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群回答说：“是的，全部在河海市的加工订单，都通过那家香港公司在代理安排，我们与香港公司间的合作已经持续大约有三四年的时间。”
许韵如接着又问：“现在彼得罗夫斯基公司改变想法，想中断与香港关系，直接与河海市的企业进行合作，是什么原因促使改变想法呢？是你们对香港公司在河海市的代理行为产生不满？还是会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呢？”
石小群对他们公司与香港代理之间的业务联系，并不是很熟悉，但是她平时听到过彼得罗夫斯基说过抱怨的话，至于他的这些抱怨，针对的是哪些具体的业务上事情，石小群并没有询问过彼得罗夫斯基。
但是石小群心里也捉摸不定，这次彼得罗夫斯基想结束与香港代理间的业务联系，而想在河海市里另外找个当地企业合作，来处理自己公司在河海的业务，是他对香港代理公司的工作产生不满的结果，还是他有其他方面的想法？石小群没有参与公司里的业务管理，不方便去追问业务上具体发生的事，同样的，她现在也不方便对许韵如说自己的猜测。
但是石小群记得，自己来河海以前，彼得罗夫斯基特意对她说，新找的合作企业在业务上比较香港公司，做法上要有突破，对于他说的这个“突破”的含义，石小群也在自己的心里想过，觉得理解他的这句话不容易，还需要仔细认真的想想，怎么才算是他说的那个“突破”？因此，石小群在向周慧英介绍情况时，在向陈立凡和许韵如介绍情况时，都特地将彼得罗夫斯基的这句话提出来，也是有让他们来想想这句话的意思，集思广益，现在许韵如提出来的问题，石小群就认为许韵如正在思考这问题。说句老实话，彼得罗夫斯基没有明确对石小群作说明，石小群自己也正在考虑这“突破”的尺度，也还没有能想清楚，她也很难说清楚，听到许韵如的问话，她也就对着许韵如看看，又笑笑，没有马上来回答许韵如提出的问题。
看到石小群没有马上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许韵如还在追着问，她就将自己的问题提的更加直接：“是否因为委托香港公司安排加工的服装，在质量上出现问题，引起你们公司方面的不满？”
石小群再次摇摇头，坦率的说：“具体业务上发生的事情，我不是知道很清楚。”
许韵如没有在意石小群的回答，还在继续的提问：“那会不会是在加工费的问题上，在价格问题上，香港公司与你们公司出现分歧看法呢？”
石小群还是在摇摇头，说：“我没有参与到我们公司与香港方面的业务上事情，对订单下发的价格，加工费有多少这些情况，我确实不是很清楚。”
许韵如也没有去顾及石小群的解释，还是继续在说：“那也可能是你们公司目前对香港公司间的沟通方式出现问题，有你们自己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