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忙到夕阳西斜,朱逸颜才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叹了一声说:“坐的腰都酸了。”朝我一笑,说:“给朕捏捏肩。”
他还叫苦连天的了,好歹他是坐着,我可是站着,不只腰疼,腿也酸呢。
白他一眼,说:“民女去叫宫女进来给皇上揉。要不要备热水,给皇上解解乏?”
他走过来,拽住要往外走的我,道:“别民女民女的叫,朕不喜欢。”
呵,我可不可以要求他别跟我自称 “朕”呢?
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我说:“那轻清应该自称什么?妾身?还是臣妾?”
“你是朕的贵人,理应称乎妾身。”
“有什么分别?”都是卑微的称呼,不过是字面上不同罢了。
他将我揽到他的怀里,把下巴搁到我的肩上,故意惩罚性的把重量都搁到我肩上,说:“叫民女,朕听着极不舒服,撇清的太厉害了,称呼一声妾身,会让朕觉得你真真切切的是朕的女人了。”
我还想自称“本宫”呢,也不越矩,只怕他的心里就不会这么高兴,而是觉得像天了苍蝇一样恶心了。
我张嘴,说:“如果都不喜欢,轻清可不可以直接自称我呢?”
他摇头,说:“不好,虽然不疏远,可是也太不恭敬了。朕在你的心里,必须是至高无上的位置,不能任由你侮蔑,即使心里想也不成。”
我撇嘴,他好霸道,所有的规矩都是他给我定的。
我不依,说:“可是皇上总是在轻清面前口口声声的自称朕,轻清听了心里极不欢喜。”
他有不喜欢,不愿意,我也有。可不可以公平一点?
他的手落到我的腰上,问:“轻清不欢喜?那可不行,说说,怎么样你才能欢喜?不然朕不要你来给朕捏肩了,换朕给你捏。”说着手就开始揉捏着我的腰。
他的大手很有力,又极温暖,贴着我纤细的腰只觉得极其受用,一天一夜的酸痛都消失了。舒服得让人想叹气,我眯着眼睛说:“舒服,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哦,是妾身原谅皇上了。”
没等话说完,我便惊叫出声。他的手只安份了一会,就开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直接袭击胸前的柔软了。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我觉得身体里有什么没能彻底平息的东西又开始搅荡着浮了上来。
他在我耳边呼着热汽,说:“朕刚才好像听你说要给朕备热水,就由你来服侍朕沐浴。”
我推他,说:“是,妾身遵旨,妾身这就去准备。”
他好重,一点都推不动,竟然得寸进尺的咬住了我的耳垂,用力的啮咬着,笑的更加的暧昧:“朕想你了,轻清,明明才从你那出来,可是朕又想了,似乎要不够一样,你究竟给朕下了什么蛊?”
我身不由己的震颤,反驳着:“我,妾身没有,皇上,你别——臣妾去备热水。”
这会恨不得即刻就离开,别说去抬热水了,就是叫我现在去烧热水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