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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旧地

小杜不厌其烦的教着各种躲避猎犬的方法,林静安又顺带着连小杜烧烤野味的方法窍门也刨根问底掏了个七七八八,看情形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避世山林了。

天黑的时候,三人来到一处开阔的平原,四周地形看不太仔细,远处点点灯火,让三人明白已经离屯溪很近了。

林静安停住脚步:“大哥,杜兄弟,就到这里吧!”

小杜也知道林静安要离开了,微微有些惆怅,说了声:“林哥保重!”

张心武点点头:“后会有期!”他知林静安心意已决,心中反而释然。

林静安也说了一声:“保重,后会有期!”转身走进一条岔道!

等到林静安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良久,张心武才与小杜转身向着到屯溪方向的大路走去。

半夜时分,两人终于来到屯溪城外,城门口点着一个昏暗的灯笼,隐约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焦急的张望着。

张心武迎了上去:“八爷,小顺,让大家久等了!”

众人寻着声音仔细一看,终于一阵欢呼。

“爷,你总算回来了,没受伤吧!可把我担心死了!这下好了!”小顺看见张心武安然无恙的回来,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张心武看见小顺开心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心头也是微微一热,刚想出言安慰,边上严老八已哈哈笑道:“小顺交接完货物,见你还没有来,就一定要来找你们,但是怕错了路,只得在这里等!刚才我们已经劝他回去了,可是他死活不肯!要是你们不出现,怕是大家都得陪他到天亮了!哈哈!”说着又给了小杜肩膀一拳,笑道:“怎么样?这一趟不冤吧!”只是难按心中喜悦,下手有点重!

小杜呲牙咧嘴的连连讨饶:“不冤不冤,哎呀,骨头散架了,老子枪林弹雨闯过来了都没事,要是被你这一拳打死了,那可就太冤了。”

众人一阵大笑。

一个年轻人躬身朝张心武抱拳施了个礼,恭敬的说道:“孙贵见过张爷!”行的是江湖晚辈之礼,孙贵是孙铁樵同族子侄,也是孙铁樵的大徒弟,其实比张心武也小不了几岁,但张心武与孙铁樵是平辈论交,所以孙贵只能算是张心武的晚辈。

张心武笑了笑:“好久不见,孙师兄不必客气!”

孙贵微微有些紧张:“张爷叫我名字或者像以前那样叫我阿贵就行了!”

“好吧,”张心武爽朗的笑道:“阿贵哥,大掌柜可好?”

“呃!是阿贵,没有哥,”孙贵有些捉急的说,然后又恭敬的回答:“大掌柜在连夜处理你们送来的货,嗯!一收到你从浙江发来的电报,二掌柜就马上通知了买家,他们已经等了好几天了。”

张心武点点头:“有劳大掌柜了!明天你去帮我发一份电报到杭州,告诉我家里一声这里一切顺利!”又转头对小杜说道:“兄弟,你那障眼法,该善后了吧?”

小杜嘿嘿一笑,掏出一团软乎乎的东西,问张心武:“怎么办?”

张心武笑了笑:“看着办!”

小杜想了想:“做事情一定要有始有终!”说着脱下上衣扔在地上,然后将那团东西放到衣服上,掏出匕首一刺,噗嗤一声!一股液体流了出来,把衣服浸湿了大半,众人顿时闻到一股骚味扑鼻而来。

小杜将匕首在衣服干燥的地方擦了擦干净,然后伸手撮着干燥的一处衣角,走到孙贵跟前:“孙贵兄弟,哦,兄长,我们后面有尾巴,麻烦你让人拖着这件衣服绕城走一圈,再把衣服绑在野兔腿上,然后把野兔放了就行了。”说着又取下挂在腰间的一个布袋子,递了过去:“这里面有一只野兔子,小心别让它跑了!”

