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和尚给高顺吃下最好的红伤药,传音入密的功夫告诉高顺,在旁黑时,要假死,趁黑天把他带到庙里去养伤,好能给高顺对症下药。
他见高顺假死成功,那些人都以为高顺死了,都不在房间内看着,上院门口去接若月吉子。
了知和尚就把高顺从后窗弄了出去,把高缘留在那里,为了把若月吉子引到庙里来,缘赐和尚好问她赌门的事情。
如果,若月吉子还没有寻找到,缘赐和尚就想把三尊玉佛像收回,由他亲自去寻找赌门传人。
今天一见若月吉子说出高顺知道赌门之事,缘赐和尚听后,心里非常的高兴。
就在这时,若月吉子凤眸桃花水眼里冷光,瞧见了知和尚双掌翻飞“啪啪”地击打高顺的后背,高顺张口“噗”地吐出一口黑色血箭。
缘赐和尚立即过去把左手掌按在高顺的头上,协助了知和尚给高顺疗伤。
了知和尚与缘赐和尚身已经热气在冒,那手还在继续点着高顺穴位,拍打高顺的重要部位。
若月吉子与高缘在旁边,干着急使不上劲。她一再责成自己,高顺要是有好歹,全是自己的罪过,高顺的一生都自己造成的。
马上又到佛祖的供桌前,上香跪拜,请佛祖保佑高顺度过这次劫难,双眼中泪水已经浮现。
了知和尚在缘赐和尚帮助下,逐步把高顺乱窜的气血归回高顺丹田,高顺脸色漫漫恢复了正常。
了知和尚与缘赐和尚都才离开高顺,让他自己疗伤。了知和尚对若月吉子言道:“吉施主,起来休息吧!高顺已经无大碍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若月吉子这才从蒲团上爬起,对了知和尚施了一礼,言道:
“顺弟受伤都是我的罪过,让了知师傅受累,我实在抱歉了,不知道怎么去感谢了知师傅才好。”走木椅那里坐下。
了知和尚慈祥声音响起:“啊弥陀佛。一切都是因缘而起,也是因缘而结束。大道自然,还是顺其自然,不要太执拙,能保你一生平安。”
缘赐和尚在旁边高诵佛号,念起佛经,那佛经声音一起……
若月吉子心里一点杂念也没有,把三尊玉佛从贴身的口袋里拿了出来,摆在供桌上,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道:
“了知师傅,缘赐师傅,你们都已经知道赌门传人是谁,我与他处在敌对的立场,说不上那天我们会碰到一块,刀枪相见不知道谁死在谁手里。
这三尊玉佛我就物归缘赐师傅,请你亲自去交给张青山吧!”
说完给了知和尚与缘赐和尚鞠一弓,又对高缘道:“孩子,等你父亲清醒时,请你转告他,我会按他说的去办的,我有时间会去高家坳看他。”
若月吉子凤眸桃花水眼,浮满了泪花去看高顺几眼,转身出了佛堂,“噌噌”向赤峰城里快速奔去。
她心里急着那,派岩井雄一那些人去追杨吉月,不知道杨吉月是否能逃避岩井雄一与那两个忍者女高手追击。
今天,要不是一个事情接着一个事情,她早就亲自骑马去那里看看。
高顺告诉她这个秘密后,她就想到派人把岩井雄一他们调回来,又害怕做得过于明显,被吹石樱花那两个女手下发现其中的秘密,那就得成为吹石樱花攻击自己的材料,只得放弃那个意图,祝愿杨吉月早就离开那里。
她坚信就凭杨吉月被饿狼叼走都没有死去,这一次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若月吉子脚下放开“蹭蹭”奔行到城门已经关闭,立即在城下叫门。不一会山口和田君晃兄弟田君宕出现城门口楼上。
山口海狼眼一见是若月大佐,赶紧让守城门的皇协军把城门打开,和田君宕站在城门口里面迎进若月吉子。
“山口君,我的手下去了那里?”
山口紧忙回道:“他们都去民团司令冷王发家。”
“走,跟我去了冷王发家。”若月吉子发出命令。
山口在若月吉子身后当起护兵,路上若月吉子道:“山口君,弹药库那些人都死了,为什么你能活着?
