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回答她,只是让自己紧紧地贴在她的臂部。
因为薄雾的关系,即使靠得这么近,她还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依稀看到他戴着半边银色面具,她觉得,这个男人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想,既然看不到脸,听听他的声音也好,“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终于,他不再沉默,“女人,我只想和你做我们都爱做的事,明白吗?”他边说边吻着她的耳垂,弄得她身上痒痒的、麻麻的、软软的。
女人?他居然叫她女人?她明明才十三岁!“我……”
对于她的不专心,他决定用行动惩罚她,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如雨点般的吻便疯狂地落在了她的颈上、唇上、脸上。
印下了属于他的痕迹,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并激动地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她早已无力招架,瘫软在他的怀里。
熊熊的邪火被渐渐燃烧了起来,已经不可能立刻熄灭,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所以,他只能疯狂的索取,想要得更多。激情就这样发生了。
清晨,森林里百鸟欢唱,你唱我和,你呼我应,有远有近,百鸟争鸣,百花齐放,是个清新而欢快的早晨。身边早已没了男人的身影,昨晚所发生的事好像不是真的,就像做梦一样。
真的只是一个梦吗?为什么这个梦这么真实?
几名女仆向她走来,关切地朝她喊道,“小姐,你该回来了。”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不慌不忙地说道:“回来?去哪里?”她没有家,爹地和妈咪已经去世了,就连继母都离她而去了。
女仆诚恳地答道:“小姐,当然是回家了,那是一座美丽的城堡,是你和少爷共同的家。”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少爷是谁,谁是少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猛然发现,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天哪,她居然做了一个美梦!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自己明明才十三岁,还是一个清白的小女孩。
突然,她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在躺在床上,一股凉风席卷而来,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等一下,她要好好地想一想。
她记得她被女仆脱光了衣服,帮她洗澡,帮她做spa,之后,她就……睡着了。也就是说,她并没有失贞,也没有碰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那是什么?
身下那一抹鲜红的血迹竟然那样触目惊心,床单上也被染红了,她好担心,好害怕,自己会这样突然离开人世,再也看不到明天的日出和日落。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给养父打电话,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他打电话,因为王伯说过,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不要去骚扰他。
可是,现在她都快要死了,这应该算是一件大事了吧?她哭哭啼啼地说:“养父,我,我……”
“怎么?”
“我要死了。”
“什么?”
“我要死了。”
“你在哪里?”
“在我的房间,你如果工作忙的话,就不要来了,我不想耽误你的时间。就算你来了,也救不了我的,我已经无药可救了。”她看到腿间的鲜血还在不定时地流出,而且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好多,好多,好多。
他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一进门便看见娉婷正躺在床上,身子瑟瑟发抖,他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怎么了?”
她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气愤地说:“你不要靠近我,我在流血。”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哪里流血了?”该死,城堡里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哪里还会人敢明目张胆地害她?
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她竟然掀开了被单,指着床上的斑斑血迹,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她长大了,这只是月经初潮的表现。
他抚摸着她的头,无限深情地安慰道:“这是正常的表现,你不用害怕。我祝贺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错愕,这还是他长这么大头一回安慰别人。
在他心中,特别看不起这种胆小怕事的人,他就是那种雷厉风行,敢做敢当的人。但是今天有所不同,他只想好好地保护她一回。
她抬起头,睁大了困惑的眼睛,“祝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流血是一件正常的事,我觉得自己好脏。”
他再次把她搂在怀里,说道:“这是每个女孩成为女人的必经之路,以后你每个月都会流一次血,但是这是正常现象,你不用害怕,更不用紧张。你只需要放轻松,好好迎接生命带给你的奇妙。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这么勇敢,敢于面对生活中的一切困难。既然你连流血的问题都克服了,那你还会怕什么?”
娉婷听完后,哭了,但是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起初的困惑与不安。“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再多的血也有流干的时候,总不可能一直这么流,她还不想变成干尸,那样会很丑的。
他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初潮是女人一生中的大事,所以,我们现在应该为你正式成为女人好好庆祝一下。恭喜你,你已经是一个完美的女人了!”
蓝君逸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副总管,马上到小姐房里来。”从他开始打电话到副总管到房间来只用了不到五十秒的时间,办事效率那是相当的高。而且这座城堡也很大,要做到随传随到是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