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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傻瓜赛赛长着一个很奇特的脑袋:头顶尖尖,往下逐渐粗起来,下巴又宽又大,整个头看上去象一棵朝上长萝卜。他年龄不大,却吓人地长着一脸皱纹,说起话来嗓子又粗又哑,活象个小老头。脸上最显眼的是鼻子,肥大得好象二只灯笼辣椒。他的腿又细又短,仿佛两根细麻杆,膝盖又特别地大,似乎骨头也肿了。他的肚子又圆又鼓,是从小不见油水,被瓜菜粮食撑的。山区的孩子都长着这样的肚子,俗称网包肚。赛赛用他的网包肚二顿装过五碗面条,七斤地瓜,还捎上一小盆煮豆角——信不情由你,有好吃的他还能破这纪录。

傻瓜赛赛除了爱吃,还爱打听旁人的事情。胶东人管偷听别人说话叫溜墙根,赛赛可就喜欢溜墙根。夜里,他常常在别人的房后转悠,趴在这家后窗看看,趴在邵家后窗看看,听到不少悄悄话,看见不少好玩艺儿……因为这毛病,他可没少吃苦头。有一次,他骑在小碴巴家的墙头上,想看看河女和小磕巴在屋里干什么,结果被小碴巴的叔叔瞅见了。这暴老汉悄悄走过去,抓住赛赛的麻杆褪,猛地往下一,赛赛便跟头流星地从墙头上栽下来,差点没摔死!不过,他还是改不了这种毛病。

这两天赛赛又忙了。早晨,他对爷爷说一声,别睡啊,看着山雀儿,自己就走了。南河滩上聚着许多人,不修坝,都在谈论一桩重大的事情。赛赛在这里站站,又到部里站站,总将削尖的脑袋插进人堆里。不久,他就搞清楚了,党支部里有矛盾,为开石墨矿的事情闹翻了天!

支书小磕巴要把修坝用的一万四千块钱当作开石墨矿的资金,还要让社员们投资,说是矿开成了,大家都是股东……这简直是旧社会的办法,赛赛这代人听也没听说过。人们都笑小穗巴,谁肯把钱拿出去冒险?回头他吃官司下大学,众人的本钱上师去找?再说石墨,邢稀奇古怪的家伙,赛赛肯定它不能吃,怎么能够卖钱呢?小笼包的脑子有了毛病,傻瓜赛赛也不会象他么傻!

可是,人们却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万一这事能成功呢?这个念头老在大家心底深处鼓涌。杠子头孟达一个人和所有的人抬杠,他偏把大家不愿说的话嚷出来,引得众人向他攻击!

“我看小碴巴准成,你们晚一步掏出钱来,伯是当不成股东了!”杠子头抓着有钱人的心病捅。

“谁稀罕那赔钱的股东?磕巴懂什么?还不是听了几个大学生胡说八道?”

“大学生连路也不认得,还吹牛认得石墨矿,嘿!”杠子头来了精神,面红耳赤地说,人家都是狗屁,你们精,可你们在这儿吵吵啥,还不回家睡觉去?想当然子别怕羞,想发财别怕掏钱,

人们嘲笑他:“你怎么不争着当股东?你把票子掏出米呀?你又开两腿躺下俺瞧瞧……”

“不用你们这些霉孙子教,老子到时候掏钱给你们看看,”杠子头被劫了伤疤,恼怒起来。

“掏一毛钱呀?”

“把你老婆卖了吧,都差不多够入一个股。”

傻瓜赛赛开心极了,皱着肉头鼻子一个劲儿笑,:“嗬嗬嗬,嗬嗬嗬……”那声音租哑得吓死人。接着,他跑了,两条麻杆腿甩呀甩呀,跑到河滩的草厚处飞快地打了两个滚,大头上沾满了草末末……

赛赛比杠子头孟达有钱。他放了两年蚕,悄悄投下六百块钱,连爷爷也不知道。赛赛二十岁只知道要女人了。他有个打算听说南方什么地方女人可以买,二十块钱一斤,如果有了一千来块,就可以买个痰些的回来。他知道自己长得埋汰,在这村里说不上媳妇。可是他早晚会攒起一大笔钱来,自己跑到南方去买个媳妇!只可惜放蚕赚头小,不知道放到猴年马月才到手郱笔钱……

