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云冷笑道:“你倒真以为你那所谓的云晔国师真的是一尘不染的?”
长妤顿时瞪大了双眼:“他的?”
重云道:“太清神殿下面的东西,岂止是富可敌国可以用的?”
长妤愕然。
最近和重云在一起,她甚至都不大计较计较以前云晔的事情了,因为,那个人的身影开始淡了。
既然重新来过,何必再去纠结以前的事呢?
科举的事情浩浩荡荡的开展开,一瞬间晋城涌入大批的俊杰,而知道此次可以一跃进龙门,那些士子简直恨不得将后背插上翅膀,因为若是按往常的规矩,便是状元,最好也得从县令开始做起,但是这番选材,除了从地方调拨有政绩的老官外,很大一部分要从这些人中选出,说不定年纪轻轻就是四品官,可以少奋斗十多年,哪能不让人心动。
而一时之间,晋城纸贵,自荐之人络绎不绝。
而此时,刑狱司的大统领却禀告来一桩事。
重云勾了勾嘴唇,修长的手指转动了酒杯:“你说,那个小子骂本殿?”
那大统领将自己的头颅放得更低了些:“是。殿下,那小子一到晋城,便跑到晋城最高的摘星楼,然后破口大骂您。”
重云点了点酒杯:“骂什么了?嗯?”
那大统领简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颅埋到地下,心中诅咒那个书生一百遍:“他骂您,骂您……”
他还是说不出来这些话,干脆将准备好的东西全部呈了上来。
这些东西都是那书生骂的话,那书生看着虽然过于年轻,但是骂的端得是锦绣文章,朗朗上口,而所谓读书人,都是有点奇怪的“骨气”的,于是瞬间,他骂的东西便被好事者给记了下来,然后在众人中间传阅,见者无不叹一句,真乃绝世好文章也!
长妤看着那大统领可怜的样子,于是叫他出去,打开那绢帛来看。
她看得眼睛发亮,眼神带笑的看了重云一眼,道:“一两美色佐酒醉帝王之榻,九分恶毒下菜死天下之道。唔,师傅,这个人说得简直太没有道理了,你哪里是一两美色,简直是十分呀。”
重云听她这样调侃,眼神一眯,长妤立马觉得自己后背一麻,然后迅速的往外面走去,但是刚刚一迈步,便被一股力气扯住了她的腰带。
重云冷笑:“真是不作不死的丫头!”
长妤立马不敢乱动了,但是服软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重云一勾,直直的倒入他的怀里。
重云慢条斯理的勾了勾嘴唇:“信不信为师将你剥光了?”
长妤红着脸骂道:“哪有你这样的师傅?”
重云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咬着她的耳垂:“哦?丫头难道不知道为师的为师之道?”
长妤按住他那只乱动的手,一张脸红的像是快要滴血一样:“不知道。”
重云轻轻地笑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为师之道,只有两字耳。操,你。”
长妤浑身一哆嗦,这般、这般粗俗的话!
长妤蜷起了脚,只觉得全身烧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