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还有更好的主意,保你皇上看了会更喜欢。”安然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主意?”
“臣妾现在不说,到时候皇上自然会知道。”
“你不说,哼。找死呀!”
“啊~,皇上,不要啊!”
床上的被子一阵飞舞,里面又纠缠在一起了,翻天履地,云雨交加。
王贵妃出事后,贵妃一位空着,许多人就想方设法想争当贵妃,方媛也劝安然与皇上说说,因为她是最有希望封为贵妃的,可安然的兴趣不在此,她想反正皇上对自己不赖,贵妃不贵妃没什么要紧,自己的宫殿也有了,与贵妃的待遇差不了多少。
冬花和秋菊倒是很着急,因为主荣仆贵,如果主子高升了,她们也跟着身价高些,月银会多些,但让她们失望的是竟然跟着一个不求上进的主子。
可有一条消息让安然不得不对贵妃一事感兴趣了,因为听说萧贵妃正打关系想让陈丽丽封为贵妃。
丫丫的,这还了得,让她上去,到时她们就联手可以置安然于死地了,这可不行。
安然马上行动,但不是去走皇上的后门,她知道这会让皇上反感的,她哪里也不走,每天就老老实实干活。
干什么活呢?每天像公务员一样准时上下班,皇上早朝完了,她就开始上班,晚膳时间就下班,中午就在皇上的承乾宫休息,皇上很是迷恋安然戴着文胸凸凸的样子,安然忙前忙后其实就是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开办舞蹈培训。
上班回去后她还得加班教人做文胸,因为皇上说了,要赶在皇太后大寿那天全部做好,分发给后宫所有佳丽。这一段时间安然累得半死,也没顾得管那喜相逢娱乐城生意咋样了,只听说生意很火爆。
她与皇上举行了一个专门挑选人员的选拔赛,皇上任招生办主任(挂名,其实实权在安然手中),安然是选拔总监,方媛任秘书,冬花、秋菊、青荷和白洁为办事员,也就是打杂的。这此名称都是安然命名的,皇上感到新鲜也就同意了。
这个招生计划一经贴出,马上引起了几千佳丽的极大兴趣,整个后宫引起不小的地震,新鲜又刺激。
几千佳丽人人都想在皇上面前露一手,所以报名的人络绎不绝,第一天接待就挤爆了紫兰殿,踩坏了紫兰殿好几株竹子,有人竟因太挤被挤到池塘里去了,因为报名地点就设在紫兰殿,这让安然很懊悔,早知如此,应把报名点设在咏春宫的,那里挤爆了无所谓。
方媛也来报名参加,当然她不用选拔也能上,只要她愿意,因为安然的后门永远为她开着的。
让安然很爽的是萧贵妃、陈丽丽竟然也来报了名,方媛劝安然直接用她的特权把她俩给踢了,因为皇上已全权授权安然选拔人员,她可以说在此事上可以一手遮天,可安然并不这样想,她想,让她们进了舞蹈班,岂不是可以叫她们东就东,西就西,顺便还可以给她们穿穿小鞋,哈哈哈!
何况她们为了能进培训班还特地送了好多珠宝给安然,不收白不收。反正你情我愿,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挨一个愿打,何乐而不为。
因为选拔这事,安然兜兜里赚了个盆满钵满,大大小小的都想方设法送礼走她的后门,这让冬花和秋菊数钱数到手抽筋。丫丫的,手中有权力就是爽,人家会送钱上门,哪里还需要自己去赚。早知有如此好处,办她十个八个各式各样的培训班多好啊,都让皇上牵头,挂个虚职,自己从中捞好处,出了什么有皇上顶着。
难怪人们削尖了脑袋一心会想着当官,原来有此好处,古来如此。
安然就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舞蹈选拔上时,她已偷偷地把王贵妃送出宫,送到了她的喜相逢娱乐城去了,她开始实施第二波报复。
她交代上官鸣把这王贵妃可以当作娱乐城的头把招牌,可以吸引达官贵人去,因为这曾是皇上的贵妃呢,但不可张扬,因为皇上知道了可能会很生气的。
送出王贵妃后,安然就一心扑在办培训班及制作文胸的事上了,每天很充实,比红薯网的们还辛苦,忙里忙外的,白天黑夜地干,而且皇上时不时还会搔扰一下她。
可就在这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何王妃总是捎信叫安然去她王府玩,安然只好一个劲地推托,可是何王妃竟又自己跑来找安然。
“安然妹妹,你想死我。”何王妃一见安然竟然就当作那么多报名的人大喊大叫,不知道的人以为她们之间有什么猫腻。
“姐,我现在没空,你先坐会,等下再说啊。”安然正忙得晕头转向,见何王妃来了,只好先让她坐会儿。
可不一会儿她竟然挤到安然的身边说:“妹妹,我也要报名,我也要学舞蹈。”
安然当作那么多人的面不好说不好,也不好说好,她只是王妃,不是皇上的老婆,弟媳而已,怎么好应她呢?安然只好把手上的事情交给方媛,自己拉着何王妃躲进了自己的里间。
“妹妹,你干吗把我拉走,我也要报名呢。”王妃很是不解,自己要报名,安然却神秘兮兮地把自己拉到了她的里间。
“姐,你有没有搞错,来这里报名的都是皇上的老婆呢,你凑什么热闹?你想学舞蹈,我自会教你,别在那么多人面前嚷嚷,好不好,姐?”
“你又没规定只能是皇上的老婆才可以学舞蹈?干吧那么死板,你不肯就说一句嘛,干吗那么多理由。”何王妃还是不解。
“这是皇上为了皇太后六十大寿准备的一个节目,所以他组织他的老婆在宴会那天跳舞助兴,你说你怎么可以参加呢?”安然只好解释给她听。
“原来如此,我以为是你又搞什么名堂,举办什么培训班,然后赚些钱。所以我误以为你怕我不给钱不让我学呢。”王妃就是直,说话直来直去,心里从不留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