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穿越了!”张译大叫了一声。
“穿越你妹啊,”我无语的白了张译一眼,“别忘了,我们现在还在镜子世界里。”
“镜子世界?什么意思?”青年不解的问。
张译嘿嘿一笑,把青年拉到一排作业通知栏面前,然后说:“看看上面的字。”
“上面的字?”青年看了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上面的字很漂亮!”
“我去!”张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看着作业通知栏里的作业,道:“你没看出来这些字是反……………卧槽,纵墨,字变成正了。”
“恩?”
我快走到作业通知栏面前,仔细的看着里面的作业,上面的字都是正的。
“这咋回事?”张译问道。
我沉思了一会,肯定道:“不知道,不过我们绝对不会是在现实生活中,这应该是镜子里的某个幻境,而且我的阴阳眼也看不出来这里有任何的端倪。”
“哥们你有阴阳眼?你是阴阳先生吧。”青年喊道。
“额……算是。”我说。
青年有些高兴的拍了一下手:“太好了,我也是阴阳先生,今天跟我师傅过来降妖除魔,我叫周泗,你们叫什么?”
“周泗!”
“泗叔?”
“额,你们咋了?”青年奇怪的问。
“你是不是齐齐哈尔的周泗?”
“不是。”
“你认不认识张秀萍?”
“不认识。”
我把张译拉到一旁:“会不会认错人了啊,同名同姓的也有很多啊。”
“应该是,卜算周泗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啊。”张译赞同的说。
“等会,你怎么会认识我泗叔?”我突然问道。
张译一脸的惊愕:“卜算周泗是你叔?”
我点了点头:“对啊,我就是给他当的学徒。”
“卧槽!”张译激动的抓住我的手:“兄弟,从这出去了替我引荐引荐呗,卜算周泗那可是个传奇人物。”
“好,不过我提前给你说好,我泗叔不太好客。”我道。
张译一脸的不在乎“这没事。”
我一脸抱歉的对着青年拱了拱手:“抱歉,我们估计是认错人了,我叫纵墨,他是张译。”
周泗也给我回了一礼:“无碍,不过哥们,你跟我一个兄弟的姓一模一样哎,”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译歪一旁捅了捅我的胳膊,“走,我们出去看看那什么主任走没,然后再去舞蹈教室。”
跟周泗告别后我就跟张译偷偷的溜出教室,然后再走廊上探头探脑的看来看去,没发现情况后我们俩快速的跑到了舞蹈教室。
进去之后我俩傻眼了,这哪里是什么舞蹈教室啊,这分明就是一个教室啊。
班里同学包括老师齐刷刷的盯着我跟张译。
“两位同学,你们是走错班了吗?”老师问道。
“额……是,抱歉老师,我们进错班了,这就出去。”
说完,我拉着张译就出了教室。
“卧槽,这啥情况啊,一个舞蹈教室怎么变成一个文化课教室了,这才多长时间啊,”张译气愤的说。
我示意他安静一会:“别忘了刚才遇到的那个周泗说的什么?这是1995年,这会你估计才出生,我还没出生呢。而且从现在到我们那个时代中间相差整整二十年呢,估计学校里的舞蹈教室建立也没二十年吧。”
“那现在咋整,那面镜子也找不到,我们如何回去。”张译道。
这个问题也是我苦恼的,如今镜子找不到,就无法打开回去的路。
“哥们,说啥呢,我刚听你们说镜子啥的。”周泗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我们俩身边。
感觉这个周泗也不是坏人,于是我们便把我们俩的情况告诉了他。
这个周泗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听你们这样说,这个镜子是个关键喽。”
我点了点头:“没错,这个镜子是个出口,也是入口。现在镜子找不到了,我们也没发回去了。”
“是个啥样的镜子?”周泗问。
“这个我记得清楚。”张译抢过话头“是个很大的镜子,有屋里教室的后墙壁那么大,然后很古老,我记得小面还有花边。”
“很大的镜子,古老,有花边!”周泗喃喃了一会,突然喊道:“我知道你们说的是哪个镜子了,跟我来,它就在校长室,我师傅也在。”
周泗把我们带到校长室,敲开了门,把他的师傅叫了出来。
他师傅是个看起来有点猥琐的老头,头发蓬乱,破旧道袍,胡子蛮长的。
“前辈!”我跟张译对着周泗师傅施了一礼。
这老头还没说话,周泗就把我们俩的事快速的说了一遍。
听周泗说完,这个老头仔细的看着我们俩,然后掐指一算,细小的眼睛里顿时迸发异样的光彩:“有缘人!”
“前辈?什么有缘人?我二人只想回到我们的世界。”我道。
老头捏着胡须,摇了摇头:“同一个世界,为什么要分过去与未来呢,你二人难道没想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额……这个,确实没想过。”我老老实实的说。
我跟张译从来到这里后就只顾着想如何回去,确实没想我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还请前辈为我二人指点。”
老头点了点头,朗声道:“自古有因必有果,你二人能来这里绝非偶然,也非必然,我这里有个事情要解决,正好你们两个有缘人可以给我带来答案,作为回报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制服你们遇到的那个厉鬼,你们看这样如何?”
我苦笑了一下:‘‘前辈,你觉得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个老头哈哈一笑:‘‘好,你们跟我来。’’
这校长室虽然我来过来过很多次了,但是这1995年的校长办公室还是第一次来。
老头把我们引荐给了校长,校长一听我们能解决老头说的问题,赶紧让我们俩上座。
“等会,校长,先说是啥事情吧。”我道。
这事情也不说就这么热情的招待我们,整的我跟张译俩人都很不自在。
“道长没给你们说吗?”校长问道。
我摇了摇头。
“好吧,我给两位道长说一下,前几天我得到一面大古镜,结果弄得整日睡不好觉,还天天做噩梦,请这位周道长过来看,他说把镜子放在学校最合适,可是却找不到适合的安放地点。”校长苦涩的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大古镜?莫不是?
“校长,我要看那面镜子。”我着急的说。
“好,”
校长说完就从内屋拉出了他说的那面大古镜。
看到这镜子的一刹那,我跟张译差点高兴的要上天。
这镜子,这镜子,就是我们之前在舞蹈室看到的镜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