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傍晚,左祈乐顶着一场狂躁的大暴雨急急忙忙的奔出了医院。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脚上的帆布鞋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脏脏的水印。
路上的行人急急匆匆的,打着伞或避着雨,脸上的表情都是各异的,唯独不像左祈乐,被雨浇成了落汤鸡还开心的哈哈笑着,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失信疯了。
在大雨中奔跑的左祈乐,终于笑眯眯的停在了一家尚未打样的蛋糕店门口,她很自然的理了理衣服,这时才发现全身已经湿透了,不以为然的左起码迈进店里,却不料被门口的服务生挡了出来,用着干净的拖布擦着她留下的水渍。
有必要吗?
左祈乐拧拧眉,现在是下雨天哎,难免会有水渍留下啊,难不成要来买蛋糕的客人都在门外候着吗?未免没有礼貌些了吧。
“我是来买蛋糕的。”依旧是蛮有礼貌的语气。
可惜那名女服务员只是用眼神撇了一眼,似乎在说,我有不是瞎子,看的出来好不好。
“我说我是来买蛋糕的。”
左祈乐进去了三四次,都被她挡了下来。要不是左言忽然很想吃蛋糕,恰巧今天是周末而且是大暴雨,只剩下他们一家了,她死活也不会这么掉价的。
“打样了。”
什么?打样?
左祈乐看她风淡云清的样子,简直是想要吐血,明明灯火通明,店里还有才吃蛋糕的客人,怎么到她这就打样了呢?故意的是不是。
“喂,我说..”
“小姐,我想买个蛋糕。”
熟悉的声音在左祈乐的身后响了起来,她整个人都有些吓到了的感觉。这不是….
“小姐?”流觞笑的很迷人,望着前面那名呆呆的服务员。
他好帅,真的好帅哦。
除了这个声音,年轻的女服务员什么也听不见。
“小姐。”流觞再一次开启金口。
“哦,请里面。”年轻的女服务员脸色微红,语调嗲嗲的,跟刚刚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俩人。
“我就不进去了,麻烦你了。”
“好!”刚刚退却的颜色再一次的染红了她德尔脸颊。
左祈乐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一来一往,火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先不说这么服务员的前后态度差距有多大,就说流觞这笑眯眯的模样,让人看了就生气。
“要什么蛋糕。”流觞淡笑着,侧过身问着。
“黑森林。、”
“我要一份黑森林。”流觞淡淡的开口,语气温柔。
“好的!”
吱吱,多么甜美的声音啊,多么利落的动作啊,原来男女诧异就这么大啊,左祈乐不禁感叹自己投错了胎!
“不走吗?”
流觞提着蛋糕回头对着左祈乐说,她是怎么了,几天没见怎么就有点神经质的感觉了呢。
“走去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些什么总之看到流觞的笑颜,她就感觉很不爽啦。
“去医院。”
“你这几天去哪了?为什么我都找不到你。”
左祈乐看着流觞,总感觉他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来什么,怪怪的。
“别软禁了而已。”流觞轻描淡写的回答
“软禁,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就这么出来的啊。”
“你的脚怎么了?”
左祈乐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原来是他一拐一笸的脚啊!
“没怎么啊!”流觞闪烁其词,连眼神也撇开左祈乐的方向。
“不说是不是。”
看着她有些危险的样子,流觞叹了口气。“从房间里跳出来的时候拐到的。”
跳?
左祈乐看着他淡淡的笑容,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的房间好像在二楼吧,而且下面全部是带刺的玫瑰花!当然她看见那样好像普罗旺斯般得美丽景色时,不止的感叹了一俩次呢。
而她却从房间跳下来,所以,他一定压塌了大片的玫瑰花咯,脚也是被玫瑰花刺到的?
“看什么,回医院啦。”流觞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拉住她大步流星的走向医院,左祈乐也聪明的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