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接着就是一声杀猪似的嚎叫,胖子手捂着手,一直在抖动,脸上还红肿肿的,捎带着两杠红线。
原来安然用筷子狠戳了他的手,顺便还带筷狠搧了他一巴掌,安然手也甩了甩,因为自己的手也打疼了,筷子也掉地上了。
“给我狠狠地打!”
胖子气急败坏,手一挥,其他的随从就一拥而上,手里突然就多了家伙,有拿刀的,有拿棍的,也有用铁锤的。
上官鸣吓得尿了裤子,抱着头藏在角落里,冬花也是,安然因有厉大哥在身旁,底气足,也不慌。
厉无咎挡在安然面前,随手抓起筷子一扔,啊啊啊不绝,好几个胖子随从丢下了武器,捂着被筷子穿破了的手,鬼哭狼嚎。
厉无咎再扔几个盘子,剩下的也开始哇哇叫了,胖子傻了,想溜,安然脚一勾,卟通一声,胖子来了个狗吃屎,安然哈哈大笑起来,厉无咎也笑了笑,谈定地夹菜吃饭。
上官鸣和冬花见危险已解除,也来到了桌面,站在安然身边笑了起来。
胖子气极败坏地爬起来边走边叫:“你们等着,有你们哭的时候。”
“噢,我很怕!别这样嘛,你还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嘛,别让本姑奶奶等久了。”安然故意嗲声嗲气地说。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胖子打扁了红肿的头问。
“姑奶奶还真不认识你这泼皮,不过你这种身材的人我倒见过不少,都是些草包。”安然讥笑道。
“你们有种的话,就在这等着,不把你们关进牢我就不姓司马。”胖子咬牙切齿地说。
“死马?真有些像,看来得救救你,死马也当作活马医了。姑奶奶劝你赶紧回家抱娘去,让她再喂喂你奶,别再出来无事生非,也许还有得救。”安然打趣道,冬花和厉无咎他们笑了起来。
“好!你有种!等着瞧。”
“这你就说错了,本姑奶奶还没种呢,我还不想要种呢。”
厉无咎拿起筷子比了比,胖子吓得抱头鼠窜,他的随从也连忙爬起来就跑,顾头不顾腚,连吃饭家伙也不要了。
胖子临出门时还差点勾到门槛,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他的随从早也一溜烟跑了,不管他了。
“这些家伙就是你说的那些收保护费的?”安然问上官鸣。
“是的。就是他们,为首的不知叫什么来着,好像是他的老爹在朝里当大官,好像跟皇上还沾亲带故的。”
“丫丫的,一个大官的儿子就这么嚣张,竟然还敢在皇上的眼皮底下收保护费,不想活了。”安然气愤地说。
“很正常,这里已习惯了,没人收保护费了倒显得不正常。皇上从来不管这些事的,其他的官更不管,因为敢收这些钱的都是有关系的,惹火上身,谁敢管啊?”
“丫丫的,我还不信这个邪了,这次我就要压压这个邪。”安然气愤地说,说完还捋了捋袖子,义愤填膺的样子。
“就是,我家主子是随便人可以欺侮的吗?主子是当今皇上的宠妃哟。”冬花也插了一句。
“乌鸦嘴,别乱插嘴,你不说没人当你哑巴。”丫丫的,还皇上宠妃呢,这不是说我狗仗皇势了吗?噢,错了,我不是狗,我是上官安然,靓女,多才多艺的古代靓女。
“妹妹,我看还是别沾惹这些人,交些保护费算了,省得他们惹事生非。
“嘿,门也没有,这事我管定了。”
“妹妹,这事你不好管,你又不是官员,皇上也不会去管这事。”上官鸣见安然激动起来了,倒劝起她来,做生意嘛,和气生财。
“我会有办法的,你就先拖着,就说开业时一定交。如果等会他还敢带人来,我们先揍扁他们再说。”安然胸有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