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礼拜天李修凡按约去给徐文亮的儿子小刚辅导，徐文亮的家在市滨江路的花园别墅区，这一带的别墅豪华气派，住在这里的多是一些老板、经理之类的有钱人，一般人是住不起的。徐文亮住的别墅很宽大，屋外的家庭花园几乎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李修凡第一次来这里时，就在心里感叹：“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再宽的房子也买得起。我要住这样的房子，下辈子了！”
徐文亮的夫人张珊珊到公司里去了，就徐文亮和他儿子小刚在家。徐文亮见李修凡来了，对儿子小刚喊道：“小刚，老师来了，快来给老师泡茶。”
小刚长得和徐文亮小时一样胖，一副顽皮的样子，他爸喊他时，正座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动画片呢。小刚对老师还是很有礼貌，给李修凡泡好茶，双手端过来，给李修凡鞠了一躬，喊了一声老师好。
“小刚，听你爸说，你数学较差，我们今天就先补数学吧。”李修凡对小刚说，“抓紧时间吧，把数学教科书拿来。”
徐文亮怕影响李修凡的辅导，到花园里修剪他的花草去了。
李修凡给小刚辅导时，从小刚茫然的眼神中，看得出小刚数学基础较差，学了一会儿，小刚就有点坐不住了，嘴里不断嚼着巧克力和口香糖。李修凡讲了一些数学计算的原理和方法后，出了几道题给小刚做，要小刚用最快最简便的方法算出来，小刚做了两道题后就有点不耐烦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计算器“嘀嘀嗒嗒”地按起来，很快就得出一道题的得数。李修凡看见后对他说：“这样不行，考试是不允许使用计算器的……”
“老师，你不是说用最快最简便的方法算吗？这又不是正式考试。”小刚回答说。
“不行，笔算是为了锻炼你的计算思维，计算器算了还要你算什么？”李修凡教育小刚。
“老师你太机械，中国人就这样死板，放着先进工具不用，却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李修凡没想到这小子口中竟溜出这样一番歪道理。为了惩罚小刚，李修凡罚小刚做了十几道计算题。
李修凡给小刚辅导了一上午数学。中午饭是在徐文亮家吃的，下午又给小刚辅导了一两个小时的语文。离开徐文亮家时，徐文亮背着小刚悄悄塞给李修凡一个用报纸包好的小包。李修凡以为徐文亮给他辅导费，大声推辞道“徐文亮，你怎么也跟我来这个。我跟小刚辅导，是因为我们是好同学好哥们，要是为了钱，我是不会来的……”
“你叫喊什么，你以为我向你行贿吗？这不是物质产品，这是精神产品……”徐文亮把李修凡拉到屋外，小声说道，“这是我给你找的“情感”片，我看过两张，挺刺激的，你拿回去试试看……”
李修凡把“情感”片拿回家后，怕汪小喻看见又要嘲笑他，一会儿把“情感”片放在抽屉里，一会儿又放到衣柜里，还是不放心，最后放在了书柜里的书的页码里。
晚上汪小喻上床睡后，李修凡脸红心跳地拿出“情感”片来，刚想放，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去把窗帘拉上，把门反锁好，等这一切安全工作都完成了，李修凡又犹豫了：“我一个人民教师，教书育人，为人师表，能看这样的片子吗？……”李修凡经过了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向***保证，我李修凡看情感片决不是思想道德败坏，而是为了治好病，今后更好地干革命工作……”
李修凡终于下定决心，把光碟放进VCD，片子一开始就出现了男女疯狂接吻的画面，没看过这类片子的李修凡紧张得呼吸也加快了。
这对男女接吻时兴奋得发出“啊……啊……”的叫声。
“李修凡，你在看鬼片吗？叫得这样恐怖……”汪小喻在里屋喊道。
“没有啊，是一个女的摔到河里去了，她不会水……”李修凡一边回答，一边调低音量。
这声音调得够低了，还是被汪小喻听见了，这也许是夜深人静的缘故。
李修凡越看心里越紧张，还没有看到实质性的动作，李修凡已是一身的虚汗，“我的妈，再这样看下去，别说激发*高潮，非弄出个神经病来不可……”李修凡“拍”的一下关了VCD。
这晚上李修凡上床后久久没有睡着，他骂自己堕落，侮辱了人民教师这个光荣称号，后悔自己看这种精神污染的东西。李修凡在心里发誓，以后坚决不再看这种东西了。
几天后李修凡抽空把光碟还给徐文亮，徐文亮露出一脸坏笑问李修凡：“怎么样，这精神产品能使你那神鞭勇猛有力吧……修凡，如果效果好，留着自己看吧。”
听徐文亮这样说，李修凡苦笑了一下说：“这东西不适合我，看这种东西，我怎么都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你说我怎么兴奋得起来……”
“死要面子活受罪，都什么时代的了，你的思想还这样不开放，修凡啊，我看你是教书教呆了……”徐文亮听了李修凡的话哭笑不得地说，“你比梁山伯还梁山伯，男女之间那种事做都做得，有什么看不得的……”
徐文亮知道一时说不醒李修凡，只得安慰他说：“不要悲观，想办法治，你的病能治好的。愁有什么用，走，我们两个喝两杯去……”
李修凡和徐文亮去酒吧大喝了一顿，回来李修凡醉得在洗手间吐了一地，又遭到汪小喻一顿好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