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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再见了台北(2)

刘太太的脸儿唰地板了起来,说:“雪梅呀!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的,永焕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一手把他摸弄大的,脾性上我知根知底,他咋会做出那样的事?”

“是的,妈咪,我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糗事,可是好人的愿望往往和魔鬼的逻辑是背道而驰的,善良人的缺点就是因为太善良,魔鬼的狠毒就因为它是魔鬼。”金雪梅拿起相机晃了晃,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是在游泳池里,一个****女人趴在刘永焕背部,两只乳房挤在他的头上。另一张是刘永焕趴在九妹身上,两个人****着,一派激情昂扬的姿势。“妈咪!我也不是个好惹的,被我抓了现形,当场拍下的,这回妈咪该相信了。”

刘太太不吱声了,猪肚子脸咣当一声落了下来,悄悄地退出了金雪梅的房间。她来到楼下,把刘永焕的糗事儿学给刘远听了,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埋怨着说:“你们老刘家哪辈子缺了德,出了这么个败坏门风的玩意儿。”

还没等刘太太说完话,刘远浑身颤动地站起來,他狂吼一声,挥起手杖就砸古董架上的瓶瓶罐罐,瓷片满屋迸溅着,转过身又一杖击碎了魚缸,四条大银龙魚翻滾着落在地板上。刘远还不解气,大声喊老刘快开车,他要去公司找刘永焕算账。

金雪梅听见嘭嘭的打砸声,急急地赶下楼来,将身子堵在大门口,不让刘远出去,她哀求着说:“爸爸,山可移,海可填,感情这东西用棒子是打不开的。人各有志,任永焕去吧!”

刘远颓然坐进沙发里,双手捂着那张苍老的脸,泪水从指缝间吧嗒吧嗒地落到地上,沉痛地说:“臭小子,我知道他迟早会走上歪道。”

金雪梅仰头呵呵的大笑了几声,刚想转身上楼,身子猛地踉跄了一下,一阵天昏昏地沉沉的晕蹶感袭来,她摇摇晃晃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刘太太妈呀地喊了一声,扑过去抱起金雪梅的头,手抚着她的脸,呼唤着说:“快醒醒孩子,不怨你,都是永焕这兔崽子惹的祸,老天爷造孽啊!”

4 受伤的心永远淌血

第三天,刘永焕还没回家,金雪梅的心猛地翻了一下,事情这样僵着,并不是个办法,再与他苟合下去,又不是自己的性格,必须与他了断。

依金雪梅过去的脾气,把刘家闹个翻江倒海,她完全可以做出来,但金雪梅认为那样做,并不好,那是泼妇的水准。她想用一种温雅奇特的方式,离开这个肮脏龌龊的地方。

早晨醒来,金雪梅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擦脂抹膏地化妆,描眼影涂口红洒香水,然后穿上了与刘永焕结婚时的红裙子,款款地步下楼来。她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打扮自己,可能是出于一种本能。后来她解释这个问题时,还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子,她这样说:“要离开这个家了,打扮得光彩些吗!大概重要的一点,是珍惜和永焕那段纯贞婚恋的一种心情吧。”

刘远和刘太太一下惊呆了,金雪梅今儿刮的什么风,把自己修饰的这般漂亮。

金雪梅走进会客厅,扑哒一声跪在公婆面前,用事先准备好的话说:“爸爸妈妈!我今天要离开这个家,感谢二位老人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我已经想好了,与永焕分手,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今后雪梅不能贴心尽孝,请二位老人原谅。”

刘远和刘太太一听这话更呆了,像两只呆鹅一样,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还是刘太太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拉起了金雪梅,哀哀地劝说着说:“雪梅,我的好孩子,地上那么多路,非走这条路吗?永焕是错了,原谅他这一次行不行?有了你,咱们是个整家,没有了你,咱这家就破碎了。不看永焕,你该看着我和你公公,我俩都七十多岁的人,求求你啦,你看看启龙启凤,他们还是没成年的孩子,你说走就走,你狠心撂下他俩吗?”

“不!妈咪,受伤的心是永远要淌血的,别的事我都能原谅,唯有这个不可以,就是海这边海那边的讨饭吃,我也要喘口顺溜气。”

刘太太听了这话,身子猛地震了一下,她沉吟了良久,抬起眼皮问:这样说这婚是离定了,那我问你,你准备去哪儿生活?在台湾,还是回韩国?咱家的资产满台北都数得着,你们十辈子二十辈子也享用不尽,我劝你还是想一想,孩子。

“妈咪,我都想过了。金钱是重要,但是又不重要,某些方面,高洁的精神追求更重要。我现在还不知道到哪儿去生活,但我必须离开这个家,找个非常干净的地方住下来,这儿脏的透不过气,再在这儿呆下去,我会忧虑而死的。”金雪梅说这段话时,神态更加镇定了。

刘远坐在旁边一直没吱声,左眼眉上的那颗黑痣微微颤抖着。他和刘太太的心思一样:还想维持这个家。只听他咳嗽了一声,说:“雪梅,永焕这几天一直躲着我。这样吧,等他回来了,咱们把事情说清楚了,你再走也不迟。”

“不可以的,爸爸,我和永焕已是陌路人,没什么说的。我不想再见到他,一提起他的名字我都恶心,请原谅爸爸,是他先把事做绝了,而不是我,我离开了这个家,对他也是一种解脱,日本女人就可以娶回家啦。”金雪梅转身拽出了箱包的拉杆。

刘太太扑上前拽住了金雪梅的胳膊,道:孩子!你这心可真能狠下去,俺两个老东西可以不管,你能忍心丢下自己的亲生骨肉?