关于石墨矿的辩论给他带来了希望。他如果冒冒险耙六百块钱拿出来入股,没准一家伙就发财了!四六二十四,一年翻四番,就有二千四百块钱,够买一个胖胖嫩嫩的媳妇回来了!他再缝一球大花被,搂着媳妇硬睡硬睡……他扑倒在沙滩上,望着河水嗬嗬笑罗又翻过身来,伸出两手似乎要搂住蓝天。他继续想,如果再翻四番昵?四四十六,二四得八,邢就有九千多块了,天呐,多熬一年,能有么一大笔钱,肥猪般胖的媳妇也买得起:那就要挑挑模样了。挑个河女一样漂亮的姑娘,要多少钱给多少钱……可惜河女是不肯卖的。

傻瓜赛赛在河滩上胡思乱想的时候,村里又发生一桩大事件小殖巴房了马六的拖拉机,上县城卖石墨去,他的买卖刚开张,刮出邢些黒末子晒干后只装了一尼龙袋。但他就为夹道一袋石墨在一都拖拉机,村口围了许多人看,小霞巴神气地站在拖拉机上,平静地微笑着向大家崔摆手——一派大将风度!庄稼人的心灵被震撼了,望着拖挖机卷起的尘土,久久合不拢嘴巴。许多人的小九九被援乱了,哗哗啦啦地重打算盘……

夜里,月光在屋檐下投出一片阴影。傻瓜赛赛象一只猫似酌在阴影里行走。到他活动的时候了,他要看看人们在心底里打什么牌。晚风吹得很轻柔,莱园里的大白菜好象极了二层霜在月亮下面反着晶亮的银光。墙缝里的蟀蟀寿命长些,依然在深秋的夜晚发出悲鸣,郡叫声是这样的,曜令令,曜令令……好象没了力气。一只花白的母猫悠闲地在屋顶上走过,另外一只黑色的老公猫趴在烟囱后面,居心叵测地盯着花白母猫,圆睁的眼睛自由自町!出幽幽的绿光……

赛赛先去探听杠子头孟这家的情况。他想,哼,砷天嘴硬,回家也不知打什么算盘昵!杠子头的屋后有一日并,要紧的是逃跑时别排在并里。赛赛两手搭在后密令上,大肚皮瘪进去,身子象壁虎似的贴在墙上,徐徐地升起来,两手转劲一撑,人就上了窗台。孟达蒙穷,盾窗糊着旧报纸。赛赛用舌头舔舔报纸,又用舌尖一顶,根系芒无声无息地破了一个洞。再把眼睛贴在洞上,屋里的情,便一清二楚了……赛赛做这些事情,心里奇怪地痒痒力!虽然害怕,却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

孟达的老婆很厉害,孟达要是抬杠,她摸到什么事莎对准孟达扔过去,往往打中。有一次赛头赶上他们吵架,孟达老婆竞拿起刀来猛地一掷,可怜的杠子头耳朵差点被削掉。邡刀直飞后窗而来,奏赛吓得仰面朝天地跌在地孔只差半步就落到井里去了——真是二箭双雕!不过,娘儿们好起来可疑带劲,搂住男人疯了似的乱亲乱啃,嘴里还嗷嗷叫,连灯也顾不得吹……其结果他们老是违反计划生育的规定,又挨批评又找罚款,还是生下二群讨债鬼,拖累得家庭一年比一年穷。

“不是送猪还有一百五十块吗?”杠子头嗓门宏亮地说。

“钱你敢动一指头试试!”

“嗨,你们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咱豁出这一百五十先占个股,等石墨一出来……”

“不听兔子叫!”

“我看你是皮肉痒痒了,揍你一顿看你拿不拿钱!”杠子头火了还真敢打老婆,但说话时常常是色厉内荏的。

“给你!”

一只鞋子飞过去,正中孟达的额头!好一个杠子头,猛虎似的扑过去,把老婆撂倒在炕上,抡起拳头就打。老婆咬他,他揪住长发将老婆的头往墙上猛撞,把郡女人撞得昏头昏脑的,他又趴到她脸上说,这可到了紧要关头!你要不把钱拿出来,我揍你到天亮!说完了又打。孩子们哭成一片……

“嗬嗬嗬!”赛赛下了窗台!心满意足地笑着。他受了刺激,眼睛象都只公猫一样闪出绿光来。他知道孟达老使性子犟,一半天不肯服役。杠子头即使不打到天亮,起码也要打到半夜才有结果。孟达也是动了真格的,不在石盛矿人个股誓不罢休,“哨嗬嗬,决心还不小哩……”

