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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一生知己

萧元郎听的心头一阵暖意,目若星辰地笑道:“无需如此,我希望你能随心所欲,不用委屈自己。你不喜欢的东西,咱们就不去做,或是我来做。你说你从前惯来随性,今后亦是如此可好?”

“傻瓜。”沈惜墨笑嗔一句,“从前那是太任性,既然都说要与你成亲,日后我也是萧家一份子,萧家的荣辱亦是我的荣辱,我不可推却的。”

萧元郎目光一定地望着她,喜忧参半地道:“不要为我改变,我喜欢随性任性的你。萧家大宅已有许多不得已的地方,再要处处循规蹈矩,我怕你日后不愿久待。”

沈惜墨听了诧然,他竟是这般长远地为她事事考虑,她的确是不喜欢大宅门这些条条框框,总觉得人心难测,她来萧家后,认识到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有两副面孔,她每日都要防备着,如若总过着这样的日子,早有一日会腻烦的。

而元郎却让她随性地活着,可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你的身后有我,无论发生何事,我会尽我所有,支持你、信任你、保护你。”萧元郎面容沉俊,声音清澈温润,语调柔和低缓,“我现在没有本事言之凿凿让你全然信服,荒废了十年,行事比不得别人,但我会努力,努力变得有能力。祖母说孰能进宫参选,日后就能掌管萧家画坊,那便由我去,我已经不是傻子了,怎能还由你替代我?我只想证明自己,日后无需被庇护,也能保护你。”

沈惜墨心头巨震:“元郎,你已做的很好,也把我保护的很好。”

萧元郎笑意明净:“还不够,想要在萧家站稳脚跟,日后不会有人欺压你,我要凭自己的本事,让你当个无忧无虑的萧家大少奶奶。”

沈惜墨心甜如蜜地笑道:“你这甜言蜜语说的挺溜,都是跟谁学的?”

萧元郎脸色窘红,一手牵着她,另一手掌着灯,一路往前直走,绕着小径打个弯时,见四下无人,才轻声道:“没人教。”

沈惜墨噗嗤一声笑了,又正声道:“画选你有什么打算?”

萧元郎想了会,语调谦和地道:“千艳擅画丹青,当日去画选的是千寒,拿了她姐姐的自画,虽入了初选,但他不过是玩闹,不会去殿赛。另八个人当中,各有擅长,唐家公子唐文初擅画山水画,他的画大气磅礴,多以大卷幅为主,绘起来至少要两日;许家老爷擅画楼台界画,界画历来不备崇扬,难成易好,图的是另辟蹊径;张家小姐仿的是李公麟的自描画法,淡毫轻墨,线条清秀娴丽……”

沈惜墨听他络绎不绝,早已是惊叹,他何时去查的这些,还能如数家珍地侃侃而谈?

等他慢悠悠地说完后,她忙问:“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

萧元郎笑回:“我让青书去调查过,还拿到了他们的画作夜里研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沈惜墨不住地赞赏:“如此说来,你是稳操胜券了。”

萧元郎摇摇头,寻思道:“相比他们习画多年,我毫无把握,不过投其所好,或有一丝胜算。”

“投其所好,莫非你知道皇帝会出何画题?”沈惜墨不解地问。

萧元郎看了眼她肤光如月的面颊,迟疑了会才道:“千艳时有夜里会来教我作画,并说了些朝廷之事,诸如皇帝太后的喜好,我不如其他人笔法精湛,但比他们多一分了解,也就多一分把握。”

沈惜墨听了一叹,噙在嘴边的笑意淡化了,秋千艳的用心良苦,她是远不可企及,她的无私奉献,亦是她不可比拟,一个女人是要有多么高尚的情怀才能做到这步……

萧元郎见她神色悲楚,心里一揪道:“千艳后面说的话,你想知道吗?”

“你匆忙让我回避,不是不想让我听到你们之间更多的事吗?”沈惜墨秋水盈盈的眼睛迎上他感伤的面孔。

萧元郎唇角轻抿道:“我怕你听多了会难受,见你一直不问我,又怕你憋在心里会胡思乱想。我只能肯定地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别人,没有晚池,没有穆小姐,也没有千艳,只有我们俩。”

这番话听来如此熟悉,沈惜墨心里却是酸酸楚楚的,有些无言以对,亦有些无地自容,她是容不得她喜欢的男人心里有别人,可怎么能让其他女人心里没有他呢?秋千艳对元郎的付出,她自认为她是做不到这步,但另一个女人却做了这么多,还毫不求回报,她只觉得汗颜无地,两人之间仿佛无形中隔横着一人,她会时刻提醒自己勿要辜负元郎。

萧元郎知道她会多想,今日她一直忧心忡忡,始终没问后来的事,她若是问了,他还能轻松些,她不问,只怕是会多想。

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如墨般沉淀的目光深深望着她,极为诚恳地道:“千艳说,我们是她一生的伙伴、朋友、知己。她胸襟宽广博爱,她爱他弟弟,爱易茗,爱四弟,爱我们这些在她最艰苦的岁月里陪伴过她的人。你总说我傻乎乎的,是,我很傻,我不懂女人的心思,是你让我明白何谓爱一个人。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喊着你娘子,便一刻也不愿离开你。千艳对我的恩德,我今生都无法相报,但我们的感情是相互的愧疚和感恩。而你陪伴着懵懂的我成长,我对你是承诺,承诺一辈子只和你在一起,我会永不变心,你要相信我。”

