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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色雷(3)

老梅镇离县城骑自行车也就是三十分钟的路程。是离城关镇最近的一个乡镇。原来这儿也仅仅是一个农业乡镇,但这几年由于瓦尔山风景区的旅游开发,小镇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镇上很快建设了旅游商品一条街,围绕这条街一下子就派生出了大大小小的酒店、餐馆、美容美发厅、土特产品商店、洗浴中心等等……许文远老婆在这里开洗浴中心,也是看中了这里的商机。老婆兄弟姐妹多,一个个都很有钱,借钱盘下这个店时,许文远倒没花什么心思。但只是生意没有开始预想的那么好。洗浴中心开张一年了,既没有还清兄弟姐妹的钱,也没有还清银行贷款,惹得老婆成天上火,骂他是无用是废物。老婆骂骂,他倒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县直机关里的同事对他的眼光也异常起来,好像他开的是一个妓院,风言风语的压得他成天抬不起头来。

洗浴中心是一幢三层小楼。一层前面是大厅,后面是男女沐浴室,二层是按摩间,三层也是,三层上面有个单独的小阁楼,老婆临时做了居住。进她的居住间是要经过二三层的。正是下午一点的时候,洗浴中心没什么生意,显得很冷清,许文远支好自行车,夹着公文包就径直上楼,大厅的服务员认识他,问声许科长来了?就闷头做自己的事去了,许文远脚步噗噗地在铺有红地毯的台阶上蹦跶着,三下两下就到了那间小阁楼。推开房门,正在桌上写作业的女儿就转过身子,神秘地对他说:“爸,那人来了,那人陪妈到医院包扎去了!”那人?许文远没有丝毫心理准备,一下子慌了神,晕乎乎地问:“你妈怎么了,你妈怎么了?”女儿说:“妈和人打架了。”说着,女儿的泪水就下来了。“你不是说你妈生病了吗?怎么又是打架?”女儿说:“我不晓得!那人陪妈到医院去了,你去医院问吧!”许文远一听,慌忙转过身子就下楼,找大厅里那个服务员去了。

服务员正嗑着瓜蒌子,手里抓起一粒瓜蒌子丢进嘴里,嘴就噗地吐出壳来。听许文远问他,就说梅姐没什么事,梅姐昨天晚上拉架时被客人不小心将手弄成了骨折。服务员嘴甜甜的,一口一个梅姐的喊着,亲热得许文远心里发麻。许文远渐渐地还是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昨天晚上有位男客从瓦尔山上游玩回来,在洗浴中心洗了澡,就上二楼做按摩。做着做着就和小姐吵了起来,小姐说这店正经,只能洗脚按摩,卖艺不卖身,那男客就不乐意,说他习惯了小姐用身子按摩,小姐不肯,男客不让,就吵出了房间。许文远的老婆——也就是服务员喊梅姐的,闻讯赶出来劝架。劝着劝着,那男客就发了火,说,老子走遍大江南北,洗过无数的鸳鸯浴,泡过了无数的小姐,到你这小地方还翻了天不成?嚷着谁是老板娘,谁是老板娘,梅姐小心地陪着笑,就端一杯茶给男客,男客双手一挥,一杯茶就呼嘟嘟地全泼在梅姐的身上,吓得梅姐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把手弄骨折了——没好大事了!“许科长,昨天白秘书就带梅姐去镇医院包扎了下,今天换换药就照了!”说着,服务员噗的又吐出了一片瓜篓子壳。

白秘书?难怪,小白那天和他说,他老婆生病了!这家伙做了好事也撒谎。许文远心里一愣,不知说什么好。

正愣着,整洁的玻璃大门无声地开了,梅姐和那人走了进来。梅姐一进门,气就不打一处来,嗔怪道:“死鬼,现在才晓得来!”许文远没吱声,看看老婆右手已打了一条白白的绷带。刚刚还和那个人有说有笑的,这下见到他却一脸的乌烟瘴气,仿佛死了老娘一样,噔噔地就从一楼往上走着,把他晾在那里了。许文远落得一脸尴尬。

