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语气中略有凄凉之意,让人心下不忍。我举杯道:“奴婢越礼,一杯薄酒,为大皇子庆贺生辰。”
大皇子朱逸颜只是瞅着我笑,说:“光说怎么行?既是庆贺本王的生辰,礼物呢?”
“这——”我为难了:“来的仓促,奴婢尚未准备。等明天,奴婢一定补上。”我也不过才知道,上哪现在就给他变出个礼物来?
朱逸颜摇头,说:“不必了,就现在吧。”
我懵懂着,问:“现在?”
他站起身,拦腰将我抱了起来,说:“对,就现在。”
浑身的血液都在突突的奔流。我好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可是奇怪的很,我一点都不怕,也不紧张,更没有逃避推拒的意思。
他把我轻轻放到床上,用手轻轻摸着我的眉眼,说:“轻清,你不胜酒力呢,才一杯,你就醉了。”
“是啊。”我娇娇的回应,声音软糯的不像我自己:“奴婢的头好晕,心口好难受,这是什么酒?怎么酒劲这么大?”
朱逸颜低笑一声,说:“别说是你了,就是换成武大三粗的大内侍卫,饮了这么多量也是受不得的。轻清,今晚,你要受苦了,怕不怕?”
“奴婢,不怕。”是真的不怕,因为心跳的很慢,和平时一样。
他把手放到我心口的位置,说:“你撒谎呢。”
“奴婢没有,奴婢说的是真的,奴婢的心跳得一点都不快。”
“小傻瓜,明天醒来,会不会恨本王?”
“为什么要恨?你救了奴婢的爹,还救了奴婢,你是奴婢的恩人啊。就是可惜了,您要是救了奴婢的娘多好。”
说着说着,我的泪流了下来。真的,现在的生活虽说不上完美,但也算圆满,可是没了娘,就像多了个缺口,怎么也填补不上。
朱逸颜轻柔的用他的唇吮吸着我的泪,安抚说:“不哭,轻清,不哭,本王要你记得今天这个夜晚,是个甜蜜的幸福的夜晚,与眼泪无缘。”
我乖巧的点头,说:“奴婢不哭,奴婢已经很久不哭了,只是过了这么久,还是很想很想娘。”把头埋进他宽阔结实的胸膛,心里也满满的。在这里,我找到了阔别已久的温暖和安定。
可是他骗人呵。明明说今夜是个甜蜜幸福的夜,与眼泪无缘的,可是实在是太痛了。痛的眼泪成串成串的不受控制的往外挤,忍都忍不住。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用这种方式和我贴合在一起。是要惩罚我吗?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可是不敢什么?错在哪?统统不重要,只希望他能停下来,别让我这么痛。
痛到极致,转成欢娱,我由被动的由他引导变成自动自发的配合。他怜爱的说:“轻清,你是个很乖很乖的女孩儿。”
夸我乖了,却还是不肯放开我。一夜一夜的折腾,我哭泣着求他放手,他却一点都不怜惜,一次比一次勇猛。听着那羞人的噼啪声,我想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