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碧落抱着头,从床上跌落到床下,低吼声从她口中溢出。
是北连阙之前给她闻过的那些香料?不仅仅只是能够叫人上瘾,离不开,而且还能够叫人头这样痛,像是下一刻就会死去一样?
后来,疼痛却慢慢的改变了,不知道是哪儿在痛。
像是被疼痛包围住了,在里面,透不过起来。
终于,楚碧落昏死过去在地上。
北连阙听到她痛苦的地呼声,破门而入,在看到她倒在地上的时候,心狠狠的一揪,快步走过去想要将她扶起的时候,他的手,却僵硬在了半空中,不得动弹。
他,看到了什么?
她昏死过去在地上,脸上还留有一些痛苦挣扎的痕迹,而最为叫他骇然不已的,就是她的脸。
眼角处,有细微的血丝渗出来。
脑海之中,却叫他想起了另外的一张脸。
那一日听到声响破门而入的时候,他看得分明,拓跋清玄当时昏死过去的样子,和她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
很快,他便迅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拓跋清玄,从一开始,他们便是对手。
只是,不同的却是,当初的他们,面和心不和,一心只为了争夺这江山。
可后来,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楚碧落。
原本,他只是瞧着拓跋清玄那么小心她,想要逗逗她顺便让拓跋清玄不爽罢了,只是,却未曾会料想到,这样的一逗,却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去了。
不,他们根本就不相像,他们根本就是不一样,完全的不一样!
心中这样想着,北连阙摔门而去。
晕厥过后,大约半个时辰,拓跋清玄这才幽幽的醒过来。
他的面前,一睁开眼便看见一张放大的脸,就在他面前,那是……
“有事?”拓跋清玄有些不悦。
那张脸又缩回去了一些,眼中,却分明有着一些兴味。
“我刚刚替你完成了一件事情。”
拓跋清玄心中兀的一跳,一股不好的感觉涌出来,就像是潮水一样止不住。
“你做了什么?”拓跋清玄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眸子不悦的紧紧锁住在他的脸上。
他神色淡淡,又有些笑意:“你的痛她怎么能够不知道?我只是叫她,在每次你毒发的时候,能够和你一样感觉到那种痛苦罢了,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你曾经的痛。”
拓跋清玄脸色大变,眼神阴鸷:“你……你说什么?”
那人一笑:“凭借我的能力做到这件事情不难,况且,那样的痛为什么偏偏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倒是觉得应该叫她也好好的受受,那样……才叫做深刻!”
“老头子,深刻你个鬼深刻!”拓跋清玄忍不住大骂起来,只要一想到现在楚碧落也会承受住这样的痛,他就恨不得立刻出去找她,看她究竟是怎么样了,那样的痛,连他都是好几次险些就醒不过来了,谁知道楚碧落会怎么样!
“老头子,我要出去!”
拓跋清玄大声的叫喊着,恨不得能够立刻出去,这里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出不去,只要老头子一天不点头,不放人,他便一天出不去,哪怕心中再怎么的焦急,也没有办法。
那张脸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低低的声音:“不放不放不放,我就不放,你想死了是不是?身上的毒都还没有解开你就想出去?休想!”
拓跋清玄一拳头砸在地上,轰轰轰的响动声响起在周围,他走了之后许久,一个小小的老头不知从何处落下,蹲下身子瞧着地上的那些痕迹,有些粗老的手摸了摸地上的裂痕:“嘿,这么大的一条裂痕,要是落在我的身上……”
出不去,二十天的时间又每到,拓跋清玄却越来越想知道那个人的消息,经历了那样的疼痛,她……究竟是如何了?
楚碧落清醒过来的时候,人躺在床上,她起床,突然感觉到一阵压抑,似乎正有着什么人,在看着她。
下意识的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楚碧落一僵,站在那里正看着她的人,是北连阙。
他脸色铁青,不知道又是怎么了。
自从那一日被抓回来之后,要么,北连阙就是一直都不见人影,要么,便是以着很邪恶的方式出现,而他每一次的出现,都是狰狞了脸色,一脸铁青的样子。
她,又是怎么招惹了他?
楚碧落淡淡的把视线从北连阙的身上移开,她心中在想着一个问题,为何,她的头会无缘无故的痛得那么厉害?
才刚刚准备下床,人影晃动,北连阙竟然已经站在了她面前,正眼神冷冷的看着她,而他的手,却是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手腕上面一阵刺痛,楚碧落拧眉看向北连阙:“又发疯?”
北连阙却是毫无征兆一下把她摔到在床上,恶狠狠地盯着她看:“又想到了拓跋清玄是不是?你从来都未曾忘记过拓跋清玄是不是?”
楚碧落唇角勾起讽刺的笑意:“是,我就是在想拓跋清玄,我就是从未忘记过他!”
挑衅的看向北连阙,尽管,她很清楚现在,北连阙正在气头上面,惹恼了他对自己绝对没有好处。
北连阙咬牙冷笑:“难怪!可惜,你也许没有机会了,”他的神色突然变得阴冷起来,笑得邪佞。“楚碧落,你说,你会不会想起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说完,还未等楚碧落说话,北连阙便已经吃吃的笑了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