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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易主

“这是怎么回事?”他语气瞬间变得阴森。

众人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一问,都不由得一愣住,而那低垂着头颅,并且同样低垂着眼脸的人根本没有意识到皇帝在向她提问,也是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反应。

皇帝见状,他本来就不一个有耐性之人,只见他蓦然伸出右手转间之眼就钳住跟前那身形矮小之人的下巴。

脸颊上伤患之处被他如此鲁莽地钳制住,令董秀不由得疼呼出声。

盯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孔,印象中那削瘦无比,有着尖尖的下巴的脸孔,此刻脸颊处却青到发紫,两颊的肿胀令那原来削瘦的脸形甚至发肿到异常的肥圆。

只见他钳制着董秀脸颊的右手突然伸出拇指来,毫不留情地往董秀脸颊上的肿块上就是一按,本来已经难以忍受的刺疼在他指间毫不留情的挤压之下瞬间加剧。

董秀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终于在男人的拇指按在她伤患处摩擦之时忍不住抗议的咽呜出声,紧接着眼泪蓦然间不受控制“叭嗒、叭嗒”地直往下掉,一串晶莹从脸颊上滑了下来,湿透了他的厚实宽大的掌心。

这个奴才眼眶中的泪水在瞬间摧毁了他的自制能力,令他不由得失控,也令他的脸色不由得发青:

“朕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咬牙切齿地再次问道,关心则乱,却不知此刻他跟前那瘦小的人儿的下巴被他紧紧钳制住,根本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语句,只见她转呼了两下,没一会儿,她的呼痛声不由得转为呜咽。

一旁的小羊子见皇上突然对着小秀子发难,小秀子被皇上折磨得有口难言。

虽然他平日里也是非常之畏惧皇上的威严,在皇上根前那是一声也不敢响一下,但他想起之前这小秀子在太后跟前帮了自己一把,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他竟然代这小秀子向皇上回话道:

“皇上,小秀了的脸是在太后娘娘宁凤殿遭到掌掴造成的。”

皇帝闻言,紧绷着的脸转而看了发言的小羊子一眼,见他脸上也同样挂了彩,竟是没有多想,蓦然就放开钳制着董秀的右手,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大步流星地跨出了承恩殿的寝室。

一干人等见状,慌忙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他的身后,在殿门外的领班李小英见皇帝尚未传早膳就走出寝殿,不由得赶紧走上前问道:

“皇上……皇上……尚未传早膳呢,皇上要去哪里?”

皇帝却依然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进。

见他走得又快又急,李小英不由得提起衣袍下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旁继续劝说道:

“皇上……这……这,若是不进早膳对皇上龙体不好,皇上还是用过早膳后再去处理其他事吧!”

皇帝闻言终于不胜其烦地冷冷地说了句:“别再跟着朕!”

他此言一出,李小英只得领命,不敢再跟着他多向前跨上一步,眼睁睁地看着他风驰电掣地离开大殿,却不知他们的皇上这一大是的如此反常却是匆匆忙忙的要赶去那儿?

“太后娘娘……娘娘……”一名侍女匆匆的从外头跑了进来。

正端坐在铜镜之前静静地让佳喜为她梳头的皇太后闻言,不由得出言责骂冲进来的侍女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他见太后面无表情地铁青着脸孔,太后不欢,低下的奴才自然不敢吭声,阴霾的氛围不由得笼罩着整个寝宫。

佳喜他最善于对主子的察颜观色,他细想了一会,一边细心地为太后将那凤冠取下来,一边小心翼翼地对着阴沉着脸孔的太后说道:

“太后,依奴才愚见,今日皇上他如此失常,问题只出来一人身上。”

“哦?”太后闻言,铁青的脸孔不由得露出一丝好奇之色,转脸望着他:“何出此言?”

佳喜将凤冠放下,故作神秘地附在她耳边说道:“太后还记得昨儿个用麻袋子绑过来的那叫小秀子的奴才不?”

太后点点头,别的奴才兴许她未必能记得住,但这个叫小秀子的奴才她倒是印象深刻,这个奴才身上有着一股一般下人身上没有的淡定气度,一时半会她怕是忘不了。

“太后可知他的来头?”他一边说着,一边着手为她重新盘发。

皇太后闻言不由的轻笑:“一个小奴才能有什么来头?”

