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吸吮着香软的小舌,粗糙湿润的舌尖扫遍她每一寸甜蜜的领土,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慕容夜贪婪地吞咽着香甜的津液,心悸包围着心脏,摒弃不愉快,忘却初衷,忘了所以的事情,忘了这个月来特意的疏离,只顾着掠夺久违的芳香。
忍着去看她的,隐忍着对她的渴求,只想要坚持他最初的报复,让她终身过得凄惨,然而,最终赔上的,是他的一颗心,慕容夜已有了一种无可奈何的觉悟,却刻意不去想,不去挖掘,在想念微微冒头之刻,又一次把它打入心底。
刻意的疏离,她的舒适,更让他不甘,凭什么他在地狱里挣扎,她却袖手旁观,过得悠闲。
凭什么他夜里辗转难眠,她却静如三月湖水。
他忍了整整一个月,已是他的极限,她已是他的女人,为何想要她,还要忍?
他的吻法,激烈得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连呼吸都吝啬给予。大手伸进她的衣襟,略显粗暴地蹂躏着香软的浑圆。
绿乔被他突如其来的情潮逼迫得透不过气,只觉得胸腹的空气全部被这个男人卷走,她只得拼命地想要挣脱他强悍的舌尖,去呼吸清香的空气,她快要窒息了。
她的挣扎,更加催化他的热情,激发男子天生的掌控欲,想要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尽情地抚摸,灵肉结合的悸动让他深深着迷,不可自拔。
带着惩罚味道的舌尖微微咬了她一口,惩罚她的不专心,他的表情,如被缠绕了几百年不得释放的魔鬼,凶猛、强悍地掠夺着渴望已久的祭品。
绿乔潮红着脸,喉咙间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真的快要窒息了,封住所有呼吸的唇舌怎么也不放过她。绿乔推不开,越是挣扎,他越是激烈,衣衫半褪,半隐半露的神秘风情更惹火魅惑,让慕容夜完全被控制。
绿乔狠狠地咬了他舌尖一口,血液的味道在彼此口中充斥,残忍的味道,如最强烈的催化剂,让慕容夜越发沉迷,疯狂掠夺。淡淡的血液流溢在唇边,近乎残忍的暧昧,绿乔狠狠心,又重重地咬了一口,趁着慕容夜略微停顿的空间,猛然推开他,一手撑在软垫上,贪婪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从未知道,空气的味道,如此的美好。
绫罗半露香肩现,秀颜红潮漫天暖,绿乔粗喘着气,微微拍着胸口,只觉得一凉,才惊觉,她的衣衫被他褪到半腰,绑在颈后的肚兜带子松开,斜斜地挂在腰上,娇柔的胸口,印着男人清晰的手印,一片巨大的青紫,绿乔倒吸一口气,迅速地拉起衣裙,遮住她寸缕不裹的上半身,带着指控意味的眼睛愤愤地看向萧绝。
慕容夜摊摊手,擦去唇边的血迹,微红的眼睛,情潮尚未褪去,俊美的面容邪魅得勾人心弦,成熟男人的魅力举手投足间展现无疑,十分惹人心动。
“你怎么这么不经事?”慕容夜低哑的嗓音带着三分难得的笑意,虽然是责怪,却掩不住他的好心情,她嫁给他的时候就是完璧之身,如此青涩,连接个吻都不会,忍到岔气,证明她的经验不足,只有他一个男人,这个想法让他心头愉悦不已。
床上的男人分为两类,其一是喜欢床上经验丰富的女人,能把他伺候得身心舒畅,给他源源不断的女人。其二是喜欢毫无经验,青涩无比的女人,这样可满足其大男人变态的贞洁观和对处女情结的执着,亦可满足他控制她,调教她并享受其过程的变态。
慕容夜显然归于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