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晴空万里,星缀满天,皎月如银。阿渚翻来覆去,躺在床上不能入眠,回想着今日种种,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时隔9年,阿渚在次回到了这里,但整个天命之理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阿渚与那个阿渚的区别。
至于小野寺樱世,阿渚在专门检索了与樱世的过去之后,便突然发现自己与她的关系要比想象中微妙的多。
未婚妻自然是她说着玩玩的,但她对自己却是真情实意的。而书中也非常明确的告诉自己,
小野寺樱世在1年前把自己给推了……推了……推了。
一想到这里阿渚便睡意全无,揪心的罪恶感与狂热的兴奋感充斥在阿渚胸口。他闭上眼睛,努力将这些杂念挥去,但那些哔画面却是无孔不入,阿渚稍一松懈又充斥在脑中。
然而这让他的罪恶感更加沉重了,那些哔画面在他脑中不停回放。男主角自然是他自己,但女主角却在孟菲玲与樱世之间来回切换。
一闭眼是孟菲玲,一睁眼是樱世,再一闭眼又是孟菲玲,在一睁眼又是樱世。
……
“樱世?”阿渚一声惊呼,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樱世突然躺在自己床上的。
樱世一脸微笑,突然发力,一转身骑在了阿渚身上伏低了身子,她捂住了阿渚的嘴巴,说道:“嘘~!你这么大声干嘛。”
樱世嘴巴离阿渚很近,说话间一阵阵让人燥热的鼻息吹在了阿渚脸上。阿渚老脸涨红,心蹦蹦的跳动着。
“咕咚”一声,阿渚咽了口口水。
而这个时候樱世又把自己的两对白兔凑到了阿渚胸口上,阿渚瞬间就跟触电一般,从脚到顶打了个激灵,两个数字跟一个字母瞬间出现在阿渚脑海中:“32B,尺寸合适,单手可以握满,饱满不下垂,美cry。”
而这个时候传来樱世疑惑的声音:“咦?你心跳的比上次快多了?”
阿渚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胸部还能用来测试男士心率的。他自感很是被动,应该展现一点男子气概比较好,便想把樱世的小手从自己嘴巴上拿开。但不知道是因为他太兴奋还是因为太激动,又或者是画面太过香艳,让他整个人酥麻了。他的动作幅度略大但却稍显无力,“啪~!”的一声,左手拍在了樱世屁股上……
……让人振奋的触感、绝佳的反弹力、难忘的光滑服感。
而伴随着这一声清脆的拍击的是樱世一阵娇嗔:“嗯~!你打人家屁股干嘛。”
“警报,警报,大脑以感染病毒,病毒类型:‘裸的’,‘裸的’,‘裸的’,‘裸的’,‘裸的’……”
——阿渚已经处于严重的短路状态。而这个时候樱世终于拿开了自己的小手,趴在离阿渚更近的地方,那双娇唇已经快要触及阿渚的嘴巴了:“嗯,我说,你这个色鬼,你干嘛打人家屁股呢?”
阿渚吸了一口气,呼出了一口燥热的浊气:“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樱世哈哈一笑,直接坐在了阿渚身上,而这个时候她的花蕊正好压在了阿渚黄瓜上。而从阿渚的个角度上看,樱世****蜂腰被他一览无余。
樱世的眼神略显疑惑,但更多的是如火的热情:“因为我们本来就是坦诚相对的关系吗。”
“我……我……”
“你怎么了吗?”樱世的语气变的有些失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阿渚将脸转向一边。
而这时樱世的眉毛已经快皱到一起了。她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趴到阿渚身上,用那软软糯糯的声音问道:“你真的是阿渚吗?”
阿渚一阵骇然,因为他从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中察觉到了一丝杀气。他十分难以理解这个柔弱的女孩身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气息,一阵窒息之后,只能干笑道:“我,我当然是阿渚,你看起来好奇怪啊。”
看阿渚解答完毕,樱世依旧一脸疑惑,她嗅了嗅阿渚身上的气息。随即那庞然气息如潮汐般退去。她坐直了身子,漠视着阿渚。
良久,阿渚跟樱世就这样四目相对,不言不语。
“阿渚,你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最终还是樱世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但她的语气也变的冰冰冷冷起来。
“没……什么。”阿渚将头别向了一边。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又过了一会,樱世突然站了起来,阿渚抬头看去,正好能看见樱世花园****。已经被吓软的下体腾地又站了起来。他这才察觉到下面湿哒哒的甚是难受。
而刚刚站起来樱世,几根银丝从她花园飞流而下——不知道这是源自阿渚还是樱世了。
“阿渚,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嗯,我会的。”阿渚说眨了眨眼睛,但发现樱世已经不见了。
一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吗?