赛赛转了几条胡同,来到河女家屋后。这地方他最熟悉。有一次,他在后窗上看见了河女洗澡,邢真是过瘾扱了!全村最漂亮的姑娘浑身一丝不挂,用二块毛巾沾着水,在雪白的皮肉上轻轻地擦,黑发一直拖到腰上。她擦后背时有些困难,胳膊使劲向后曲?柔软的腰肢拧成二根麻花,两只白净的乳房一上一下,颤微微地抖动着……嗤赛只觉得骨头都酥了,身子化成一团稀泥,顺墙壁溜下来,瘫在地下和二样地喘气,唉,也不叫咱帮帮忙!。后来赛赛常在山里感叹。但再去时,后窗已经挂上了粉声色的小窗帘——隔着玻璃,坏东西是躲不开的。

河女家的屋后是一片菜园。赛卷须纵身一跃,齢过长长的藤子,再穿过白菜糖、韭菜陛、云豆乳才来到下。他抬头一望,喜了,今天没挂窗帘。然而然他上丁字合,不觉一阵失望,炕上坐着小建巴和二爷。要叫赤松琴头子看见了,一顿螳螂拳不送他见阎王才怪哩,费费小心翼翼地压低脑袋,躲开玻璃窗。老支书和小支书在眇卦爷儿俩嗓门都挺大,赛赛听得清楚。

“你光说粮食不值钱,人还值不值钱?”

“值啊!”

“值个屁,从老到小,从干部到群众,全中冽钱去了咱还是不是庄稼人?是,就得拿种庄稼为本,不是你小子有能耐就远走高飞!”

“爷爷,你也成天看电视,还不知道如今的新形势?农村也要搞商品生产,不能老当过去种自给自足的农民……”

“你少给我讲大道理!”

“就讲咱们村的事实吧,你说庄稼种得再好,能不能富起来?想富,就得搞副业,搞小工业。实话说,我从接你的班当支书,就看准这条道了!只是咱山村偏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门路……”

“谁不让你搞啦,哪有你这号人,把大坝一扔,鼓捣什么石墨……就是得开矿,不能先修起坝再开吗?为什么不能先开矿再修坝昵?这样资金周转快,群众积极性高,一万四千块投下去,很快就捞回本来!有了瓷咱们修系水泥坝也修得起啊!”

“甭打算动那一万四千块,我不同意。”

“咱们开村民大会,让大伙决定这笔钱怎么花。”

“你有本事,把乡长本来就行了。”

支部解决不了问题,我只好去请乡长,这事含糊不得,小盐巴毫不让步。

“你找乡长,我找县长!老周还认得我,我找他讲理去!”

小盐巴完了!赛赛从窗合上下来,心里好沮丧。他知道,县长是要比乡长大的。而且孟老根邢样地反对,事情准办不成。这糟老头当了一辈子支书,县里、乡里有的是熟人,在村里威信也高,到大会上咋呼一顿,隹还敢胆小碴巴跑?嗨嗨,又要回南山放蚕了,去南方买个胖妇又成没影的事了……赛赛心里好难受。

“咳——咳——。”赛赛把舌头伸出来,朝后窗做了个很难看的鬼脸——邵是冲老支书做的!

莱园里,白菜叶子真的挂上了霜,比刚才月亮反出的日光多了一层寒气。村子巳经睡去。街上静无声息,赛赛的秘密活动该结束了,再溜墙根也听不到什么重要谈话了。邵只老公猫向花白母猫展开了攻击,一路筋斗着来到河女家菜园旁。健壮的黑猫快要得手了,母猫发出的叫声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凄厉,拖着长长的尾音在山村的夜空中回落……远处,火山象一个个巨人,围着村庄默默然席地而坐,象团团乌云连成片,沉沉地向小村压来……

赛赛实在不想睡觉,心中老有一种欲望没满足。令晚上不对劲儿,激动得有点儿过头。谁知道这沉睡的村庄是不是在装睡,其实也象赛赛一样激动得难以入眠呢了费费忽然决定到马六家去听听,郡是个人精,他的算盘从不会打错!

平时赛赛最不愿意上马六家看,他老吃好东西头、烧鸡、刀鱼、羊肉……还喝邢马尿似的啤酒。趴在窗上只能看看,连味儿也闻不到,这对贪食的赛费来说是一种折磨。好在现在很晚了,不会再看别人吃东西丁。餐费决心一定,甩着两条麻杆小腿向村东最漂亮的六同房走去……

十分遗憾,当赛赛象一只壁虎似的爬上窗台时,马六的丰盛晚餐还没结束。马六似乎是静了,闭着眼睛,仰靠在钢管椅上,手指间夹着的带把的香烟,烧出好长一微白灰……桌上还有残到的猪蹄子、炒鸡蛋、炖肉和半搪卜卑酒。赛赛最受唷猪蹄子,两只眼睛盯住盘中的猪蹄子看,眼珠几乎都要鼓出来。假如后窗没插,赛赛真想悄悄推开,捞起邢只猪蹄子就跑,马六大概不一定会醒。

然而马六立即醒了,身子往上一跳,似乎是发现了赛赛。但他却上里屋把老婆拖了出来。那娘儿们睡眠惺忪,只穿着二件小背心,一条小裤衩,俊俏得使赛赛的心儿又狂跳起来。

“我下决心了,存折上的钱都提出来。”

“啊呀,利息昵了咱都存的死期呀!”

