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墨孤立在竹子上,寒风凛冽,迎风而立。
她觉得全身都冷,冷的没有都知觉。月夜寂寥,往事的幕幕回荡在脑海里,血腥、杀戮、残酷都像是场噩梦般萦绕心头,挥之不去。造成这一切的人都是那个叫父亲的,她最恨的人。
她仰天长啸,顿时湖水翻腾,竹叶抖响声大作,南司翊站起身,其他人也看向夜夕墨,在一旁照顾夜羽轩的夜羽锦站起身抬头看着夜夕墨,马车里窝成一团熟睡的她们也被惊醒走了出去。
夜夕墨双眼变成了一双紫红双瞳,她周身冒出紫色烟气,湖水炸开,竹叶飘落。南司翊运气站稳不倒,木寒、南梦弦、夜羽寒和夜纪坐在地上,其她人都倒在地上。
马儿抬起前蹄,不安的嘶叫,想要挣脱缰绳逃离此地,马车被破成四瓣。
叫声停止,夜夕墨平稳了心绪,冷眼俯视着下方的人,她的目光冷若冰霜,比这寒风还要入骨几分。
夜夕墨那双紫红双瞳在夜空下散发着妖异,嗜血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
南司翊直直的看着那双眼眼睛,还能站起来的人立刻防备起来。他们以为夜夕墨又一次的失去意识,六亲不认,一靠近她就打。
“夕墨!”南司翊温柔的呼唤着。
夜夕墨飞身下来,冷眼的扫视因她的杰作。她们疼痛的站起身,谁也不敢靠近夜夕墨,夜夕墨的紫红双瞳消失了,双目依旧是冷若冰霜。
夜夕墨走到湖滩边,看着湖中的月光淡然道:“志不同道不合,你们决定要去哪?我护送你们去!”
夜羽寒扶着夜纪站起身,夜纪怅然若失道:“我们不知道要去哪?从没想过会有逃亡的这一天!”
“造成着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的!”夜夕墨转过头注视着夜纪,煜告诉过她,在夜纪生辰那天煜盗取过他的账本。
到最终还是被南离炎找到了,若他不贪图名利怎么不会被砍头,他们还算幸运,与夜夕墨一起逃了出来。
夜纪没有说话,造成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还害了自己的孩子。
夜夕墨转过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讥诮道:“求我!你们只要求我我就让你们不死,不被抓。”
“夜夕墨,你不要太过分了!没有你我一样能活!”夜羽辰闻言顿生怒意。
夜夕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小弦,我们来抓鱼吃!”她把南梦弦叫唤过来,夜夕墨握着匕首走到湖水里,水里冰冷刺骨,她运功驱寒,看到一条鱼在水下愉快的游过,她看准狠狠的扎过去,一捞出匕首上多了条鱼。
“看准,下手快!你试试?”夜夕墨道。
南梦弦撸起袖子,手里握着短刀,轻轻的走到湖水里,还没伸进去就冻的缩了回来。
“运功驱寒!”
南梦弦照做,他再次把脚伸进水里,没有觉得很冷了。走到水里时,,有条鱼在他小腿边游荡。他往后移了移,看准后,猛的扎去,捞起时短刀上插着一条鱼,他高兴的拿给夜夕墨看。
两人寒冷呼啸的湖水里捉了几条大鱼,就上了岸。木寒守着他们的包袱,夜夕墨叫木寒拿出香料来,木寒一见有吃的就凑了过来。
重新燃了堆火,把鱼架上,撒上香料后,那香味浓郁扑鼻,闻着都快留口水了。
夜夕墨叫南梦弦砍来一节竹子,里面装些水,放了些鱼肉,撒了些香料,取下一块竹节中那个小圆块盖上,架在火堆上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