孙贵点点头,也不问缘由,吩咐身后一人接过衣服布袋赶紧去办,然后引着众人往城内走去。

小杜在马帮里岁数最小,大家都拿他当小孩子,虽然都十分照顾他,但是毕竟人微言轻很是失落,这会儿看孙贵认认真真的按他说的办,心里十分受用,又想象着跟在屁股后面的小日本饶着屯溪团团转最后又漫山遍野乱串的样子,更是乐的连走路都是屁颠屁颠的,让人简直无法相信他是一路奔波来到这里的。

张心武看着小杜的样子呵呵直笑。

小顺看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问小杜:“刚才那是什么?”

“童子尿,骗鬼用的!”小杜一脸神秘的说。

“童子尿?你们遇到鬼了!”小顺半信半疑,但想想刚才那一股骚味,的确像是尿味!

小杜:“嗯,无头鬼,断了脖子的鬼,瞎了眼睛的,各种各样的鬼!一直阴魂不散的跟在我们后面,冷不丁的就到你背后吹口冷气!”说着四处张望了一下,好像生怕黑暗里真的蹿出来个什么东西!

小顺不禁打了个寒战,仗着人多,咳嗽一下壮了壮胆:“吓唬谁呢!”

严老八笑骂道:“你这小肚子,一肚子歪门邪道!都半夜三更了还不省心,小心真有什么找上你啊!”

“嘿嘿!”小杜有些得意洋洋。

张心武呵呵一笑,说道:“其实那是黄羊的尿泡,只不过里面的尿是林静安的。”

“黄羊的尿泡,林静安的尿?”

众人一起愣了,这是哪跟哪呀?

张心武呵呵笑道:“这是小杜的主意,林静安不知怎的遭日本人从上海一路追杀到了皖南,他不愿连累我们,所以刚才半路分开,因为日本人有猎狗,会通过静安留下的气味来追踪,小杜就与林静安换了衣服,教了他消除自身气味的方法,这小杜又怕自己气味不够,便让林静安把尿撒在黄羊的尿泡里,隔个一段距离,他就留下一点尿在路边,就这样引着他们到了这里!”

“哦!”小顺恍然大悟,又朝着小杜撇了撇嘴巴:“装神弄鬼的神棍!”

“呃,小鬼子不就是鬼吗?”小杜装作一脸无辜的说,只是天黑看不清,浪费了他不少表情。

“哼!”小顺有些不屑:“恶作剧!”

“嘿嘿,反正能够多折腾一下小鬼子也是好的!”不管怎样小杜对自己的主意还是深以为然的。

不一会儿,孙贵领着张心武等人来到城内一家极为气派的客栈入住休息。

这家屯溪极为有名的仁昌客栈也是孙家的产业,孙家以茶叶生意起家,历经数代人苦心经营,最后成为屯溪首富,生意早已扩展到其他许多领域。

客栈上下也都知道张心武等人是老板贵客,当下安排众人全部住到上房,端茶送水之外,还给每个房间送去了夜宵糕点以及时令鲜果,严老八见多识广还好些,小顺长年跟着张心武多少也见识过,倒是这小杜着实好好感慨了一番,在享受了大老爷级别的待遇后,也不知是不是白天杀戮太多太刺激的缘故,静下来竟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胡思乱想一番后又志存高远的浮想联翩起来,“要是现在能听一段怜香姑娘弹的曲子,那该多好!嗯,以后一定要去醉月楼听一回……”

清晨,张心武刚刚打开房门走到外面,一名伙计就迎了过来,步伐稳健,一看就知是把好手,那人恭恭敬敬行礼道:“张爷早上好!我是上房当班的伙计孙福,您昨夜睡得可好?”

张心武一怔,面前这人有些眼熟,随即记起,微微一笑:“早上好!是你呀,孙福兄弟,好久不见。”

见张心武竟然还认识自己,孙福开心的笑了笑,继续说:“客栈早上备有各式早点,如果您喜欢吃老家的一些特色小吃,可以吩咐厨房现做,厨房有专门从上海请来的点心师傅,很快的,您可以先喝点早茶,不耽误时间!”

