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层妖塔,顾名思义,这塔共有九层,层层有大妖,当然这些所谓的‘大妖’其实就是镇墓兽,而要想找到那主墓室,就必须走到九层妖塔的顶部。
宇哥我看着这雄伟的九层妖塔,心中不由得有些神往起来。
九层妖塔,层层有大妖,这是要耗费多少心血方可造得起来?
“咳咳……张宇,你没被那个怪物伤着吧!”这时,李萍这小妞醒了过来,开口便是问宇哥我有没有受伤。
宇哥我心中一暖,被美女关心实在是让人兴奋不已,摇摇头对李萍说道:“我没事,那妖蟾伤不了我,已经被我杀死了,我们现在已经要进入主墓室了。”
李萍点了点头,然后便是注意到九层妖塔了,问道:“张宇,这是什么塔?怎么看起来像传说中的‘九层妖塔’啊!”
宇哥我闻言微愣,不过随即便是恢复正常,点了点头说道:“这塔就是九层妖塔!”
“啊?这九层妖塔竟然真的存在啊!”李萍有些吃惊地说道。
宇哥我浅浅一笑,说道:“怎样,要不要拍张照片留念啊?呵呵!”
李萍俏脸一红,说道:“去你的,我才不要拍这么诡异的塔呢!对了,那我们现在还要不要继续走下去,我担心这九层妖塔里面真的有什么妖怪之类的。”
“嗯,你的担心是正确的,这九层妖塔还真是有妖怪,而且啊,还不只一个呢!”宇哥我却是点点头。
“啊?那……那该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走吧,这么诡异的塔,我担心你出事!”李萍一脸关切地说道。
宇哥我摇摇头,抽了一口烟,说道:“你不用担心,宇哥我自有办法解决掉这九层妖塔的大妖的,不过……”说着,宇哥我便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李萍。
李萍一脸疑惑地问道:“不过什么?”
宇哥我弹掉手指上的烟屁股,看着李萍说道:“不过,你必须留着外面,在九层妖塔里面,宇哥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危。”
宇哥我虽然喜欢装逼,但也知道现在可不是什么说大话的时候,这九层妖塔里面的大妖究竟是什么怪物,我都不知道,更不曾对付过,虽说凭借着宇哥我的诸多底牌,自保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若是要顾及上李萍,可就没多少把握了。
李萍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嗯,那我在外面等你,不过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
宇哥我冲李萍微微一笑,用一副‘放心’的眼神看了她一样,便是取下天龙桃木剑,坦然地走进了九层妖塔的第一层。
……
宇哥我刚进九层妖塔的第一层,便是开启了钟馗天眼,只见无数的冤魂厉鬼冲宇哥我撞击而来,但却是被我的邪煞之气震灭。
不过饶是这般,宇哥我也是不由地面色一凛,暗道:“这九层妖塔果然是怨气滔天,妖气弥漫的地方!”
宇哥我所见之处,无不是怨灵哭啼,面目狰狞,一团浓浓的妖气漂浮在半空之中,很是诡异。
“妖祟,快快出来领死!”宇哥我大喝一声,却是没有看到任何妖怪,不由心生疑惑:“莫非这九层妖塔的第一层没有妖怪?”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妖气突然袭来,宇哥我心中大惊,连忙进入钟馗判官的本体。
只见,一棵苍天古树耸立在宇哥我的面前。
宇哥我扫了一眼那苍天古树,心中随即是骇然失色。
这苍天古树上面竟然挂着无数颗人骨头,阴气缠绕,场面很是诡异、恐怖。
“阴魂鬼树?”宇哥我只觉得心脏都是猛烈地跳动了起来,眼前的这挂着无数颗人骨头的苍天大树就是‘阴魂鬼树’。
阴魂鬼树,以吞噬尸体为生,凡是被这诡异的阴魂鬼树缠绕上的人,就必死无疑,因为这阴魂鬼树一旦将人缠绕上,就会产生莫大的毒素,活活地将人毒死,然后将人体的全身全部吃掉,作为养料,唯独留下一棵头颅,挂在树干上。
宇哥我数了数这棵阴魂鬼树上挂着的人头,便是心中骇然,这树上竟是有上百颗头骨,这可当真是一棵邪树啊!
然而,不等宇哥我震撼完,这阴魂鬼树便是伸出无数根的藤条,朝着宇哥我缠绕而来。
宇哥我见此,立马挥动着手中的天龙桃木剑,朝着这些带着血腥味的藤条劈砍而去,生怕被这藤条给缠绕上了。
这阴魂鬼树的藤条会吐出各种毒气,这些毒气含有许多毒素,一旦被缠绕上,宇哥我岂不就得成为这棵阴魂鬼树的养料了。
宇哥我虽然是个四有好骚年,但为阴魂鬼树做贡献,我才不愿意呢,宇哥我当然不会告诉你,我砍过树,伐过木这些事的。
然而,这阴魂鬼树的藤条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每当宇哥我要砍中的时候,都会恰到好处地躲开了,然后又突然从宇哥我身后伸出,弄得宇哥我很是狼狈不堪。
“卧槽,还真想要把老子做成你的养料啊?”宇哥我很不爽地骂道,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瓶写着‘高浓度硫酸’的字样的药瓶子。
“嘿嘿,这可是你逼老子的!”宇哥我****地笑了笑,将贴着‘高浓度硫酸’字样的药瓶子的盖子拧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那阴魂鬼树仿佛十分忌惮宇哥我手中的‘高浓度硫酸’,旋即缠绕成一团,不敢再来缠绕宇哥我了。
“嘿嘿,这下子才知道怕了,会不会有点儿晚了!”宇哥我坏笑道,然后将‘高浓度硫酸’倾倒在阴魂鬼树的藤条上。
“滋滋~”阴魂鬼树的藤条一被宇哥我手中的‘高浓度硫酸’沾上,便是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枯萎断开了。
“哈哈哈,叫你他娘的敢在宇哥我面前装逼,老子就用事实证明,装逼者,唯有宇哥我第一!”宇哥我很是装逼的笑了笑,然后继续将‘高浓度硫酸’倒在阴魂鬼树的藤条上,紧接着这些本来十分粗壮茂密的藤条都是变得枯黄,然后断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