“笔杆子,你放心,没什么鸟事!我叫保安把那人带走了!”那人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拍拍他的肩膀,递上了一支烟给他,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却莫名其妙地接上了那支烟。正点着,那人却一把将他拉到客厅里的木沙发上坐下,说:“大笔杆子,开会了?要拍皖河的电视了吧!我早就说过,有你笔杆子露脸的时候,看来我当初没看错人,不然就把你这匹千里马漏了,那就是我的罪过啊!”那人悠然地吐口烟雾,跷起二郎腿,说:“文远,找你有件事,皖河堤委会的事你就莫插手了,你晓得那淘铁砂的老板是谁吗?是我的朋友,是我响应县委的号召从江苏那边招来的商,不就是淘砂没和修河堤的事搞到一块嘛!我说了,让他花点儿钱,好好找民工修一下皖河大堤,你这样做,会弄得张书记很没面子的。啊!”说着,那人站起身子就走了。临走,突然又转过身子对许文远说:“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我那朋友买了几块地皮,多了,你买走一块吧,一万块钱,给你二百平方米怎么样?那里面朝雪湖,很适合你这笔杆子住的,记得你不是很早就想有个书房吗?这下子你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哈哈!”许文远心里正犯疑他怎么晓得了他参加县委常委会的事,那人一个手势,一辆奥迪车就哧溜一声来到他面前。他一头钻进车里,一溜烟就走了。

许文远愣在那里,像一头傻驴,半天回不过神来。

“爸,你上来啊!上来啊!”许文远正傻痴痴地站着。忽然,女儿在四楼上小脸贴着玻璃向他招手。许文远没听见,女儿就打开了窗子喊。许文远这才转过身,心里七上八下地往回走。转身到了阁楼,门敞开着,老婆梅艳萍躺在床上。见到他,就把脸转到了床里边,身子一颤一颤的,轻轻地抽咽着。许文远一看就有点儿心疼,说:“艳萍,这洗浴中心就别开了,孩子到这儿不合适,你又一天到晚的受委屈,我看了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梅艳萍还是没理他。许文远又说,“那人来做什么,说是卖一块地皮给你?你同意了?”梅艳萍这才转过身,说:“人家吴总人还真不错,跟你恩恩怨怨的,可人家心里还想着你,一万块钱买二百平方米的地皮,哪里还有?我是想交钱给他,现在一平方米怎么也得要四五百块钱,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等好事。”“好事?”许文远一听就笑起来,“那人的手段你还不晓得,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事情麻烦着呢!你干脆莫作指望!地皮买不到,我们就买个单元式的商品房吧!这房子好住……”

“买商品房,买商品房,买你个头!好住个屁!”梅艳萍一听这话,马上就火了起来。肩膀一抬就爬了起来。打了绷带的手用不了力,身子就斜了斜,差一点儿又倒了下去。这下,梅艳萍的火气就更大,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着。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皖河那点儿事,你管那么多闲事做什么,县里哪个领导说句话,你就成了死瘪瘟,当真人家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啊!顺手人情你不晓得做?况且,人家吴总出面讲话,你跟吴总还真的前生有仇,今生有怨啊?!以前你和他的那点儿过节,人家都原谅了你!不管怎么说,你砸了人家的饭碗,让人家当了个森防公司的破经理,人家却帮你弄了只铁饭碗!这回你得听我的,要不,我俩就离婚算了……”

离婚?许文远一听到老婆说离婚,一下子就懵了。自从老婆开了洗浴中心,许文远发觉老婆动不动就用离婚来恫吓他。都说好几回了。以前老婆说这话,许文远也没往心里去,但今天老婆说离婚,许文远心里却抽出了一束火苗,话就变得粗野起来:“你一口一声吴总的,是不是想和我离婚后,让人大脸大的吴总给你找啊!”没想到,他的话刚一出口,梅艳萍就呼地一下站起来,伸手将他一推,哐当一声摔门就出去了。许文远没防备,扑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女儿吓得哇哇地哭起来。

时间到了半下午,洗浴中心开始有生意了。许文远害怕女儿下楼,就哄着女儿做作业。自己躺在床上,阴着脸看着天花板,思绪伴着他嘴里喷出来的烟雾在阁楼里弥散开来。“那人走了?”女儿小声问。“走了!”许文远答道。“那人还给我买了书包、健力宝。”女儿又说。“什么那人那人的,”许文远一听,就对女儿发起了脾气,“小孩莫管大人事,你懵懂不知兮的,问那么多干吗?还要人家东西?”女儿忽然就不吱声了。