樱世走后,阿渚显得非常失望,换下湿哒哒的内裤后也是一宿没睡。是因为夜里自己没有失身吗?不对,是对自己的怜悯吧,是生活被搅乱后的不安吧。
天微微亮,阿渚依旧精神劲十足,索性爬了起来,穿上了衣服打算出去透透气。
围着整个天命之理转了转,发现这个鬼地方房屋规划倒不像是庭院,反而更像是一座城市,几条小道中林立着各样的商店,住宿区也是一个个小庭院分隔开了。
偶尔几个夜巡,看见阿渚这个陌生人也不盘问,似乎并不担心天命之理里混进什么危险份子。
不知不觉,阿渚游荡到了山间的谷底,这才发现原来谷底是有一个偏门的,看见此景,阿渚一脸不明所以,实在不知道昨日傍晚爬那么高的山路走正门干嘛。
旁门哪里到是有个守门的老头。老头坐在一个马扎上,打着盹。阿渚看哪个样子,总在害怕那个老头会不会一头栽在地上。
老头突然一个激灵,阿渚也跟着来了精神。老头头也不抬,有气无力的说道:“谁啊,大半夜的走这个旁门,不给开,不给开,滚去走正门。”
门外的人倒是不依不饶,厉声喝道:“钱老头,你这门现在不开,信不信我这就给你踹开?”
钱老头一听门外声音,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大门,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一边开门,一边说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冬岚啊。”
阿渚一听是冬岚,转身便要走,不过他速度还是慢了一点,旁门刚刚打开,冬岚就看见了他,然后一脸笑意,喊道:“喂,阿渚,你看见我跑啥?”
阿渚见跑不掉,深吸了一口气,只好转身走过去了。毫无由来,阿渚突然不想在跟这个世界中的任何人扯上关系了。
钱老头一脸迷惑的看着阿渚,说道:“这还有个娃子啊。”然后回头看着冬岚,问道:“这娃子是谁?”
“叶渚,叶一宪跟李韵茵的儿子。”冬岚如实答道。
钱老头一听,脸上乐了:“哦,哦,哦,小时候偷我桃吃的那个是吧。我是看门的钱老头,你还认得我不。”
阿渚一愣,随即一脸堆笑,但心中暗想,我哪知道什么时候偷过你桃啊。便赔笑道:“啊,忘记了,忘记了。”
钱老头一听依旧一脸笑颜,但那堆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犀利起来,如有实质般钉在了阿渚身上,阿渚身子一僵,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样难受。只听见钱老头说道:“当真不记得了?难不成偷我桃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冬岚一听也是呵呵一笑,站在两人中间,挡住了钱老头的目光,说道:“钱老头,就两个桃而已,回头让阿渚赔你,让你吃个够,吃到吐,吃到不想再吃为止。”
钱老头一声冷哼,说道:“你当我是为了那两个桃,我钱老头天天站在这里看门,他小子进进出出会不认得我?”
冬岚哈哈一笑,接着说:“行了,行了。我带这小子去找掌社有事,回头让他带着桃来给你赔礼道歉啊。”
冬岚说完,就拽着阿渚离开了。而钱老头冷哼一声,又坐在了那个马扎上。
转过了一个巷子,冬岚这个时候才说:“你这这个点跑到谷狱区干嘛?”
阿渚一脸疑惑,问道:“谷狱区?什么意思?”
冬岚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从半山腰下来的时候,是不是有一条很宽的石路?那条石路是本区跟谷狱区的分隔线。本区是天命之理的核心区域,而谷狱区相当于是天命之理的附属城镇。”
阿渚一脸疑惑,说道:“这些结社附近有城镇我能理解,但是本部跟城镇连城一片我不是很能理解啊。”
冬岚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看来她是连夜赶路来的。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其他结社是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天命之理就是这样盖的。”
阿渚一脸黑线,跟在冬岚后面。
过了一会,冬岚突然说道:“前几天的事……”
“那事情已经过去了。”
“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
“是不是,我的那些小秘密你都很清楚。”
“你是说那个小女孩还有那本书。”
阿渚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冬岚。冬岚并未回头,但也停住了脚步,问道:“怎么了吗?”
苦笑。
“没什么。我只是明白你为什么会玩的那么过火了。”
冬岚指了指前面一间亮着灯的旁厅说道:“我们去哪里,孟郁彬现在应该在里面。”
“你刚刚说谁在里面?”阿渚问道。
“孟郁彬,怎么了?”冬岚饶有兴致的看着阿渚。
阿渚自觉心脏咯噔一声。孟郁彬是谁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孟菲玲的父亲,自己在那个世界的准岳父是也。
“没什么。”阿渚努力将自己的异动隐藏了起来,但那忐忑不安的神情却显露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