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个意思。”与她缠夹不清真的是件极为头痛的事。
“没这个意思最好。希望姐姐可别忘了,要不是我退让的话,这王妃的宝座还轮不到你来坐!”一说起这个,她更是一肚子的火气。
当初设计她,让她代嫁过去是让她受苦的去,哪想她却是好好的,面色红润,一点都没有受苦的样子,与她当初的初衷大相径庭。
这怎么行?
她可不是让她享福去的!
更气人的是,玉儿告诉自己风驭飞非但长得一表人才,而且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直呼她错失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原本,她还不信,岂料亲眼见过之后竟然比玉儿形容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她如何咽得下气去!
她才是真正的定远王妃,玉允蝶算什么!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她不甘心!
允蝶看着她,看出她眼里的疯狂,可悲的一笑。
“说的没错,这王妃的位置本不该由我来坐,是你才对。只是,是你先放弃了,又设计了我代嫁。这要让我如何感激你?”卖了她还要她心存感激,如仪是太过天真抑或是愚蠢。
若不是她的自私,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去面对那个可怕的男人。是她,毁了自己珍惜的清静,还要她感恩的膜拜,岂不太过可笑?
越过她,再不搭理,任凭她狂妄的叫嚣响在脑后,也只是一笑置之。
“玉允蝶,我告诉你,我不会轻易认输的!属于我的一切我都会夺回来!”
身后,她的叫声响彻在夜空之中,听来却是那般的好笑。
每次与如仪见过面之后,总是有一种无力感。如仪的咄咄逼人,总让她无法招架,却又是不得不硬挺了下来。
最近,似乎诸事不遂。
一日日的度日,却是越发的感觉疲惫,有些时候,不禁会想,下山,是不是一个错误?或许,她不该下山的。下了山,多了的,是烦忧。
人心的险恶,让她一日日的失了纯真,无法天真的保持住过往的想法。甚至一日日的变得深沉了起来。不愿,却无力抗拒。
真的是累了。
举步唯艰,疲累的进了房,将夏竹与水儿斥退了,一人独享难得的安宁。
氤氲的水气,布满了整个素雅的房间。
徜徉在热水的温暖中,似乎稍稍松了身心。紧绷了许久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来,慢慢的,阂上了眼。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将她的思绪猛的揪回。匆忙披上衣裳,却不意见着了原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你怎么会来?”是询问,也是疑惑。
成亲以来,两人一直是空有夫妻之名,从未深夜独处过。驭飞的出现,无疑是个问号,是个特大的疑虑。
噙着一贯讥诮的笑,随意的,他找了张梨花木的凳子坐下,一双黑眸欣赏的看着如出水芙蓉般清新灵动的她,深邃的眼中毫不掩饰他的企图。那微眯的眼中,是赤果的欲念。
看见他邪恶的笑,未经人事的允蝶轻易的了解了他的想法,不仅涩然红了脸。
“怎么,害羞了?”他问着,声音之中充满了暧昧。
不答话,只是径自从屏风之上取下素白的外衣穿上,整理妥当,这才回过身来面对着他。
“有什么事说吧。”
驭飞抿了抿唇,一副可惜的样子。
“何必穿的那么快?我们是夫妻,让我多欣赏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还眨了眨眼睛,一副色胚的模样。
不管再怎么跟玉家不对盘,有个事实他不想否认。对于她的身体,他是极有兴趣的。只是,他不想用强,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付出。
娇红的脸上微微有些愤然,连带的连语音也冷上了几分。
“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还请离开。夜深了,小女子要休息,恕不奉陪。”说着,便站起身来打开了镂花的木门,清楚的下了逐客令。
看着她娇艳的脸上微显怒容,他笑了笑,不负她所望的举步走到了门前,却在她正松了口气要关门时猛的攫住了她的手臂,一个旋身将她带进了怀里,进了屋,正好紧紧的压制在了窗边的小几上。一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怀好意。
“怎么,我的王妃就这么想把我赶出去吗?”他说着,语带调侃。
“王爷请自重,被人看见了不好。”挣扎着,极力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却无奈力不如人,竟是动不得分毫。如此的窘迫,让她想起了上一回在王府的事。
“有什么好说的。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亲热难不成还要向旁人报备不成。”他说着,略带揶揄,得意的瞧她雪白的肌肤染上一抹红。
“莫不是王爷忘了那日的事了?抑或是王爷打算坏了自己一贯以来的规矩。”冷冷的,她无所畏惧的对上他得意的眸子。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心知肚明的笑,他起身,却不愿就此轻易的放过了她,愣是在那白皙的肌肤上蹭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娇颜染红,随即退后,悠哉的在后面的凳上坐定,看着她的眸光转成了邪佞不羁。
“我没有用强的癖好,所以你不必站的那么远。找你,为的只是寻求你的一个意见。”
刚毅的唇抿了抿,似乎正讥笑着她的局促不安。
拉了拉衣襟,不服输的,她站在了驭飞的面前,一脸镇定。只是,那略略的绯红却是泄了她的底。
唇角的笑意加深,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