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你敢说。”骆赫辰恼羞成怒,这个女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吗?一个沫兰山庄的少庄主还不够,现在还要来个花魅,惟恐天下不知道,他骆赫辰究竟戴了几顶绿帽子,她又红杏出强了几次。
面对这些反对,木妖娆矛盾,不是矛盾她的声誉,而是矛盾现在有点担心对面的那个脸冒青筋的男人,就像他所说的,按理来说,她还是他的女人,因为那纸休书,现在她还没有要到。
她是木妖娆,是偾世忌俗的木妖娆,不就一个吻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一个王爷一定颜面无存吧!
只是,什么时候,她会在乎那一纸的不算休书的休书了?
“这点内伤难不倒我的。”看着踌躇的木妖娆,沫浪微挑眉,什么时候她的笑越来越少了,他不该让她这么为难。
“我相。。。”木妖娆的信还没说完。
只见,沫浪一口鲜血溢出,全部喷至到地上,就连身旁木妖娆的衣裳都有沾到星星点点。
木妖娆双手更加扶稳了沫浪的身子,看来他伤的不轻,鬼山六姥的掌力后劲十足,看着此时血迹斑斑的地上,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木妖娆不再像先前那样感觉恶心,而是感觉美丽,喷洒在地上的鲜血,就像是一朵花儿绽放的美丽。
“花魅吻住我不放,沫浪才拿剑刺伤他的。”
一纸休书,一纸不算休书的休书,没有休书,是不是她永远都是骆赫辰的女人?如果,这话让骆赫辰颜面无存的话,那么就让她木妖娆欠他一次。
只是,她真的是欠他吗?林子中骆赫辰那毫不留情的那一掌,差一点就至她于死地,这样算来,他们之间应该两清,互不相欠了。
“哈!哈!”接着,就是鬼山六姥那张狂的笑声,无论什么时候他都笑的这么灿烂,这么的无拘无束。
“前辈笑什么?”木妖娆质问,难道是她看错他了,难道他也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样。
“老夫高兴不说。”鬼山六姥爽朗的话一出,全场哑然无声。
什么话,高兴就不说,不是不爽快就不说吗?这个鬼山六姥果真是不与众不同,还真是让在场的人刮目相看。
木妖娆算是看明白,知道他不是嘲笑她,而是,花魅,他看着花魅的眼神,惊讶大过玩味。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对师兄弟怎么会这么的和不来。
“前辈,你别光顾着笑呀,那他的伤?”笑也笑过了,该鄙夷的也鄙夷了,那么这样可以收场了吧,那么也应该替沫浪疗伤了吧!
只见鬼山六姥飘到沫浪身边,沫浪反抗,只见鬼山六姥一把抓住他的左手,紧紧的握在手里,顿时,只见沫浪的头顶冒出阵真热气。
“臭丫头。”
“恩?”一旁守侯的木妖娆无心的应了一句,满眼都是沫浪的神情,深怕他稍有不适。
“你那紧张做什么,老夫不会让你心上人有事的。”鬼山六姥无心的一句,果然一鸣惊人,众人纷纷所思。
特别是木妖娆,一下子都红了脸蛋,心上人,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接触心上人这三个字,对于凤菲,她只知道爱,傻傻的爱,痴痴的爱,却从来没有想过用心上来形容他。
“晚辈不是担心前辈,而是担心沫浪他能不能受的了。”木妖娆极度的掩饰着内心的汹涌。
“这点伤痛对这个小子算不什么,你不用再瞎担心了。”
“噢。”木妖娆小声的噢一声,低头一瞬间,无意中瞄见了凤菲,他的眸子。。。
他的眸子--木妖娆惊讶,一时忘记刚才要低头,就这样半抬半低的看着对面的凤菲,她刚才在他的眸子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还有她那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衣裳。
眼花,一定是自己眼花,木妖娆不敢置信的浑身打了一个颤抖,那找了十多年的眸子,找了十多年的影子,怎么会在这一刻出现呢?
错觉,对,错觉,木妖娆失神的捏了自己一把。
“啊。”疼痛让木妖娆叫出了声。
“你没事吧?”
木妖娆抬头,鬼山六姥正玩味的憋着她。
“我没事,哪有什么事?”木妖娆急急忙忙的解释,撇过眼神不再看他。
“没事?臭丫头,你是这里最有事的一个。”
木妖娆顾不上鬼山六姥她了些什么,只是一心的看着正慢慢恢复神色的沫浪。
“怎么样了?”
沫浪感觉好多了,看了看满脸担心的木妖娆,顿时,心口舒服了许多。
“没事。”
虽然还是那么的惜字如今,不过说出来却很中听,没事就好,木妖娆释然的放下了担子,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不了,转而想起,每次她垂死挣扎的时候,那么沫浪岂不是。。。
“既然都没事,那么就轮到老夫有事。”
还沉浸在喜悦中的木妖娆,一听到鬼山六姥的言辞,整个心思又耷拉下来了。
鬼山六姥这时朝洞口走去,此时洞门口小角落,出现了一个小包袱,或许一早就在了,只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鬼山六姥一人抢走了他们的视线,以至于忽略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包袱。
提进来后,鬼山六姥一把塞过给木妖娆。
“你要的东西全部都在这里了。”
冷冷的丢出,提到这里,鬼山六姥就没有好脸色,这个挑剔的臭丫头,害的他一个老头子瞎跑了好几趟。
木妖娆假装镇静的一把拿起包袱,憋了鬼山六姥一眼,真是个一板一眼的臭老头,叫他去买,还真的去买了。
包袱一打开,露出了火红的嫁衣,以及凤冠霞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