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祁天显然是真的火了,随即听到他大吼了一声,“来人,将大夫人二夫人已经两位小姐给我关进房间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静怡身上的伤我有的是办法查出来。”
姚祁天此话一出,二娘立刻指着大娘叫道,“将军,将军都是大夫人干的,静怡身上的伤都是她弄出来的,大夫人用油水烫过静怡,还有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过她,这些真的都与我无关啊。”
大娘听了二娘的话,一脸气急败坏,手指颤抖着指着二娘,“你这个贱人,少胡说八道,将军将军你要相信我啊。”大夫人哭泣着扑上来拉住姚祁天的衣角。
姚祁天冷哼了一声,“我从来不知你居然有如此狠毒的心。”随即狠狠的将她一脚踹开。
此时姚淑怡忽然扑了过来,护住自己的娘亲,指着二娘道,“爹爹,爹爹,你千万别信二娘的,姚静怡不,大姐身上的伤二娘也有份,我亲眼看见二娘拿钉子扎伤了大姐,还有二娘曾经还故意将大姐推进了湖水里,还不许人来救。”
姚祁天脸色更加难看,冷着一张脸,双眸几乎要杀人。
他不在的这些年,他的女儿到底受了多大的罪?姚祁天是个有血性的军人,他不明白当初娶这两个女人的时候,她们也曾温文隽秀,知书达礼,为何如今却一个比一个心肠恶毒。
“爹爹,你不要听二姐胡说,我前夜里亲眼看见二姐将一壶滚烫的热水浇到了大姐身上,害的大姐发了一个晚上的烧,这一切都是她们母女两人做的,和我们无关啊。”姚淑琴扑了过来,和二娘果断的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姚淑怡一脸恨不得撕碎了姚淑琴的模样,恶狠狠的瞪着她,“姚淑琴,你想要撇清关系吗,别忘记了,姚静怡腰间的伤疤是你用木炭烫伤的,现在还留着印记呢,要不要让爹爹来验验。”
四个女人开始互相掐架,揭穿对方的老底。
“云儿,是我对不起你啊,更对不起咱们的女儿。”姚祁天心里哀叹一声,一股无言的痛苦与自责袭上心头,姚祁天痛苦的闭上眼,随即再次睁开,眸子里的光犀利非常,抬手狠狠的就是几巴掌,赏了他的两位夫人与女儿。
“你们四个蛇蝎心肠的东西,今日起一律关进府邸的地牢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
“将军(爹爹)饶命啊。”
四个女人哭喊成一片,姚祁天冷冷的不为所动。
有亲兵过来,亲自将那四个女人押走。
姚祁天默默的走到姚静的床边,抬手想要摸摸自己女儿的脸,却又不敢,最终收了回来,姚祁天冰冷的俊彦上,一抹温柔闪过,最终变得悲戚而无奈,只是伸手为姚静拉了拉被子,转身离开了。
姚祁天离开后,云落之立刻从床底下窜了出来,一个翻身和姚静躺在了一张床上。
“下去。”姚静一扭头,与云落之的目光相对,这家伙的眼眸太深沉,犹如一汪海水般,令人望之眩晕。
“静儿,你的后背……”云落之拉长了语调,脸上的神情不再像开始那般轻浮,嘴角的笑也非是戏谑玩味的笑,此刻模样很认真。
深漆的眸子带着令人看不透的色彩,如果姚静没看错,她刚刚从云落之眼底看到了心疼,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这个叫云落之的男人心疼她?一个见了一面不过一个时辰的女人?
姚静有些疑惑,此刻也没再将云落之赶走,而是将胳膊枕在了脑袋下,望着头顶上的帷幔。
“是被那四个女人弄出来的。”姚静漫不经心的道。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立刻冷的结了层冰絮似地,云落之一脸肃杀,这冷酷的表情中带着一股邪异的杀气。
忽然,云落之一个翻身,毫无征兆的用双手钳制住了姚静的胳膊,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两侧,一脸认真的道,“做我的女人吧,今后让我来保护你,我会永远将你呵护在手心上,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
云落之的眼神很认真,俊美的脸上浮现一抹让人无法看懂的柔情。此刻气氛很好,两人鼻息互相喷吐在对方的脸上,明媚清澈的眸子互相映照出对方的容颜。
鼻子贴着鼻子,而嘴巴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吻到。
云落之盯着姚静的脸,眸光渐渐变得痴迷,他喜欢姚静的眸子,很漂亮,犹如五光十彩的宝石,更有如令人目眩神迷的琉璃水晶一般,夺目慑人,在黑漆如墨的眸子下是一片冰寒。
屋子很静,静得彼此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云落之收敛了那放荡不羁与轻狂之色,慎重的问姚静。
姚静盯着云落之,许久许久,忽然曲起右腿,狠狠的顶向了云落之,云落之麻利的一闪,随着眼前一花,左脸上又挨了一拳。
这下子,云落之这张俊美无邪的脸蛋彻底的被毁容了,一张脸肿的老高,左右两边各肿了一块儿,很对称,云落之的脸圆滚滚的像个包子,此刻嘟着嘴,气呼呼的很是委屈,模样倒有些可爱了,这个男人不愧是演戏的天才,放到现代奥斯卡金奖保证是他的。
刚刚气氛真的很好,姚静也差点被云落之眼底的柔情打动了,当然如果这家伙不是故意用他那结实的胸膛磨蹭着她柔软的胸口。
姚静微微眯了眼,敢近她身而且还如此放肆,明目张胆的吃豆腐,云落之是第一个。
亏了他一往情深的表情,姚静见云落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