在爷爷奶奶争论拽拉的过程中,启龙启凤早已哭成了泪人,见金雪梅真的要走,两人忽地扑上来,一人抱住了她一条腿。撕心裂肺般地哭叫起来:“不能没有妈咪,妈咪不走!妈咪不走!”

金雪梅的心像割了一刀似的,踌躇着转回身子,望着一对快长大了的儿女,泪水哗哗地滴落下来。她蹲下身子,用手抹干了启龙启凤脸上的泪水,说:“莫哭,孩子们,听爷爷奶奶的话,好好读书,海的那边,妈妈每天都会呼唤着你们的名字。”

启凤用手勾住金雪梅的脖子,一抖一抖地哭着说:“妈咪,你走了,我会想死你的。”

金雪梅听了这话,低头思忖了片刻,侧过脸用眼睛看着刘远和刘太太说:“爸爸妈妈同意的话,我领走一个孩子,可以吗?”金雪梅说着牵住了启凤的手。

“住手!一个也不准领走,孩子是刘家的。我真没料到啊,你们老高丽竟这么绝情!”刘远大喝一声,两眼瞪的似铜铃般大,面色赤胀的像要和人拼命一样。

金雪梅毫无惧色,蓦然愠怒,道:爸爸!请不要用老高丽仨个字,我的祖国叫韩国,请问是韩国人绝情,还是你们中国人绝情,天地上难道没有公理可言?我生的孩子,难道不可以带走一个?

自知是口误,刘远一时语塞,闷头思忖了好一会儿,突然用手杖敲着地板,提高了大嗓门,喝斥着说:“这俩孩子姓刘,刘家的后代,是中国人,不准领走!”

“爸爸!孩子姓什么不重要,哪个国籍的人也不重要,你该明白,他俩身上流淌着一半韩国人的血脉,不就隔了个浅浅的海湾吗?不要这个民族那个民族的,到哪儿不讲道德廉耻和情感,都会被人所不齿的。我走,不让领孩子我也要走!”金雪梅见刘远像根老榆木似的坚硬, 缩回了颤动的手,泪眼涟涟地看着启龙启凤,再也没有说话,她的身子仿佛僵直了。

她趔趄着步子走到楼外,又缓缓地转回头,好像觉得丢掉了啥东西,噢!她想起来了,从韩国携来的柳枝,已经长成了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千百根枝条宛如妙令女郎的披肩发,正随风荡悠着。金雪梅走上前,折下一根翠绿的枝条,小心翼翼地搁进箱包里。一定要把它带回去,圣洁终归是圣洁,别让污秽玷污了它。

还有,这儿绽放过她最美丽的年华,这儿有她亲手筑起的一个爱巢,这儿留下了自己一对亲生儿女,这儿还有爱她呵护过她的一对髦髦老人,离开的时候,应该珍重地道个别,于是,金雪梅深深地弯下腰,向这幢楼和楼里的人鞠了个躬,然后迈着硬朗的脚步走了。

启龙启凤哭喊着,拼命地追赶着妈妈。被刘远和刘太太一人拽住一个,死死地拉回去了。

5 把存款转到香港去

金雪梅的离家出走,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投进了一枚石子,激起了无数飞溅的水花,旋开了层层诡异的涟漪,本来平静和睦幸福的刘家,像一枚新鲜的蛋卵被苍蝇叮了一口后,开始分化裂变,各怀鬼胎的人和事,一件件发生了。

金雪梅前脚刚走,刘永焕后脚蹑蹑蠕蠕地回了家,一向大男子主义的他,这时像个小癟三似的,弓着腰缩在墙角处,用淡灰色的眼光看了刘远一眼,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么多天他一直躲着家里人,一是脸面上不光彩,二是怕金雪梅和刘远,怕金雪梅那双愤怒的眼睛和犀利的嘴巴。

刘远派人四处寻找,他才这样战战竸地回来了。

见家中没了金雪梅的影子,刘永焕心里隐隐地震颤了一下,噢哟!十多年的结发妻子啊,因为自己的放荡不覊,莫非独自一人悄悄地走了,带着悲凉愤怒和遗憾走了,她去了哪儿呢?刘永焕不敢想下去,也没有张口问爸爸妈妈。

