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拨腿就跑,冬花吓得更死,踉踉跄跄地跟着安然屁股后跑,手中的气死风灯也差点被她们给气死,晃过来晃过去,要不是质量好,早散架灭火了。
跑出草堂不远,突然安然停了下来,呆呆地站了会,转身又往回走了,冬花此时真的脚软了,这个主子,搞什么鬼,还不快跑,等鬼呀!
“走,我们再回去看看,好像不太对劲。”安然说。
“主子,我走不动了,我怕。”冬花站在原地直打哆嗦,那里还有力气、勇气走回去?
“胆小鬼,真没用。那你在这里等着。”安然骂了句冬花,抢过她的气死风灯就走,冬花一见安然拿着灯走了,四周一片漆黑,心里怕得要死,只好跟着安然回去,可脚总是不听话,好几次摔倒在地,差点哭出声来,可又怕引鬼上身,假如有得选择,再也不要在这种主子手下当宫女,不被气死也得吓死。
安然进了草堂后,就把灯交给冬花,自己偷偷地摸黑前行,她摸到那个有些光亮的房前停下。丫的,果然是那个曾经有所怀疑的房间,原来的锁已打开,挂在房前,房门已关住,里面的光线透过门缝穿出,消失在雨雾之中。
安然把耳朵贴着门,里面竟然真有声音,时高时低,时急时缓,哼哼啊啊,夹杂着肉与肉的博击声。
“小心肝,抱紧些,啊~再用些力,就这样,啊~啊~”银当的浪声让安然热血狂涌。丫丫的,古代版的a片,不看白不看。
安然听了不过瘾,偷偷地来到窗前,舔了舔手指,小心地捅破窗纸,丫丫的,刚才是听音响,现在是现场直播:只见两个赤果果的肉团抱在一起,正起劲地进行着有氧运动,一会儿男的在上,一会儿女的在上,两人的嘴互相粘合在一起,没分开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连体兄妹。但看不清楚是谁,反正男的绝不是皇上,因为对于皇上安然是再熟悉不过了的,这种事也做得多了。
丫的,安然就觉得这只房间有些名堂,原来是用来偷情的。
冬花见安然在房前偷偷地听了还不罢手,又跑到窗前偷看,看来肯定不是鬼了,不然安然早尖叫着跑了,还会兴致勃勃地偷看,不会有什么好事吧?难道有黄金、珠宝?冬花见安然这样也就不再打颤了,也拿着悄悄地走过来,也凑到窗前偷看,但看不到。
“主子,里面有什么?”冬花小声地问。
“嘘~,****。”安然示意冬花别说话。
冬花张张嘴还想说话,却被安然用手摁住,冬花纳闷了,****?黄金片么?不然房里怎么会发光。冬花不甘心,所谓见者有份,怎么样也得偷看一眼,不然到时安然不分一丁点儿黄金给自己岂不亏大了。
她也用手指捅破另一边的窗纸,哇!原来是激情戏,好看!免费的教材,冬花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流了一地,不过脸却刷地一下子红了,连忙别过脸,但见安然看得更起劲、更专注,她又忍不住凑过头去看,恰巧碰上安然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