张心武微笑道:“谢谢,不用了,嗯等会其他人起来,你跟他们说一声,我去外面走走,让他们没事先别出去,特别是小杜,让他先在客栈等着。”说着向外走去。

孙福点头答应,又开口问:“要不要让人陪您一起出去?”

“不用,屯溪的街头,我熟的就像姥姥家一样!”伴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张心武已经出了门!

“姥姥家?”孙福会心一笑!

旁边过来一人唤了声:“福哥早哇!”看着张心武远去的背影,问了一句:“就是为了这人,福哥您亲自来当班啊!他好像也没有什么三头六臂么?看上去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

“是大不了几岁,”孙福朝那人瞟了一眼:“只是人家十几岁跟着铁樵叔走江湖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嘿!”那人仍旧不以为然:“那也只不过是他运气好,遇到咱们铁樵叔抬举他,才给了他出人头地的机会!”

孙福冷哼一声:“我们族里这么多后辈子弟,铁樵叔对哪一个不是尽力栽培,也不见得有谁能让铁樵叔竖起大拇指来好好夸赞一番的!尤其是你孙荣,铁樵叔也不知道给你开了多少小灶,还从小就把你送到黄山掷钵禅院习武,但你什么时候长进过?也难怪他每次看见你都要骂你了!”顿了顿,又开口问:“你一大清早不好好睡觉来干什么?”

孙荣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这不听说福哥亲自当班,心里好奇嘛!所以就来看看是哪路神仙来了,竟然要让我们福哥亲自当班!现在一看,唉!也不过如此嘛!”言语之间带着几分嘲讽。

孙福心里没来由的火起:“你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那今天你就在上房当班!”言罢转身,又开口道:“等会看见张爷的朋友出来,千万记得告知一声,说张爷让他们没事不要出去!”说着也不理他,自顾自走开了。

孙荣被孙福一顿数落,再不敢多言,只是在一旁谗着脸连连说是!

……

屯溪城滨临新安江上游,是新安江、横江和率水的汇合地,屯溪也因此而得名。

屯溪自古为徽州重镇,山清水秀物产丰盈,只是十年前经历一次浩劫,一把大火毁了大半座城池,这个商贾辈出的富饶之地几乎一蹶不振,后来,因为局势日渐紧张,上海杭州甚至南京苏州等地的人为避乱纷纷涌入这里而重新日益繁荣起来,现在屯溪的繁华甚至已经超过了灾前,渐渐已有了‘小上海’之名!

张心武信步走在街头,这里对他来说,真是熟悉的就像外婆家一样,当年他跟着孙铁樵闯荡江湖就是从这屯溪的街头巷尾开始的,时至今日,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自己找那些弄口老大单挑时的情景,每当自己被孙铁樵一顿暴揍后,他就把自己的痛苦转嫁到各个弄堂里的老大身上,次数多了,自己一挨揍,就会有孙家的一群小屁孩送上情报:十八胡同最厉害的是日升号杂货铺王家的大少爷要不要找他过过招?车衣巷一带的孩子全部以众泰行李家二少爷马首是瞻不如拿他练练手!镇海桥那边的牛大炮很牛逼……当时的他,十三四岁,天性好动,又桀骜不驯,直觉哪个对眼,一挥手,吼一声:“就是他了!”然后那个人就遭殃了!每当这个时候,他屁股后面总是跟着一群小屁孩,簇拥着他,看着他把一个个弄口老大,街头小霸王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他自己也把被孙铁樵揍得粉碎的自信重新一点一点拾了回来!