他知道,金雪梅带走了他俩共同拥有的最美丽的东西,那些东西闪烁着别致的光芒,弥漫着诱人的清香。可是这些美丽的东西若在,他心中的九妹能进刘家门吗?不被金雪梅掐死才怪呢,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个法则,饭菜须变着花样吃,换另个味道的女人有什么不可,旧人不去新人不来,人生就是图个乐趣,不然枉来世上走这么一趟。

刘远从没受过这个窝憋气,他不屑地看了儿子一眼,扁扁的头颅缓缓地转向窗口处,他无心欣赏外面的景致,尽管明晃晃的天空上,游动着淡淡的白云,远处那片楼宇,静静的揉进青山里,楼宇间雾蒙蒙的,有几只鸟在空中慵懒地舞动着翅膀,一切景物都不生动,只有门口那棵苍老的椰子树木木地站立着,叶儿轻盈地晃动着,莫非是风儿在戏弄着它?刘远昏黄的眼里游动着两颗浑浊的老泪,一时却流不出来,心堵的有些喘不上气来,他遮掩着不想让儿子看见。

稍倾,才起身面朝墙壁,重重地叹了口粗气,说:“咱刘家辈辈是有钱人,A城出了名的富贵人家。到我这辈逢上战乱,才来到了台湾,我拼死拼活地创下了这片家业,我没有钱吗?可我从来没在女人身上花一分,你呀你呀,想起你这码败坏门风的丑事,我的心疼呀!刘家要败落你手里噢!”刘远转过身,颤抖的手指差点戳到儿子的额头上。

“爸爸,永焕知道错了,可是我又离不开九妹,她对我太好了,请爸爸同意我和九妹结为夫妻。”

刘远的眼睛蓦地瞪大起来,愤怒的责骂道:放你妈的狗臭屁,你先把我整死再说,走掉个老高丽,再娶个小鬼子回家,那个骚狐狸给你灌了迷魂药?从今天开始,你再敢胆大妄为,我立即免掉你的经理职务,兜里没钱,我看你喝着西北风和小鬼子去生活?

在刘远的淫威下,刘永焕无奈地低下了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嘶哑着嗓音,说:“爸爸,我走进了这个死胡同出不去的,请您救我!”

话到这个份上,刘远的心也有些恻隐,毕竟事情到了这个糟烂样,再和儿子顶牛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刘永焕的脸色灰不啦唧的,儿子再有个好歹,刘家就真的塌天了。想到这儿,刘远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脸色依然板着,冷冰冰地说:“立即赶走那个日本女人,日本鬼子里没几个好东西,只要我在,她别想进刘家的门。你去找雪梅,一定把她找回来,这样才能保住财产,只有咱的家庭囫囵起来,我和你妈才能多活几天。”

刘永焕犹豫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与九妹断绝……爸爸,她一个弱女子,我下不了狠……”

刘远唿地抡起了手杖,不是刘永焕躲闪及时,他的头肯定开了花。刘远没打着刘永焕,遂放下了手杖,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说:“你小子的脑袋进水了,你不想与小鬼子断绝,高丽棒子的心还狠着呢,她不会光溜溜地走,她非攫走咱一大笔财产不可,那不和摘掉我的心一样,你这个昏了头的东西,晓的这内中厉害吗?”

刘永焕腾地弹起身子,吧吧地拍打着前脑门,像被掐掉头的蜂子绕着沙发转起了圈圈,站定身子后,刘永焕拧着眉心说:“爸爸,我马上去银行把存款转到香港去,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远挥了下手,道:这是个办法,但不是个好办法,你办理完银行的款后,马上去找雪梅,只要她回到这个家来,一切就云开雾散了。

还别说,姜还是老的辣,刘远果真料事如神。

6 衣律师办了财产保全

出了门被风儿一吹,金雪梅猛地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台北孑然一人,举目无亲了。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灵巧的手指在屏幕上嗒嗒地跳动着,刚要按拨出键的时候,啪地一声又合上了手机盖,不能告诉韩国的父母,让他们的心跟着流血,风烛残年的岁数,他们无力也不可能到海这边救女儿,自己的事自己扛,自己的路自己走吧。

她后悔前几天咋落那么多的眼泪,像个小心腔女人似的,那不该是自己的性格,金雪梅的脸烧灼起来,必须坚强,像王母娘娘那样的凶狠,用簪子在天河上划一条深深的鸿沟,与花心男子刘永焕誓不两立!

金雪梅毅然来到了成功路木棉花小区,这是个平民居住的地方,孤然一身租住下来。房子只是个水泥壳,连点像样的装饰都没有,炊具也是刚才购买的。一个富家少奶奶突然变成了平民,从舒适的别墅里搬到穷人居住区里,心里该有落差的,但对金雪梅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感觉。虽然光溜溜地走出了刘家,但金雪梅铁了心,必须了结这段婚姻,办好这一件事,负心郎刘永焕,任他风流去,只要远离了奇耻大辱,吃糠咽菜我也心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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