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黑衣人?丫的,他们不就是劫持我的人么,皇上怎会跟他们一起来?奇了怪了。”安然一头雾水,过了一会儿,她拍拍脑门突然想到,丫丫的,这个皇上又耍起鬼把戏,故意作弄自己。
还以为是他救了自己,没想到是皇上派人搞的鬼,真气人,安然心里那个窝火没得说,这在自己娱乐城找妓女玩乐的事没跟他算账,又来作弄自己,害得自己差点就吓死过去,丫丫的,这皇上不是人。
因为此事,安然好几天不理睬皇上,总找理由避开皇上,皇上也理亏,就没对安然怎么样,只偶尔会关心地问问宫女或方媛安然的伤势咋样了,胃口好吗,还生气不。
不过皇上也没空理安然,他紧急追查是谁想暗杀他的,厉无咎那时也足足追了两天两夜也没能追到那刺客,看情况不是本国人,有可能是西诺国派来的,因为近期边界上西诺国的兵频繁调动,似乎有异动。
这刺杀之事因为没抓到刺客,而且没找到有力的的证据,也就不了了之,何况南方战事吃紧,萧大炮频频告急,皇上被搞得晕头转向,心烦意乱,想御驾亲征又怕后院起火,如果西诺国和蛮龙国趁人之危进犯,那南湖国离灭亡之日就不远了。
但这些事似乎不关安然什么事,她根本就没去关心,也不清楚,因为后宫本就不能干政。她每天照样与方媛、宫女们玩斗地主、麻将等玩得不亦乐乎,天气倒是越来越冷,这多少限制了她们玩的时间、地点,所以安然她们也就很少出门,基本上在紫兰殿晃悠。
过了一段时间,安然终于憋不住了,这天天气奇好,太阳暖暖地照着大地,风儿缓缓地吹过,成群的鸟儿在树上高唱。
安然就拉着冬花去周围溜达溜达,方媛现在已被安然教得迷恋上了斗地主,不想出门,拉着秋菊、青荷斗地主,白洁旁观。
一出紫兰殿,安然就像是个刚下完蛋的母鸡,咯咯咯叫不停,这边摸摸,那边动动,一路上没正经走过,不是跳着走就是倒着走,嘴巴也没停过,见什么说什么、问什么,冬花觉得跟安然出门比斗地主更累。
这不,安然在玄皇庙前看见一棵大树上有几只小鸟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就来了蛮劲,掏出随身带着的弹弓,一下上了好几个弹丸,她现在射弹弓的水平长进不少,这都得益于厉无咎悉心指导。
瞄了好一会儿,啪啪啪三响过后,树上的鸟儿哗啦啦地飞走了,但竟然真有一只被安然射中了,扑楞了几下掉头就往下落,但落到一半却被树枝挂住了。
安然就去找木棍,却偌大的地方却找不到一根木棍,丫丫的,这扫地的人也真******勤快,比自己当年扫咏春宫还扫得更干净。
安然火了,不就一棵树吗,我爬上去不行啊,反正又不是没爬过树。她就叫冬花在下面帮忙托自己,她抱着大树就要往上爬。
“主子,这树好高呀,不要爬好不好,危险。”冬花不要说爬,看到这树那么高就已吓得心慌慌。
“别废话,蹲下。”安然命令道。
安然就踩着冬花的肩往上爬,娇小的冬花从来就没这样托过人,颤微微地直起身,不小心打个趔趄,咕咚咚两人一起摔倒在地,安然整个人压在冬花身上。
“笨蛋!这都不会。啊哟,我的屁屁,痛死我了!”安然边骂边叫,其实她的pp一点也不疼,因为下面有冬花垫着。
冬花就惨了,被安然压得透不过气来还得受安然的气,差点就休克了。
“主子,你挪开你的身子好不好,我快被你压死了。”冬花顶不住了。
“呃~,压着你了,难怪我觉得这地怎么这么软。”安然见冬花的窘样忍不住笑了,拍拍手爬了起来。
安然认真地看了看树,搓了搓手,耸了耸肩又准备爬树了。
“你在下面托我,我自己爬去。笨蛋,连我都顶不起,以后嫁老公了,岂不是会被老公压死呀!”安然打趣道。
冬花马上羞红了脸,说:“主子,你怎么这样说话的,羞死人了。”
安然可不管她,抱着大树就使劲往上爬,冬花用手托着安然的大pp往上使劲。
“咯咯咯,你…哈哈…你别捏我屁股。”安然边笑边说,这个冬花,托都不会,捏得安然屁股痒痒的,屁股一扭又滚下来了,冬花没想到又被安然压在地上了,哇哇地叫。
其实冬花也是有点有意的成份,逗你玩,哈哈,安然调教得好,不过代价也大了些,被安然压得自己的pp疼。
“主子,我好像没沾到便宜呢,倒被你给压了。”冬花委屈地说,下面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好像被人给xo了似的。
“丫丫的,小妮子,再不正经捏我屁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安然说着就又开始爬树,这次可是使上了吃奶的劲。 冬花聪明多了,不敢再耍花样,因为没好果子吃,她也在下面使劲地推着安然。
好不容易安然才爬上树,这树下面比较不好爬,有一人多高的树干而且大,两人才抱得拢,到了上面就有很多叉枝了,且树干不会那么大,安然就沿着这些树枝一会儿便爬到上面去了,一伸手就抓到了小鸟。
这只鸟羽毛雪白,爪很锋利,弹丸正好打到这鸟的胸上,安然高兴地拿着战利品左看右看。
“冬花,不错,这鸟好大耶!”安然对着树下大声叫喊。
“啊~”随着一声尖叫,安然突然从树上往下掉,小树枝啪啪地断了好几枝,惨了,这摔下去不被摔死起码得瘫痪。
原来安然正兴高采烈地抓着小鸟对冬花说着话,没料想这小鸟并没全死,一挣扎,它的爪子抓到安然的手,安然吓了一大跳,手一松,整个人就往下倒了,这次可就惨了,因为下面不再是水塘了,而是硬梆梆的地了。
下面的冬花只有尖叫的份,眼睁睁地看着安然往下掉。
呜呼哀哉!我的安然就这样over了?看来我得去为她写个墓志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