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书知道她必须用瀑布后的那一个人解毒,这是她唯一的选择,哪怕心有不甘!
乔雨书从不是扭捏犹豫之人,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前世也不是没有过伴侣,自然也不会像古代女子一般的守身如玉!
除了心里有那么点不舒服,不甘心外……
乔雨书游入瀑布内,因着水幕的遮盖,只有微薄的月光能够看清水幕内的一切,那男子一身黑衣,带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眸,似乎陷入了某种境界中,不能乱了心神。
乔雨书觉得自己有点不地道,毕竟她貌似也趁人之危了,但保命要紧,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要活命,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乔雨书借着月色上下打量了下男人,却发现男人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说什么一般,也就不再看男子,直接解开他的腰带,覆上男子结实的身上。
而中毒至深的她,那里会注意到,当她说话时,那男子微微一动的眉梢!
乔雨书坐在他的身上,埲着男子的脸向他的下颚吻去,却避开了他的唇,无端的乔雨书此刻心中想起的却是那个时常对她痞笑的男子……
心中烦闷挥之不去,乔雨书更是发狠的吻主了男子,毫不温柔,带着野蛮而霸道的情怀。
乔雨书褪下男子的衣衫,男子身子明显一颤,变得僵硬无比。
此刻,月光渐渐清澈,银光乍现,将四周深浅不一的幽林,也照得微微明朗了些,水幕中的情景更是在月光的倾润下,带出一丝旖旎色彩。
乔雨书没有再看那男子一眼,而男子深眸在暗夜中幽幽睁开,那是一双神秘而美丽的眸,像绿宝石一般……
两人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在暗夜中舞出精彩而旖旎的风景,一池湖水幽幽,银色得月已经隐入云中,春色无边……
偏远的小山村内,一家篱笆小院内,一身粗布衣裳的少妇头发被简单的挽起,坐在院子内洗着衣服,看着院外可以抱着盆子准备去溪边洗衣裳的妇女们,少妇眼眸一闪,而少妇眼角,清晰可见的是一块青紫的於痕,少妇随后把手在布满污迹的围裙上擦了擦,走入茅土屋内。
茅土屋内很是简陋,连最简单的梳妆台都没有一个,是那种最普通的农户家,屋内就是灶台,中间也没有墙隔开,就那么一间屋子,灶台连着火炕,吃喝睡就这么一间屋子。
“武大……我……我想去溪边洗衣裳,你也见到了,家里的水缸都快没水了,你也懒得挑,我在家里洗衣裳也怪废水的……”少妇,也就是林雪艳看着火炕上躺着的醉汉,仗着胆子说道,语气之中充满了小心翼翼。
醉汉抬眼看了眼林雪艳,眸底闪过一丝淫光,又瞄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色,只觉这天咋就黑的这么慢呢?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快给老子把衣裳洗干净,出去洗,没门!”武大,也就是当初的那名猥琐男,他自然是不放心林雪艳自己出去洗衣裳,要知道这林雪艳也是个固执的主,逃跑的次数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
武大知道她的小心思,想要去官府告他,呵。女人不都是如此,视名节为命吗?只不过她也要有那个机会才行!
等再过几个月,让这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到时候看还有谁信她!
武大也是个常年跑江湖的,不傻,自然有那么几分的心眼。
“不是,家里是真的没水了,这要是再用家里的水洗衣裳,晚上都没有做饭的水了。”林雪艳眼底闪过一丝焦急,没错,她就是想要逃跑!
哪怕,她这幅身子早已被这个男人玷污的不能再玷污了,但她不想就这儿过下去!她一定要跑回邵公子的身边,让邵公子好好的惩治这个恶人!
此刻,在林雪艳的心中,邵非殇还是最厉害的哪一个,或许当年在她最落魄的时候,是邵非殇买了她的缘故,在她心中邵非殇远远比官服高大的多。
武大一凝眉,看了眼水缸,知道林雪艳说的不假,这口缸不大,一次也就能装五桶水,三天时间,这水也该用完了。
不放心的看了眼林雪艳,武大起身,拿起一旁的衣衫套在身上,衣衫有些脏,确实是洗过的,但林雪艳从来就没干过粗活,那里会洗衣服,也就没干净,所幸武大现在的衣裳也没了以前那股子酸臭味。
武大穿好了衣裳,又抓起一旁的绳子,走到林雪艳的身边,那意思他们俩都懂。
“武大我不逃了,不逃了还不行吗,你别绑着我了行不行?”林雪艳不想被绑着,她算是看出来了,武大根本不会放她自己一个人出去的。
武大懒得和她废话,抓住她的手,把她绑的结结实实的,扛起来丢在火炕上,又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屋子的房梁上,房梁不是很高,但绑着林雪艳的个头是绝对碰不大的,如此一来,林雪艳总是费尽力气,也是逃不走的!
武大绑完了林雪艳,还不忘借机揩油,在林雪艳身上摸了个遍,这才下了火炕,出去前还不忘把窗子关的严严实实的,拿了水桶,便把门也上了锁,倒是谨慎的很!
林雪艳彻底的绝望了,她知道短期内,自己是逃不出去了,心中对那一袭白衣的女子,更是恨的入骨。
瀑布湖边,照样升起,稀释了晨起的露水,瀑布内,一袭黑衣面带面具的男子走上了岸,薄薄的衣料,斜斜的挂在他的身上,却不显得邋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