,想说的话全被左祈乐的样子吓了回去。
她的样子很可笑,上半身趴在地上,可爱的小脸正在和地板进行亲密接触,而下半身则还搭在浴缸上不跟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姿势一般人摔不出来,很有技巧啊。
“扶我起来啊。”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姿态,就觉得丢脸死了。
“自己起不来哦。”
“脚抽筋了啦!”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那么爱趴在地上不起来让他看笑话啊,当然是有原因的啊。
“你….”
流觞好笑的抱起她的哪一刻,笑容在嘴角停止了,好喷血的场面哎,左祈乐居然没穿衣服。
流觞已经有感觉了,但…现在不是时候,他得坐柳下惠—坐怀不乱。
“不许看。”
被他看得左祈乐脸刷的一下子像熟透的苹果,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啊。
“没什么可看的,自然就不看咯。”
顺手抻起浴巾裹在她身上,抱她出了浴室,放在床上,自己也离他远一些。
“脚抽筋了!”
虽然话说很尴尬,但左祈乐实在是忍不住那特别的疼痛感叻,拉下可爱的大脸对着流觞说。
“你不搞怪会怎么样吗?”
那欲火还没有被强硬的压下来,就被左祈乐的委屈表情再一次的点燃,他不得不感叹,做男人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