沈惜墨不禁热泪盈眶,伸手抱住他道:“我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有那么美好的一个女人深深爱护着你,我只会伤害到你。我担心萧三郎亦或是萧四郎终有一日会揭穿我,萧二郎被逐出的光景还历历在目,萧家不容虚假,我怕我的身份又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拦。秋千艳竭尽保护你,我却处处伤害你,她还把你交给我,我怕辜负她,也辜负你。”

她一口气把心里话道尽,萧元郎心里涌起层层喜悦,抚摸着她脑后顺滑的发丝,像丝绸般令他爱不释手,他极尽温柔地安慰道:“不会的,我会守着你,日后你去哪里,我就会在哪里,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他的声音如幽谷的清泉湿润而流畅,却字字雪亮地回荡在她耳畔,她将脸埋在他怀里,与他五指交缠道:“好,谁也不能分开我们。”

萧元郎眼底洒满了皎洁的月光,笑意明亮了起来,他握紧了她的手,许久之后,温雅地问:“我还是想进宫参选,你会赞同吗?”

沈惜墨不知该不该赞同,他有这番心必是好的,只是她隐隐担心他此次前去宫中是否会有凶险,毕竟他曾被朝廷的人选做墨玉,这些年虽是秋千艳替代了他,他又变得痴傻,从来是大门不迈,进得宫中万一被人识破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的顾虑,但我已不是墨玉,除了和他们一样服过相生相克,我从来没为朝廷效力过。朝廷只认得千艳扮的墨玉,又过了十年,曾经的肱骨之臣尽数老去,宫里不会有人发现。”萧元郎轻轻嗅着她发丝的清香,声音变得暗哑低迷。

沈惜墨见他与自己如此心意相通,面上又是温婉一笑,靠着他的肩膀道:“你既是想通,我不会阻拦你。只是无论成败,尽力便好,我同你一样,会尽我所有地支持你。”

萧元郎笑容和煦地道:“墨墨,真好。”

此时月色正好,万籁俱寂,风摇竹影,两人气息缠绕在一起,静静聆听着彼此的心跳,仿佛不愿分开片刻,就这样一言一语地述说着天长地老的话。

沈惜墨将萧元郎送到韶颜楼后,看天色太晚,不便再多说,自个举灯离去,萧元郎一应嘱咐她要小心,看他一副拿自己当小孩儿似的,她笑着挥了挥手,轻脚远去。

夜色中,她一袭湖色的衣裙成了朦胧的一团,萧元郎微微眯了眯眼,直到看不见她,他静静地伫立了许久,才温和地笑着往里走。

韶颜楼灯火通明,似皆在等他归来,晚池更在路径上张望着,见他风尘仆仆地走来,忙是上前道:“可算是回来了,太太等候你多时。”

萧元郎默不作声地跟着晚池走,这些日子总和惜墨单独待在一起,避讳着丫鬟们,他一时忘记该怎么扮作傻样说傻话了?

晚池见这几日沈小姐几乎天天来陪伴着他,便没有打扰他们,时而会去给宋青书磨墨洗砚,倒少去大少爷跟前伺候,可怎么发觉他变得这般沉默了。

她关心地问道:“大少爷,今日和沈小姐外出开心吗?”

萧元郎笑着点了点头。

晚池已觉察些许不对劲,不由再问:“大少爷和沈小姐都去哪里玩了?”

萧元郎微微蹙了蹙眉,似思虑了许久才道:“秘密。”

慢吞吞的两个字,稚嫩童真的音调让晚池松了口气,可转念听他说是秘密,愈是笑道:“出去玩了一日,大少爷还会瞒人了。不过待会若是太太问起,大少爷万不能这样说,以免太太会多想。”

萧元郎垂着的长睫轻轻颤动,抿了抿唇道:“知道。”

到了大太太寝房,萧元郎见屋内没有一个丫鬟伺候,烛火悬的昏暗,他心头一动,慢慢踱步入内,轻柔地唤了声:“娘。”

大太太正倚在描金素漆雕花凉床上,身上也未盖薄被,神情寡欲,两眼空洞无神,如失了魂魄般,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语。只见夜深露重,他忙去衣柜里翻了条薄被搭在她身上。

大太太这才惊醒过来,看着儿子那张玉雪肌肤的面颊,纯净不染杂质的双眸,她一把按住他的手道:“元郎,你去哪里了?”

萧元郎眸光一闪,软糯地道:“和惜墨,出去玩。”

大太太手腕颤抖着,脸色虚白,又咬重了音问:“去了哪里?”

萧元郎看他娘脸色有异,薄薄的唇角蠕动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太太勉强撑起上半身道:“娘今日去见过四郎了,你知道是为何事吗?”