山口知道若月吉子对他起疑心,拿出他早已经想好的对话,解释道:“弹药库原来负责人岩井雄一,被调到奉天去了。
他走时非常匆忙,没有把弹药库帐册交给我,我前几天才联系上他,他来电告诉我,那个弹药库帐册的笔记本在他家里。
我昨天中午才接到上井中佐给我电话,我安排好弹药的事情,才去岩井雄一的家里,那个给岩井雄一看家的女人,板枝乔子没有在家。
我在他家外面等一会才回来,又找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我拿帐册刚出他们家不远。就听到弹药库方向爆炸了。
我快速赶到宪兵队去见上井中佐,到那里一看,上井中佐已经死了,我救活了报务兵,赶紧给内山将军发去电报,内山将军让我全城的治安抓起来。
我和田君宕把打散的皇协军都集中到一起,合并组成新的小队,搜索全城内客栈酒店,把可疑的人都送进监狱。然后,你们就到了。”
若月吉子凤眸桃花水眼划过疑问的目光,知道里面多少有假的成分,威胁道:山口君,岩井雄一已经和我回到这里。
他去执行任务,明天就会来这里,你的事情我一问,那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要好自为之。”
听到岩井雄一马上就回这里,山口全身立即出了一身冷汗,板枝乔子说岩井雄一回来,自己当时还不信哪?还要和板枝乔子强行亲热哪。
现在看来,自己必须去求板枝乔子了原谅,自己的小命就在这个若月吉子和板枝乔子女人手里撰着。
山口把若月吉子送到冷王发的家才敢离去。转念想到,板枝乔子已经表白与自己的事情不会让岩井雄一知道,那她就会替自己去护掩。
板枝乔子那里没有问题,余下的人都死了,那就死无对证,心里一下子坦然起来,担忧劲一过就犯困了。
自从跟板枝乔子亲热就没有得到休息,一直在紧张的状态中,生怕被上边查出来,他就得死,这功夫想明白,全身都放松,找地方去睡觉。
若月吉子进了冷家大院,她那凤眸桃花水眼射出冷光,扫视一遍大院里所有地方,院中只有两个人在看守,其余的人已去睡觉。
怕若月吉子有紧急事情,谁都没敢脱衣服睡。
若月吉子进了西厢房,点着灯看去,五个的尸体衣服都已经换上。
才去客厅内东卧室,坐在床上做起功来,逐步大脑清晰起来,几个问题又出现脑海,寺岛智郎是怎么死?冷王发为什么要叛逃?他现在那里去了?
冷王发那里去?真的自己带队伍走了吗?不管宋家营死活了吗?在赤峰城弹药库爆炸前,冷王发率领他的四个亲信中队的部队,离开他担任围困宋家营第二防线的驻地。
仗着他担任赤峰民团司令警备团长,借这个官位,给自己部队都换上最好的蒙古战马,现在是枪多马壮兵精。
顺利跳出日本人没形成的第三道防线,催马扬鞭“夸夸”地往陕北方向进发。
骑在马上的冷王发,行进在队伍中间,当部队“夸夸”地奔行到大庙时,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劲。问起来自己来;
“我这次回赤峰地界来做什么来了,是为了回报宋家营子族长的救命之恩。我一点恩没回报,就一走了之。对不起死去父亲的最后委托吗?”
责成自己道;“也辜负了自己对父亲诺言?我走了,恩人宋显生怎么办?我不在那里,他还能活着出来吗?”
一股冷意在他的脊梁骨出现,冷王发立刻拉住坐骑,下令;“停止前进就地休息。”立即又命令道;“卫兵,去通知四个中队长,马上赶到来开会。”
拉冷夫人那辆马车就在他附近,冷夫人从带棚马车里探出头来问:“发哥,怎么停下不走了?外面冷,进车里来坐吧!”
冷王发一骗腿从坐骑下来,“噌”地钻进带棚的车中,看着脸上红润。杏眼秋水汪汪的夫人,说出心中打算:
“夫人,一会,你和孩子带三个中队先走,到没有日本人军队的地方等我,我带常得那个中队赶回宋家营附近,待机把我的救命恩人救出来,完成我说出的诺言。”
听到冷王发这些话,秀丽的冷夫人,发自内心感触赞道:“发哥,你这事做得对,有一件事情,部队急于走我没来得急跟你说呢。
在我和儿子准备到兵营来时,日本人潜伏咱家五个人把我们娘俩抓住,(没敢说出被侮辱的事情。)是你说的那个张青山把我们救出来。
我问送我那个大姐,他们都是宋家的朋友,为宋家做事的。咱家欠宋家的情太多,发哥,你必须去帮他们一下。”
冷夫人一说出这件事情,冷王发从心里对张青山的远见佩服和感谢。
没有宋家的朋友张青山蹬门拜访,自己还蒙在鼓里呢?张青山说日本人已经要对自己动手,那时还半信半疑呢?
今天一看,日本人早就对自己起了疑心,外面派部队布成三层包围,名义上是对宋家营,实际上是对自己采取武力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