“太后您有所不知啦!”这佳喜也不敢在太后跟前卖关子,已是原原本本地将自己所听闻的向她讲述道:

“奴才听闻这个小秀子就是那次皇上在南山狩猎之时,在追猎一名雪狐时不慎用箭射伤的奴才,射伤之后皇上就将他带回了宫中,还允许他就近伺服,还有传言说这个小奴才乃是雪狐的化身。”

这佳喜说到这儿还夸张地在太后跟前比了比一个雪狐的形态,跟着道:“先前皇上无端端地到内侍院去,听闻也是为了去看这个探望这个叫小秀子的奴才,太后您想一想,这次您不过是轻微惩罚了这个小奴才一下,皇上就如此失控,奴才觉得……”

“当真有此事?”太后垂目沉思:“什么狐狸化身的哀家自是不信,但敞若皇上一而再,再而三受这个小奴才影响,那事情就复杂了。自古以来阉人作乱宫廷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这事当真不容忽视,即使是以后跟皇上之间留下什么嫌隙,哀家也绝不能再放任他自流。”

她身后的佳喜一听这‘阉人’两字出在太后嘴里,内心不同得打隔,瞬间堵得慌,不过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倒还给太后出起主意来了:

“奴才倒是认为将这个小秀子调离皇上身边是最好的办法,要说皇上啊,那可是日理万机的君主,只要将这小奴才调离,不出几日、最多半个月皇上兴许就忘记了有这么一号人物了,让他还能如何作乱宫廷?”

太后闻言不同得赞赏地看着他,微笑地颔首道:“就这么办吧,哀家就将这一差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否能办得好?”

“奴才自是不负太后重托!”佳喜拍着胸口承诺道。

太后想了一下附加了一句:“皇上若追究起来,你自可将哀家搬出来。”

佳喜闻言不由得大喜,他向太后讨好地一笑:“奴才自要借用太后娘娘您的权威,不然小的一个奴才能办得成什么事。”

“就你嘴贫,不过这事得宽上几日再办,此刻皇上正在气头之上,自然不能火上浇油!”太后提点他道为。

“奴才明白!”佳喜语毕就从一旁搬起一块别致的铜镜置于太后的身后,好让这块小铜镜与太后跟前的大铜镜相映,让太后能透过铜子瞧得着自个儿的背后模样,这事宜他几乎日日都做上一回,自是熟能生巧,将两个铜镜的角度拿捏得适适到位,他扯着刺耳的尖嗓说道:

“太后看看奴才刚为您盘上发型,这可满意?”

只见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就这样吧!”

佳喜见她如此反应,自是知道她对这个发髻非常满意,不过太后就是喜怒时常不形于色的性子,能让太后说不错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他不禁在太后身后满足地嘻嘻一笑。

皇帝勤政,朝廷大事从来都放在首位,从凤宁殿出来,见时辰不多,皇帝连早膳也没有进食,就匆匆地摆驾金銮殿,端坐在龙辇上,龙辇由一十六个强壮的卫士齐肩抬着四平八稳地悠悠然向金銮殿走去,龙辇后跟随着浩荡的队伍。

在龙辇之上,看着途中千千万万的侍卫、侍从跪拜在道上叩首,为自己送行,皇帝内心的愠火慢慢消去、渐渐地冷静下来。

方才见着那小奴才红青发肿脸部挂彩的模样竟令他失控,为了一个小奴才跑到母后那儿去闹事儿实是不太合时宜,他渐渐也觉得自己是过于小题大作,想起母后铁青懊恼的模样他不由得有几分懊悔,亲母过世后,他径自下令举行了国丧,他对这个母后已经稍有歉意,这次为了这点事宜跑到宁凤殿去这么一闹,顿时觉得自己更是不孝。

他越想越觉得头痛,见龙辇已进了金銮正殿殿门,不由得将这一切繁琐碎事抛于脑后。

早朝过后,皇帝那稍微平静下来的心在见着那个红肿的脸孔后又不由得揪心难受,他一时的心乱如麻,暗恼自己当真是鬼迷心窍竟被一个奴才如此牵着自己的情绪而走,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想到这,他不由得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心境再也不能平复下来,他心烦意乱地将那作捅者屏退。

直到那瘦削的人影远离了大殿,良久后,他方能静下心来批阅奏章。

天渐渐地暗了,董秀从湖边回到葵屋后,将手上的书册习惯性地放置在枕底下,顺手拿起桌上的一面小铜镜子细地端详着自己的脸颊。

已经过了四天了,脸上那片红肿才渐渐地变为暗红,面容也渐渐地恢复旧时模样,想起皇上对她下令时道……‘她得伤患恢复后才允许上殿伺候,不然的话以她这副尊容站在大殿上定会有辱朝堂。’

但令她不解的是,小羊子同样也如她一般挂了彩,为何被屏退的只有自己一人?

