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衣裳还穿在身上噢,这就好,这就好。”木妖娆口不择言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看到他的衣裳如先前般穿戴整齐,就只顾得松一口长长的气,是她多想了,还好,没想象中那么糟糕。
衣服当然是穿自己身上,难不成......
等等,打住,她刚刚说什么来着?
稍微闯口气的木妖娆猛的一晃神,才发现自己刚刚有多么的失言,这摆明了不正是间接告诉骆赫辰,她不打自招的对他想入非非吗?
再看看骆赫辰那张贼笑的灿烂的俊脸,他果然不给面子的在笑话她,真是的想他的反应慢半拍都不行。
“那王妃说,本王的衣裳不穿在身上,那应该如何?”骆赫辰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很是无辜,很是认真的反问起了木妖娆。
看着那张假正经,骗死人不偿命的认真样,木妖娆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这个男人可恶的总是挑战她的极限,不能上当,不能冲动,冷静,冷静,她需要冷静。
“还是本王这样另王妃失望?”看着强做镇定的女人,骆赫辰内心一悦,不罢休的再次送上一句。
木妖娆哼了一声,低下头,干脆不语,反正一向自信的口齿伶俐一到他那就全不管用,还不如沉默来的好,比如现在,懒的理他,他还不无趣作罢。
“不语,本王是不是可以认为沉默代表默认呢?恩?”
“你。”她忍都不行,他究竟想怎么样嘛?木妖娆忍不住想询问,无奈的抬头望向他。
骆赫辰那充满期待的那张脸正沾沾自喜的盯着她,右手还扬起了一块丝巾,白而薄,丝质滑而不粗。
欲想说的话吞回去了,抢她眼球的是骆赫辰扬起的那块丝巾,木妖娆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眼熟,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了一把自己腰间,那快曾经在旭木山和他比试,她用来蒙眼的那块丝巾不见了。
“还我。”不是只觉得眼熟,他手中的那块根本就是她别在腰间的那块嘛!什么时候被他弄走的,为什么她一点察觉都没有,竟然被他妙手空空一回,说出去,她这个神偷的颜面岂不是无存,扫地,叫她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呀。
木妖娆忧心如焚的伸手过去抢,骆赫辰淡然一笑,岂会就这样称她的心,眼疾手快,右手一闪,避开了木妖娆的欲来抢的左手。
她的左手上窜下跳,他的右手游刃有余。
“你说,你要怎么样才把它还给我?”
骆赫辰不顾那张铁青冒火的小脸,悠然自得的将那块丝巾放置到鼻息之处,闻了又闻,好生的享受。
“我没猜错的话,它也只是你妙手而来,说,从何人身上?”那嬉笑的俊脸此刻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骆赫辰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严肃询问。
何人身上?闻后,木妖娆仔细的在脑海搜索片段,依稀的记的好像是,没错,就是那日在祈悦客栈,一个清秀的书生身上,顺手牵羊而来。
“好像是那个清秀男子,似书生?”木妖娆小声楞楞的喃呢。
清秀男子?似书生?风.流书生?木妖娆忍不住责备自己一下,她怎么把这么一节给落单了,她曾经在满红楼,见到的风流.书生,总感觉不是第一次见,原来他们早在祈悦客栈有一面之缘,清秀似书生男子就是风.流书生。
“花魅。”突然两人异口同声的脱口而出。
木妖娆一脸惊讶,他也猜到了,而骆赫辰较显得一脸的平静。
话音落,许久,两人都默契的不吭声,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各怀心思。
“丝巾本王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本王一件事?”骆赫辰神色凝重,首先打破了这层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