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齐两人将水晶楼得玉牌收好,就打算接个任务。
“不知两位想接什么类型得任务?或者说对任务有哪些要求?”工作人员询问道。
“路程不要太远的,大约两个月能够完成得。”
“是这样得,由于任务得难易程度不同、会不会有突发事件阻碍任务得进行,所以我们并不能保证准确的完成时间。”工作人员有些为难得说道。
“我知道了,这样,你就挑些路程不算太远得,然后我们自己选吧。”韩齐说道。
“好,稍等,请将玉牌给我。”
韩齐将两人的玉牌递给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接过玉牌后转身朝身后的巨大黄色石头走去,随后将两块玉牌往黄石上一贴,就拿了回来,两人这才知道这块黄石并不是摆设。
“好了两位,符合你们要求得任务已经都在玉牌内了,你们可以筛选一下,至于其他的将会自动消失。”工作人员介绍道。
韩齐两人神识一扫,数十条信息出现在玉牌内得石碑中,不过大部分都是些护运的简单任务,两人并不想接。
“就这个吧,红塔山寻找沧螺。”两人看了一会。
“你们确定要接这个任务?”工作人员一脸怪异的问道。
“怎么了?这个任务有什么特殊之处么?”韩齐问道。
“沧螺是炼制云辰丹的主要药材,现在已经很少了,再加上最近红塔山最近并不太平,所以你们是不是在考虑下别的任务?”工作人员看两人还比较顺眼,忍不住提醒道。
“不用了,谢谢。”韩齐和塔奴并没有改变主意,红塔山不太平,正是两人历练的最佳场所,所以韩齐两人反而更加期待红塔山之行了,至于沧螺,也只不过是顺带任务罢了。
“那好吧。”工作人员叹了口气,给两人确定了任务。
“对了,听说这水晶楼还可以收售物品,不知道有没有丹方卖?”韩齐可还记得答应过小白替它吧灵草芝炼制成丹药那。
“是这样的,水晶楼一共分为四个主要楼层,一楼是负责消息传递的,二楼是发布接受任务的,三楼是炼丹方面,四楼是练器方面的,五楼是则是一些功法之类的,不过价格一般都很昂贵,六楼则是拍卖会场,一些比较珍贵的材料或者稀有物品,经过主人的允许是可以公开拍卖的,拍卖会一般每个月都有一次,如果是比较大型的一般半年或者一年才有一次。”工作人员十分耐心的给两人介绍道。
“原来如此,那我先去三楼看看。”韩齐说完和塔奴直接上了三楼。
“可惜了,两个如此英俊的青年。”工作人员叹了口气,可惜韩齐两人已经上了三楼,并未听到她的感叹。
“请问两人需要些什么?”韩齐走到柜台前,立刻有工作人员走上前来,不得不承认水晶楼的服务态度,明显比二楼的更加热情,而且也漂亮许多,韩齐估计越往上,水晶楼的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越好,也越漂亮。
“我想要一尊丹炉,十张初级丹方。”
“请问丹炉想要什么价位的。”
“最便宜的就行。”
“您稍等。”工作人员并未因为韩齐要得是最便宜的丹炉和丹方就改变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韩齐满意的点点头。他自然不可能一上来就直接购买高级丹炉,就算他想,他的仙源石也不够,更何况是拿来练手用的。
“一共一百八十仙源石。”不一会工作人员带着一尊青铜丹炉走到韩齐面前,外加十张初级丹方。
韩齐暗暗咋舌,这么点东西就要一百八十仙源石,韩齐明显感觉自己的仙源石今后怕是要不够了,现在还没开始制符,要知道制符才是他的老本行,看来得想办法多弄着仙源石了。
韩齐肉疼的付了仙源石,将丹方和丹炉装进了空间袋。
“切,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买最差的丹炉,还拿初级丹方,明显就是菜鸟,想要炼丹没有名师指点,简直是痴人说梦。”韩齐刚把丹炉和丹方收起来,对面就传来一阵讽刺,韩齐抬头一看,是个面容轻佻的青年男子,看着韩齐一脸不屑的样子。
“就是他哥哥打伤了洪亮和洪俊。”韩齐虽然不认识对方,但是塔奴却认识。
“真是冤家路窄,我当是谁,原来是那对洪家废物的朋友,听说你叫塔奴是吧,看模样就知道是奴隶的命。”对方也认出了塔奴,言语上更是歹毒。
“废物骂谁?”韩齐冷不妨的突然问道。
“废物骂你…你他妈找死。”话一出口,对方就感觉到了不对,顿时恼羞成怒,就要向韩齐出手。
“哼,这里是水晶楼,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声音不大,却让人心生敬畏。韩齐这才发现靠近楼梯边缘摆放着一张桌子,一个老头正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如老僧入定一般。
“老头,劝你别管本少爷的闲事,否则别怪我出手不客气。”
“就凭你?你师父霍大元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韩齐这才注意到,对方根本不是在说话,而是在传音,可是这三楼少说也有几百人,而且每个人都收的到,那就不简单了,甚至说是可怕也不为过。
一听对方居然直呼师傅名讳,怀玉安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可能踢到铁板上了,不过他并不傻,无论对方是不是真的,此地都不是动手的地方,水晶楼是什么地方他还是知道的,刚刚也不过是想羞辱两人一番罢了。
“晚辈不知前辈再次,刚才言语冲撞,还请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在下一般见识。”怀玉安恭恭敬敬的弯腰行了个大礼。
“算了,你走吧,可惜了…”也不知道这老头在可惜什么。
“公子,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们?”怀玉安的跟班问道。
“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我们去前面堵他们,另外你去给我查查那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若是让我知道他是骗我,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怀玉安脸上此时还哪有半分恭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