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间房房门紧闭,所有的小主,丫鬟,婆子都被禁足于屋中。舒暖阁发生的一切,除了办事太监,谁都不得亲眼见到,如此干净利落的办事风格,也只有掌管后宫的皇后娘娘才有。
是夜,皇宫的东直门方向出现一辆马车,直奔宫外。
守卫的侍卫军见驾车人手持皇后腰牌,也不敢多加盘问,就放过了马车。
只见那马车一路狂奔,片刻,便消失在浓浓夜色中了,到东郊乱石岗才停下,车上人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顷刻间,就见几个黑衣人从附近的树上飞下。
他们迅速将车内的人拉出来,此人正是冬秀。
此时冬秀全身被绑着绳子,嘴里也用一块布堵得严严实实,纵使她怎么叫,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小的像蚊子。
几个黑衣人迅速将其装入一个破布麻袋,抛入不远处一个坑中,就开始往坑里填起土来。
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女人哭泣的声音,飘渺无比,时而大时而小,让人心如猫抓。
“老大……”黑衣人中一个身材微胖的人先说话了,他颤颤巍巍地看着方才驾车的人。
“叫什么,还不快点干,干完了好交差,这会谁要先逃了,老子就要他的命!”驾车人语言犀利但声音也颤抖得不行。
“呜呜……”声音再次响起,比先前的更加凄厉,还夹杂着些许幽怨的词语,含含糊糊让人听不真切,越听不真切就越想听,越想听就越听不真切,越发觉得瘮得慌。
突然,远处飘来一个白衣人,长长的黑发垂下来,脸透出幽幽的白光,却看不真切五官。
不,确切的说就没有五官。
那个胖子眼尖,先看到远处的不明飞行物向自己方向驶来,吓得屁滚尿流,扑通一声跪在驾车人面前,“老大老大,我家上有老,下有小,这钱我不挣了,老大,放了我吧。我们逃吧。”
“对呀老大,这荒郊野岭的,没人能找到这来,那女人就是现今能动,晚上湿气重,也是活不过明天的,我们还是走吧。”另一个黑衣人也说话了,虽然声音比胖子镇定许多,但也镇定不到哪去。
驾车人看看麻袋,已经不如方才动的那样剧烈。应该是昏死过去了吧。正想着要不要回去,突然感到身后有一阵冷气吹过,他下意识地转身,“啊!”大呼一声,就昏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