不过幸好这脸当初虽然青肿得可怕,看似伤得严重,不过这肿块却消退得也快,此刻若不近看,已然看不出脸上的异样,看来她明日可以重回殿上了。

她从被褥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地打开盖子用手指腹从里面沾了一点乳膏轻轻地涂在脸颊上红肿的地方,顿时脸上一阵清凉透过肌肤,舒畅无比。

“这是宫中上好的容脂,早晚涂上一层,去肿消於最有疗效,宫中一些嫔妃还拿它来美颜呢,是难是的宝贝!”她脑海浮现起当初小羊子神神秘秘地往她手中塞上这容脂之时那夸张的表情和语气,不由得莞尔。

这小羊子向来都是很一毛不拨的,这个小孩都抠门到出了名。从来都是只有他从别人那儿占便宜的份,不知为何这次却是如此大方的将自己收藏已久的宝贝白白给了她。

她再次端详着脸颊,看来明日可以上殿当差了,这几日来无所事事的日子已然过惯了,想读书时读书、想睡觉时睡觉,日子虽过得无比的惬意,但她深怕自己再如此懒散下去,不能再适应在殿上当差的日子。

她望出窗外,外面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早早歇下吧,明日一早就上殿去。

“小秀子在么?”是一把沙哑的声音。

“嗯,来了!”她应了一声,又匆匆将刚脱下的外衣套上,这才走过去将门拉了开来。

“呀,是徐公公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小秀子,这给你!”这徐公公一边说着一边递给她一个牌子,董秀瞅了一眼见是一个通关牌,她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诧异地看着他:“通关牌我已经有一个了。”

“你看清楚再说吧!”徐公公硬是将牌子塞给她,并说道:“这是宁凤殿的通关牌。”

董秀将通关牌凑近眼前一看,红漆的牌子上面的确雕刻着宁凤殿三个大字,她不解地说道:“这是太后殿上的牌子,为什么要给我?”

“我也是刚刚接到常总管的调令,明日你就要到宁凤殿上当差了,至于为什么要调你过去,我也不清楚,这都是上头主子的决定,我们当奴才的也只能听命行事,这个通行牌你拿着吧,明日辰时之前就得到宁凤殿上找那喜公公报到。”

徐公公见董秀木然地盯着手上的通行牌子,那怔忡的模样看似尚未反应过来。

也是,一个奴才被调宫那不是一件好事,要重新适合一个不同的宫殿,那是好比将一条鱼儿从一个池塘换到另一个不同水质的塘上去饲养一般,非得脱上一层鳞片不可。

“你知道是哪个喜公公么?”他再次确定地询问她一遍,见董秀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你手上正殿的通行牌要上缴给我,从明天起你就不得再随意出入皇上的正殿了,这是宫中的规距。”

徐公公说完,见这小秀子呆若木鸡地杵在跟前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调令吓呆了,不由得低声唤他一下:“小秀子!”

一边叫着一边用手肘碰了碰她,董秀这才反应过来:

“嗯?”

“没听见么?我说正殿的通行牌要上缴回来给我。”

董秀闻言神思恍惚的走回屋内,伸手从那枕边拿来那个表面光滑还带着余温的红漆牌子慎重地交回到徐公公的手上。

“你今日就早就休息吧,记得明日辰时之前得到宁凤殿上去找那喜公公报到,千万别迟到了。”徐公公再次谨慎地嘱咐她一句,见她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到宁凤殿当差?要知道那宁凤殿却是太后的宫殿啊,她不由伸出右手,用指腹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虽然两颊已经不再疼痛,不过想起当时被罚之时,那撕裂的疼痛,她心底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那《菜根谭》上有道:“万事皆缘,随遇而安。”她虽然能想得通,能如此安慰自个儿,但侧衣躺在木榻上,却依然是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天蒙蒙地亮了,离辰时还早得很,董秀已然背着单薄简单的包袱来到了宁凤殿门外,她慎重地从怀中掏出通行牌,交给立在大殿朱红大门外的其中一名侍卫。

侍卫细细地审视了通行牌好一阵子,看着她这一身的打扮,疑惑地问道:“你这身穿的怎么不是宁凤殿上的宦衣?”

董秀连忙向他解释地说道:“我本是皇帝正殿上的内侍,今日刚被调到这儿来当差,宁凤殿上的宦衣还未领到呢,现在是过来向喜公公报到的。”

侍卫狐疑地望了好良久,见她模样淡定却也不似是说谎,这才说道:

“正门是主子行的,你从那侧门过去吧。”

董秀连忙向他谢过,她向前走了两步,又不由得回头向这名侍卫问道:“这位大哥,我要找喜公公,应该往里怎么走啊?左还是右?”