街边有一家茶馆,大门口高高挂着的一块金字招牌有些陈旧,金漆斑驳脱落,“何家茶馆”几个大字依稀可见。

看见自己到了这里,张心武不禁一笑,自己每一次出去打架前,总要先来吃个糍米饭,那东西耐饿,打起架来,力气才能持久。

茶馆还是以前的样子,三间通壁铺子几十张桌子,三三两两的几乎都坐着人,门口点心炉灶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熟练的张罗着各式早点,张心武唤了声:“何叔,来一个咸的糍米饭加一碗豆腐脑。”

老者笑呵呵的看了看张心武,没有言语。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在打着下手,机灵的开口回道:“好嘞!一个咸糍一碗豆腐脑马上就好,这位大叔,茶馆地方小,早晨客人多,您请里面自个找空位置!我爷爷岁数大了耳朵听不见,您请多担待!”说着又跟老者比划着。

“好的!”张心武点点头,心里唏嘘不已,岁月不饶人,十几年时间,何叔竟已老成这样了,何姐的儿子都跟自己当年差不多大了!

屋内,老板娘婀娜丰盈的身姿游鱼般穿梭在各桌食客间,熟能生巧,不会武功的她进退之间竟然深谙游身八卦掌步伐的精髓。

张心武心里荡起了一点点涟漪,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清楚的把握到心脏“突突突!”快速跳了三跳,旋即又恢复正常!心中一凛,高手对敌,这三跳足以致命!

“王大叔你的老白干外加芽蚕豆……”老板娘单手托着餐盘轻轻一送,一碗老白干与一碟芽蚕豆稳稳当当滑落在桌上。

“好!”王大叔赞了一声,喝了一口,又道:“这酒也好!”

“谢谢王叔夸赞!”言语间老板娘又已将一壶茶放在另一桌上:“这位老板您要的祁门红茶……”说罢又转身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吆,李大哥赵二哥来啦,今天一切照旧么?先喝点茶润润嗓子哈……”

“牛叔您吃好啦?慢走,有空常来啊!……”银铃般的声音,还是那样动听,悦耳!

张心武在最里面找到一个空位置坐下。

“老板您要的糍米饭跟豆腐脑,”老板娘麻利的将点心端到张心武跟前,看了他一眼,似是感觉眼熟,却又似记不起是谁,客客气气说了一声:“请慢用!”又转身而去!

糍米饭的香味扑鼻而来,张心武咬了一口,又糯又酥,一种久违了的熟悉味道!又喝了一瓢羹豆腐脑,滑嫩爽口的豆腐脑又是另一种风格的美味!

那时,看一眼动人的老板闺女,喝一碗爽滑的豆腐脑,是懵懂的张心武最得意满足的享受了,此刻糍米饭豆腐脑的味道没变,只是老板闺女成了老板娘!

“老板娘,来两个糍米饭,甜的!”外面走进一位五六十岁年纪的大妈。

被老板娘称呼为李大哥的客人认得大妈,“咦!”了一声道:“这不是华山脚的田大娘吗?田大娘,你今天怎么从城西跑到城东来买糍米饭了?”

“吆,是大李呀!”田大娘见是熟人,招呼了一声,开口笑道:“我那孙子天天嚷着要吃糍米饭,偏偏这两天城西那边的“糍粑王”又关门歇业了,这不没办法吗,只能跑这儿来了!”

大李旁边的赵二开口问道:“最近苏浙沪过来的外地人挺多的,街上大小铺子生意都不错,这‘糍粑王’怎的有钱不要赚了?是不是有大钱挣,不稀罕这些小买卖了!”

“是啊!”田大娘笑着开口:“听说是有个有钱的主顾,特别爱吃糍粑,什么甜的,咸的,紫菜的,海苔的,天天变着花样吃,打听到‘糍粑王’会做,就专门聘请他去了!听说一天的工钱比平时一个月的还多。”

“哦……”

旁边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感慨“糍粑王”运气好!

同时,又忍不住有些嫉妒起来,“这糍粑王真是走了****运了,其实他的糍粑哪里及得上这何家茶馆的糍米饭!”

“是啊!何家茶馆四代人上百年的手艺,这咸的甜的两种糍米饭足以媲美糍粑王的所有糍粑米饭了,只是谁叫那主顾爱吃,而这糍粑王又是出了名的花样多!”

“嗯,这点倒是不假,听说糍粑王以前是在上海学的手艺,连那些东洋人爱吃的寿司,他也会做!”

“糍粑,寿司?”张心武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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