“那有几个钱?稍得点红利就比利息多。”

“小碴巴能办成吗?”

“我看能!我马六从不千亏本生意。”

马六老婆扭着属股上里屋去了,二会儿拿出二叠存折来。马六两口子一张一张地算,赛赛眼红得差点将大头撞进玻璃窗里。邢有多少钱呀?就是二张只有拾圆,也要比赛赛的财产多得多!赛赛生气了,脑子里幻想,公安局把马六抓起来,让资费在线和女人当中挑二样。赛赛害愁了,要这个穿着背心裤衩的俊娘儿们呢?还是要邵一堆存折……赛赛将舌头伸得老长,用力舔了舔鼻子尖。

“不用数了,总共一万六千块,咱还不清楚吗?”媳妇娇声地说。

马六举起拳头,往存折上一砸,果断地说,舍不得孩子打不得狼,全部投进去!

赛赛胳膊一软,从窗台上滑下来。天哪,一万六,比公家还有钱!好你个吃独食的,真想当大老板啊?赛赛兴奋得大膝盖骨直抖,两只手掌象鸭子脚一样摆来摆去。好,大老板,你敢投一万六,赛赛就敢投六百!你能发火财,赛赛就能发小财——得你个零头,多胖的媳妇也买得回来!

赛赛揉着大鼻子回家去,一边揉还一边唱:“我是一个兵嗯嗯,来自老百姓哼哼……”

第二天,禾场上召开村民大会。小碴巴把党支部的意见分歧对群众讲了,让大家自己选择前途。禾场上黑压压地坐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沉默着,连孩子也不再吵闹。这是一个严峻的时刻,人们庄重地思索着。西风劲吹,龋地在空中盘旋,将庄稼人的头发撕扯得蓬蓬乱乱。铅的天空和咯噔石的黑沉沉的山影在他们身后构成一千诉重、博大的背景。

小磕巴拿出一张薄薄的帐单,是昨天他去卖石壁障收据——装在二只尼龙袋里的黑末末真的卖出去了,擘在小磕巴手里的邢张薄薄的白纸在风中飘舞,好象一只辉挲的白蝴蝶,搅得庄稼人的心也跟着它眺跃起来……

有人很响地喊了一声:“还有什么说的?把那一万四千班钱拿去开矿吧。”

人们都附和着他,说冬天还没来,坝不用着忙修……意思里都同意开石墨矿。

小碴巴说,光这一笔钱还不够。咱们要干就干大的,开个大矿,邢就要靠大寒歌儿投资了……他又把入股办法大致说了说,并讲明以后由大家一起制定具体方案。

这一次沉默的局面很快就被打破了。傻瓜赛赛第一个跳起来,挺着圆溜溜的肚子说,我出六百。迎着人们惊讶的目光,赛赛得意地伸了伸舌头。

杠子头孟达也豪迈地站起来,报上了卖猪得来的二百五十块——他终于在紧要关头。把他邢厉害的老婆打服了,报完钱数,他还站了许久,用挑战的目光将昨天和他抬杠的人一个一个地看过……

当马六宣布他要但资一万六千块时,全场都沸腾了!有点积蓄的人再不犹豫,争先恐后地报上自己入股的钱数……

小碴巴不得不另外安排一个时间,让人们到会计到里去登记。

最后,老支书孟老根站了起来,威严地扫视着人们,伸嘈杂声压丁下去。他敲警钟长地大声说道,社员们都想想,咱干了三十多年的社会主义,还要不要丁?咱还算不算庄稼人了?你们自己饲钱我不管,我还要问你们一旬,大队上的二万四千块钱修坝还是开矿?同意修坝的举手!

人们低头避开他威严的目光,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同意开矿的举手!二爷绝望地喊道。

马六立刻举起手来。孟达、赛赛几个也跟着举手。最后,人们全部把手举起来,黑压压地象一片森林,庄稼人强壮的胳膊沉着、有力地推翻了二爷的权威,也推翻了曾在一个漫长的时代里统治着他们的思想!

我的二爷面对这一片高高举起的手臂目瞪口呆。堤公开的选举,人们正式否定了他的太上皇地位。从此,村里的形势再也不会因他而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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