“你进里面再问去吧!”侍卫不太近人情地说道,语气也是冷冰冰的带着一丝不耐烦。

更糟糕的情况董秀在深夜都想过一遍了,对于他这少少不友善的态度又算什么,董秀是丝毫的不计较。

只见她向他点点头,客气地应了他一声:“好的!”,这才继续往那偏小的侧门走去,脚步依然是轻快的,却不知前面等待着她的却是重重的考验

她要找的那位喜公公受了太后的命令了那是绞尽脑汁、用尽了心思要她要这宁凤殿上受点挫折,磨一磨她跟其他奴才不一样的那不屈不饶的性子。

从大殿正门往里走,穿过一个回廊就见两名身穿罗裙的侍女一前一后地捧着瓷器往前匆匆走过,她连忙出声唤住两人:

“两位姐姐,请留步!”两个闻言都停下了脚步。

她连忙向两人跑近,并礼礼貌恭了恭身子:“打扰了,我想向两位姐姐请问一下,那佳喜、喜公公两位可知他在哪儿啊?”

见他问起喜公公,两名侍女都不由好奇地看着她,其中一个说道:“喜公公忙着呢,你一大清早的找他干嘛?”

“我是刚调到宁凤殿的内侍,喜公公让我这个时辰来找他报到的。”董秀向两人如实禀报。

侍女闻言不由得与身旁的另一人对望了一眼,她思忖了片刻这才向董秀说道:

“喜公公此刻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后厅,不过那里不是任何人能随意进入的,你在这儿稍等片刻吧,我们代你去向他禀报一声。”

董秀闻言不由得大为感激,她很有礼貌地向两人行了个宫礼:“那就有劳两位姐姐了。”

“你呆在这儿,千万别到处乱走啊!”侍女再次嘱咐了她一声,两人这才微笑着转身往那后厅走去。

等了片刻,从后厅过来跟她接洽的却是另外一名太监,那喜公公她见过几面的,自是知道这并非他本人。

来人客气地领着她往里头走去,两人穿过了几个楼道,那名太监引着她走进一间琉璃瓦房内,董秀见状这才疑惑地向为她引路的人问道:

“喜公公不是在方才那后厅吗,公公为何领我至此?”

“喜公公正在那头忙着呢,他让我先领你到这儿稍候他片刻,他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宜自会过来找你的,你就在这儿候着吧!”

语毕,这太监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水壶:“那儿有茶水,你自便吧。”

说完他转身就跨出门槛,反手将这红漆门重新掩上,踩着匆匆的脚步地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董秀不由得环顾四周,这屋内虽然茶几、圆桌、梨木凳子一应俱全,但与这宁凤殿上的辉煌装饰相比却也显得略为简陋了些,应该不属于主子住的屋子。

但说这是下人的地方却又显得过于奢华,但方才那位公公让她茶水自便,想来理应是下人休息的场所。

董秀虽然与那名为佳喜的公公只有几面之缘,不过对于这位经常在太后近则伺候的喜公公还是略有耳闻。

传言这位喜公公极受太后喜爱,在这个宁凤殿自是过得如鱼得水,虽然只是区区一个领班的太监,但连那大总管太监常东春都卖他几分人情。

董秀知道自己被调来了些殿上,以后就得时常跟这位喜公公打交道,却不知他的性情、禀性如何。

为免遭受非议,董秀自不是敢如方才那小太监如言的在此处茶水自便,虽然一旁排着一列的圆凳子,她也没有径自坐下去,而是规规距距地站在桌旁等候着。

然而本以为片刻就至的人却是迟迟不见人影,旭日在外已冉冉高高升起,一丝明媚的阳光从窗外透了进来。

深怕等候的人在下一刻就会走进来,董秀依然端正地站立着身子,只是光明渐渐地逝去,别说是那喜公公,外面却是由始至终安静得连一丁点脚步声都没有。

起初的淡定渐渐转为不安,不知是内心的躁动还是闷热的天气,额上亦有细汗水偷偷地渗出,她伸出手用衣袖微微地拭擦了一下,不安地望着始终紧闭着的红漆门,每过一刻钟都让饱受着等候的煎熬。

无所事事之中她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敞若这喜公公是过于忙碌而实在抽不开身,或是忙碌得晕了头将自己这个小人物一时淡忘了,那还好办,怕就怕这喜公公是有意将自己火急火撩地赶来,却又将她掠在这儿。

若是这样,恐怕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不会有平静和安适了。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辰,只知道旭日似乎已经升上了半空中,还未能见着喜公公的人影。

幸好平日里站惯了,这一站几把个时辰对于她董秀来说还真是小事一桩,只是从天未亮却是滴水未进就匆匆地背着包袱赶了过来,此刻口腔渐渐觉得干渴难耐,再也忍不住在桌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仰头喝上一口,清甘的茶水令她舒坦不少。

虽然此刻跟在往日殿上当差之时一般,同样是沉默地站着,一站就是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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