那人——是这县直机关的人对吴总的别称。说起来,许文远是做过吴总一段时间的同事和下属,但恩怨也正是那时候结下的。那年,许文远还是环保局的一名合同工,吴总是环保局的一名办事员。后来,县里要求局级单位要配备一名年轻的副局长。民意测验时,本来选上的是一位年轻的工程师,但最后县里公布时却成了吴总。这样就弄得全局上下嘀嘀咕咕的。作为合同工的许文远自然是插不上嘴,只是一门心思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上至文件起草,下至办公室的开水、扫地、擦桌子,许文远几乎全部承包了下来。除了工作,许文远业余时间自然没有忘掉自己的爱好,写了很多环保方面的文章,在地区和省里的报纸上发表。两年过去,他出色的工作能力和文字能力便愈来愈显现出来。局里有位错划****而平反的工程师,知识渊博,学问深厚,五十多岁的人了,学习起来仍然很起劲。他常常就以他为榜样,老工程师也非常欣赏他这位朴素老实、勤奋好学的小伙子,每天下班就喜欢喊他:许文远,晚上到我家坐坐!许文远一个人在城里,自然免不了寂寞,于是一有空就到老工程师家。这样,他对老工程师的情况就很了解。老工程师发配在乡下时,经济窘迫,加上一点儿生活能力也没有,日子过得窝囊透顶。穷途末路的工程师就要自杀,却让一位小姑娘救下来了。救人救到底,小姑娘后来干脆就嫁给这位比她大十几岁的工程师。直至工程师平反回城、加冠获衔的,还允许全家转户口,于是女人就跟他进了城。只是女人识字不多,仅仅安排在一个集体砂厂做工。夫妻俩都上班,家里又有三个年龄不大的女儿,弄得家里就很狼藉。许文远有时到他家,还要帮着做点儿家务活,都是乡下人,自然亲热,彼此都没有什么拘束。

一天,许文远吃罢晚饭,便早早去了工程师家。一进家门,他就呆了!老工程师低着头,一双手深深地插在蓬乱的头发里,脚边散落了一地的烟蒂,女人呆呆地站在他身边,不停地用围裙擦着眼泪。“你来了?”听到动静,老工程师慢慢抬起头,许文远看见他脸上已是老泪纵横。工程师向他微微招着手,拉着他坐在身边,长长地叹口气,嘶哑着嗓子说:“文远,你说吴局长这人伤天害理啵!”说着,用手指指女人,许文远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局里给他女人发了张工作转正的登记表,下午吴局长竟亲自送上门,见工程师的女人就动起了手脚,工程师女人哪见过这种阵势,一下子就让吴局长得了手。“告他去!”一听这话,许文远年轻气盛,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告他?”工程师摇了摇头,说:“我不想把事情弄大。”话音未落,工程师的女人嘤嘤抽泣,默默地对他下跪,说:“文远,文远,告不得,本来工程师在单位就没有个像样的位子,你再这一整,他编个名目就把他开除了,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后来一家子商量,让许文远帮着写一封人民来信到纪委,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许文远应承着写了一封人民来信,老工程师签名盖章就递上去了。时间一天天过去,可那封信却石沉大海,一点儿音讯也没有。许文远似乎比工程师还着急,一天天变得烦躁不安起来。一有空就往老工程师家跑,要老工程师去法院告他,但老工程师总是婉言谢绝,说他一辈子什么本事也没学到,学会的就是忍耐。许文远只好作罢,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越干越起劲,让全局上下的同事们都对他伸大拇指。

忽然有一天,许文远在办公室听见吴局长喊他。他心里一愣,脑袋就嗡嗡作响,恍恍惚惚地走到了吴局长的办公室,没想到,吴局长破例地迎上来,与他热情地寒暄着。许文远不知是什么事,只觉得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的滋味都有。正张皇着,吴局长却笑吟吟地说:“许文远,县委江波老书记对我们县的环保工作很支持,也很有见地,你给写一篇材料,专门写江波书记谈环保工作,啊!”一听这话,许文远悬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莫名其妙地落地了。但很快又呆了。他望着吴局长,哪知吴局长眼睛也望着他,许文远有点儿心虚,慌忙离开了局长办公室……很快,他就写了篇江波书记谈环保的文章在地区报纸头条发表了,全县哗然,江波书记也很高兴,牢牢记住了许文远的名字……自然,吴局长更是乐不可支,后来办公室只要有大小的材料,他都交给许文远。

刚才,当年的吴局长、现在的吴总说他是“千里马”,言下之意自己就是“伯乐”——指的就是这件事。事情过去之后,许文远才隐隐约约地听说,正是他写了这篇文章,使江波书记对吴局长的工作能力刮目相看,说是家丑不可外扬,捂住了这个盖子。许文远一听到这消息,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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