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谋害婆母,这是大不孝的罪名,若自己担了这样一个名声,那整个国公府以及她娘家的人都会因此而牵连。
那不知
郑国公犹豫了下,道,“好,我听母亲的,继续查。”
“萧子砚肯定是从太夫人那听得的消息,我想太夫人手里可能有什么东西,你心里有个准备。”郑老夫人提醒说道。
“嗯。”
……
第二天,陆霆依旧是告假,郑国公直接去了安王府,不过也依旧没有见到陆霆,直到太阳天快擦黑了,郑国公只好黑着脸回国公府。
派出去寻找郑锐的人也没有找到任何消息。
回了国公府,郑国公稍吃了两口饭就去了郑老夫人那。
郑老夫人坐在前面的罗汉床上,萧殊坐在下面的椅子上,除非了萧殊,脑袋缠着白棉布的吴姨娘也在,还有易妈妈也在。
等郑国公坐下后,除了易妈妈其余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等人都退下去之后,郑国公才说了起来,“当年宸妃过世萧氏她病了一场,也就说因为她的这一场病,我才发觉了她与人私通的信,是她自己提出和离的。”
“母亲承认她与人私通了?”萧殊面上没什么表情。
郑国公说道,“她身边的一个丫头承认的。”
那也就是说母亲她没有承认了!萧殊问道,“那人是谁?”
“吴道清!”郑国公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了这三个字,想萧殊可能不知道这个人就又说了两句,“他是你外祖父的学生,算是萧氏的师兄了,现在在婺州的一个镇上当县令。”
吴道清这个人萧殊还真不知道这个人,不过婺州位于西南边陲,想了下,大约明白他应该是郑国公做的手脚。
堂堂国公爷想要一个人呆在那边陲小镇还是不难的。
萧殊轻笑了下,“母亲会与人私通?我是不信的。”说着把带的信拿了出来,“这信就是所谓的与人私通的信?”
郑国公和郑老夫人都知道太夫人手里有东西,所以看到萧殊拿了信出来也没意外,不过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
郑国公冷着脸道,“有证据在你还想抵赖不成?还有萧氏身边的丫头也亲口承认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太夫人那还有一封,我想易妈妈应该是知道在哪的,是吧?”萧殊看向易妈妈说道。
易妈妈来的时候就带上了信的,把带着的信拿了出来递给萧殊,“这是另外一封,二公子。”
素梅那贱婢是吴姨娘指使的,然国公爷和老夫人怎么会舍得处置她?她一个奴婢做不了什么,然二公子肯定能!
“就这所谓的信就认定我母亲与人私通?”萧殊呵呵笑了一笑,把两封信都拍在了桌上。
“白纸黑字还能抵赖不成?”吴姨娘道,“现在已经把当年的事告诉你了。那你也该把锐儿的下落告诉我们了。”
“没有人比我外祖父更清楚我母亲的笔迹,这上面的笔迹虽是模仿得很像,不过却不是我母亲的,所以,我要的是真相!否则别怪我杀了郑锐,我想国公爷你该清楚我有那个能力!”萧殊冷声说道。
“哼,人都不已经死了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二公子,希望你不要出尔反尔!”吴姨娘顿时急得不行。
“是你对不对?”萧殊看向吴姨娘,目光遽然冷了下去,“我母亲出身比你高贵,长得比美丽,比你知书达理,比你优秀,所以你嫉妒,你害怕。怕国公爷移情别恋,所以你先是给我母亲下了药让她几年无所出,然后趁母亲生病的时候,污蔑她与人私通,是不是?”
萧殊目光锐利,脸色萧冷如出鞘的利剑,冰冷逼人。
“是……不是……”吴姨娘尖声惊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