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坐在左祈乐家门前等着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这时的他才知道,自己对左祈乐的了解有多少,少之又少。拿着手机再次拨打电话,这是他唯一可以找到她的途径了。
嘟嘟嘟……的几声,流觞有些兴奋,她居然开机了,只不过转接到了语音信箱,这就证明她没有出什么事,依旧完好无损。
“喂…”
在流觞再三拨打后,听筒里传来左祈乐毫无力气的声音,还带着些哭腔。
“你在哪?”
流觞急切的询问,面部表情也变得难看了。
“你要过来吗?”
她赤脚踩在水里,任由汹涌的浪花拍打着自己,样子是那般舒服惬意。
“你在哪里?”
流觞咆哮。
“海边。”
挂了电话,流觞坐在跑车上急速行驶,还不忘记告知一声凌乐不需要担心。
夜色慢慢降临,流觞开着跑车快速的行驶在公路上,车中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紧绷着,握住方向盘的手关节处微微泛白。他没有耐心地超过了前面一辆又一辆车,终于在刺耳地刹车声中停住。他一脚跨出车中,大力甩上车门,带着愤怒的气息在沙滩的人群后总寻找着左祈乐的踪迹。
夜晚的沙滩格外的热闹,到处都是嬉闹和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流觞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欣赏着些,他只想找到左祈乐,把她吊起来毒打一顿,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另一头,窝在孩子堆中的左祈乐,笑的开心,此时的她嫣然已经忘记自己被欺骗的事了,直到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死死的等着她,她才发现,原来真的不是梦。
“你来啦。”
在夜光的照耀下,柔和了左祈乐的脸庞,她笑的苦涩,却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是错觉吗?
“你是白痴吗?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你,在担心你。”
他抓住她的肩头,对着她咆哮。面对他的怒火,左祈乐不是应该痛苦流涕吗,不……她的脑海里居然出现了一个咆哮哥得祖师爷,那就是――小马哥,马景涛!不过…他应该在抓住自己的头发狠狠的咆哮才是,当然…他的流觞比小马哥帅多了。
“说话啊!你吓死我了!”
态度转变的太快了,让她有些不适应。靠着流觞温润的胸膛上,她又笑了,此时她是幸福的。
“我很好,特殊的好。”
“你答应过我的,有什么事不会噎在心里。”
总是有一种错觉,这一秒抱着她,下一秒,她就会像一阵风似地消失不见了。
“你要看我像个怨妇一样向你哭诉吗?然后要死不活的?”
她抬起头望着他担心的眉眼,伸手拈开他紧锁的眉,动作是那样的轻抚,然后微笑着嘴角说:“我有什么资格,让你这么完美的人为我担心!”
此话一出,开启了压抑依旧的愤怒,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唇,把那灵巧的小舌狠狠的重压,直到左祈乐不安的动着身子,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那双依旧含着怒气的眼直视着她。
“对不起!”
她黯然的低下头,她已经失去了持久以来的信心与骄傲,她不在是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左祈乐了。现在的她,比乞丐不还如,接受别人的施舍,连句谢谢也从未说过,反而用着怨恨,讽刺去对待他。
“白痴!”
看着她又红又肿的嘴唇,忽然和懊悔自己的举动,现在是她最难过的时候,不是应该要给她温暖吗,为什么会是惩罚呢。
“我带你去歌地方,以后我不见了,就去那找我。”
她笑的站起身来,拉起高高大大的流觞起身,既然决定要拼一次,那就干脆伤到底好了。她是超级的乐天派,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她左祈乐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该还回去的,分文不少,该还回来的。她也不会少拿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