萧元郎面露忧思地半垂着脸不做声。

大太太见他不为所动,沉着声道:“娘只怕是劝不走四郎离府,便只有去劝惜墨……”

“娘。”萧元郎猛然抬头,音容转变道,“不要撵走惜墨。”

大太太听着他淡雅沉稳的声音,双眸一闭,后脑重重地倒在了枕上,吓的萧元郎神色一紧道:“娘,我清醒过来了,您日后不用再为我忧虑伤神。”

大太太泪如涌泉,盼了多年,儿子终于是醒来了,可他的命运还没有改写,他还是四玉,他还和其他几人有瓜葛,他为何要这个时候醒来啊!

萧元郎一面揩去他娘面上的泪珠,一面低愁道:“您莫要多想,那些事不会应验在我身上……”

大太太听得这里,睁开血丝泪眼来,抓住他的手惶恐不安地问:“你都知道了?”

萧元郎满腔哀绪积郁胸前,面上却未表露分毫,他点了点头,从容地道:“儿子不是从前那个不懂事的元郎了……”

大太太双眸倏地睁大,不知是被床榻旁的火烛所映射,还是被元郎灼亮的眸光所感染,此刻烦乱的心趋于平和了。

沈惜墨用过晚膳,又舒服地泡了个澡,正由苏月伺候着歇息时,青衣敲门进屋,一进屋便满面真诚地道:“日后青衣对沈小姐定会忠心不二,还请沈小姐收容。”

沈惜墨和苏月皆愣了片刻,苏月还蒙在鼓里,不明情况地问:“难不成你也有异心,也是萧家哪个派来的……”

话还没说完,被沈惜墨制止道:“少说几句。”又对青衣道,“千艳姑娘都跟我说清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青衣目露喜色,沈惜墨身子早已是困倦,眼皮也睁不开,挥了挥手,让她们都下去歇息。

翌日清晨,沈惜墨被苏月焦急又聒噪的声音叫醒:“小姐,小姐,不好了,醒醒……”

沈惜墨睡得迷迷糊糊:“怎么了?”

“小姐,内院里都在传你和四少爷有私情……”

沈惜墨登时坐起来:“你说什么!”她睁大了眼睛,这才注意到苏月头上发鬓散乱,珠钗颠倒,衣裙狼藉,她又惊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苏月坐在床头,哭丧着脸道:“就是那些贱蹄子使得鬼。我去厨房的路上,听到几个丫鬟们在说小姐的闲言碎语,说小姐是狐狸精转世,和大少爷有婚约,却背地里和四少爷传情,连情诗都有,又和三少爷眉来眼去,使尽媚术地勾引几位少爷。她们说的忒难听了,我气不过,和她们打起来,她们人多势众,我打不过……”

说着,嘤嘤大哭出声:“我在小姐身边伺候,从来没受这么大的气,她们太欺负人了……”

沈惜墨心里正被那句私情之话勾的七上八下,再听苏月哭哭啼啼的,她连声劝道:“好苏月,别哭了,丫鬟们碎嘴是常有的,别同她们一般见识。”

苏月抹了眼泪,抽抽搭搭地道:“我才不和她们计较,可是明明是三少爷纠缠你,怎么能说你勾引他呢?而且传的最凶的是,你和四少爷偷情,还暗地里传情诗?这无中生有的话都是谁拿来造谣,一定要揪出来,用萧家的家法严惩厉罚。”

沈惜墨敛容,该来的总有一日会来,她心知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瞒得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可却不知是谁传扬出去的?

萧三郎和萧四郎似乎都有可能,她已和萧三郎闹翻,萧四郎这些日子不见动静,许是会去查探她的身份?才会有情诗一说。无论是谁,她早已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

只是想不到昨夜才和元郎说了自己的顾虑,竟是这么快就被揭露了,不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下场?

她身子向后一仰,倒靠在枕头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苏月见她还有心情躺在床上,直跺脚地急道:“小姐,你还睡的着啊,不保过会大太太老太太都要来找你。到底是谁编造谎话污蔑你,传三少爷也罢,可你都没见过四少爷,怎么会和他背地里传情呢?”

沈惜墨睁开眼来,苏月并不知和惜墨私奔的人是萧四郎,她犹豫是否要把这个事实告诉她?

踌躇良久,她决定还是说出口,纸包不住火,与其突然从别人口中听说,还不如自己亲口说清楚,她会好受些。

她慢慢坐起身来,和盘脱口道:“其实,和萧四郎有情的人是你家小姐。”

苏月脸色刹那变白,她瞪大了眼珠子,完全忘记了反应。

这时,青衣匆匆进屋来:“沈小姐,赵管家请您去画锦堂。”

沈惜墨思绪萦绕,担心地望了眼苏月,起身穿戴好衣裳,走时见苏月还在发愣,她长长叹口气,由青衣陪同往画锦堂去。

整个萧府内院里,一上午皆在传扬着沈惜墨和几位少爷的爱恨情仇,一传十十传百,随处可听到各种不一样的版本,再一番添油加醋,故事可谓是跌宕起伏、哀婉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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