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静怡想清楚了,与其被大娘欺负,还不如找一个可靠的靠山。”姚静提起大娘做出一脸惊惧害怕的模样。
二娘见姚静怡如此,不屑的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丫头天生胆小怕事,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可是我也欺负你啊。”
二娘笑了笑,逼近了一步拉长了语调,问姚静道。
姚静惊惧的后退两步,然后站定,脸上有惧色,那柔弱可欺的模样,配上那张娇美的面容,真可谓是楚楚可怜,柔弱动人。
若是被男子看到,定是能激起那强烈的保护欲望,将她牢牢的护在怀里,可惜这里没有怜香惜玉的美男子,只有一个心肠恶毒的蛇蝎妇人。
就是这份美丽令二娘讨厌姚静怡,与其说讨厌,不如说是嫉妒,二娘嫉妒姚静怡的美丽,更加嫉恨姚静怡的娘亲。
女人的嫉妒心一旦过度膨胀,就会将一个好端端的人给变成魔鬼。
姚静恐慌的退后了几步,然后站定,惊恐的垂下头不敢去看二娘的脸,两侧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柔媚的脸庞,只能隐约看到一排扇子似的浓密的睫毛,眼帘微垂,挡住了眼底的讥诮与冷然。
“二娘,二娘待静怡已经算好的了。”
姚静诚惶诚恐的说道。
二娘哼笑一声,扭着腰肢走到了姚静面前,“恐怕不尽然吧,我对你好?你是在开玩笑呢?还是在说笑话?”
“二,二娘。”姚静唯唯诺诺的喊了一声,不敢抬头也不敢去看二娘的脸色。
“行了,你这个窝囊的东西,二什么二,今天看在你说了一堆好话哄我开心的份上我不予你计较。”
二年被姚静的话唬的心情大好,连带着唇角的笑意也明媚了不少。
“二娘,你……你知道大娘掉下水的事吗?”许久姚静再次开口小心翼翼的问二娘。
二娘对此事颇为幸灾乐祸,高兴的笑了一声,“那个贱人,活该。”
“二娘,你相信吗,大娘绝对不是我推到水里的,我哪里有那个胆子,是大娘诬陷我的。”姚静略带哭腔焦急的说道。
二娘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将你大娘推进水里,就凭你?借你十个胆子我看你也不敢。”
姚静忙不迭的感谢道,“多谢二娘信我,今日实在是我听到了不该听的,所以才被大娘诬陷,而且这事还和二娘你有关。”
二娘听到和自己有关,立马竖起了耳朵,凝眉打算听个仔细。
“和我有关?什么事,你说与我听听。”
姚静唇角勾起了得逞的笑容,恶人麽自然要有恶人磨。
“二娘,我听得大娘说要将我落水的事嫁祸与你。”姚静小心翼翼的说道,一双水眸,惴惴不安的望着二娘,一脸惊惧害怕。
“二娘,你千万别说此事是我说的啊,要不大娘会打死我的。”姚静楚楚可怜的祈求道,一脸惊恐害怕。
大娘与二娘两人之间很早以前就不和,两个女人争抢同一个丈夫,能合得来吗?
两人你算计我,我算计你,一心要整死对方,二娘对姚静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蹙了黛眉,一张脸气的红彤彤的,狠狠的低骂一声,“该死的贱女人,居然想要嫁祸我,我要不找个机会整治她,她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啊。”
二娘骂骂咧咧的说道。
姚静垂下眸子,眼底是一片得逞之色,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可没那么多闲功夫来和这些无聊的女人消磨时间。
二娘骂了一会儿,见姚静还站在那儿,想着姚静今日举报有功,也就不打算为难她了,招招手,“行了,这事我知道,你现在回去吧。”
姚静诚惶诚恐的低低应了声,“是,二娘。”
姚静转过身去,信步离开。
二娘盯着姚静的背影得意的一笑,讥诮的说道,“这个丫头也学会了耍心机,寻找靠山了,她找我算是找对了,那个贱女人我和她没完。”
二娘骂了一声,在丫鬟的搀扶下向着大娘的房屋走去,她要好好奚落一番这个贱女人。
而姚静转了个弯后,本来打算寻找几个下人给她置办一套新的家具,谁知道一个人影也没见到,看来都去围观大娘落水了。
姚静百无聊赖决定还是先回自己屋里,睡上一觉再说。
时值日落,太阳也快要西斜了,将军府的景致在一片昏黄下说不出的惬意唯美,大朵大朵的牡丹簇拥着开放,道路两边的杨柳,随风摆动,风吹起,带来了空气中的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姚静蹙了蹙眉头,她对于这种味道异常的敏感,姚静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向自己屋里走去。
回了屋里后,姚静却并不打算立刻睡觉,睡觉前她都有洗澡的习惯,一道帘子隔开了屋内外,帘子后是一个浴桶。
那浴桶没有现代的浴缸来的舒服,然而此刻也只能凑合了。
姚静推开门,吩咐外面守着的一个丫鬟,“去,给我打点洗澡水来。”
这个丫头叫木桃,是姚静怡的贴身丫鬟,姚静怡懦弱好欺负,以至于和这丫鬟一起,她自己倒更加像个丫鬟,天天被这丫鬟使唤来使唤去的。
那木桃在外面躺椅上懒懒的打着瞌睡,听见姚静的吩咐,睁开了眼,哧笑了一声,“你在使唤我?姚静怡你信不信我……”刚想训斥姚静几句,谁知却对上了一双幽冷至极的眸子。
“你怎样?”
姚静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