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急的,明个儿先让你消火就是了!激动个屁啊!”跳蚤嘲笑了狗皮一句,抬脚追了上去。
先前在文搏不知道播了多少种之后总算是昏迷了过去,而女孩也是体力不支伏在文搏的胸膛进入了梦乡了,诱人的小嘴随着呼吸一开一合极具挑逗力,只不过现在没人欣赏罢了,紧蹙的黛眉却是显示出这一场‘战争’显然非常激烈。
清晨太阳缓缓升起,明媚的阳光透过窄小的窗口射进屋内,乡村特有的清洁气息让人倍感神爽。
女孩嘤嗯一声,由于下ti的疼痛还是女孩先醒了过来,不过,她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因为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来面对文搏,毕竟让一个才认识不过一夜,不对,应该算是素未平生的男子夺走了初夜任谁都是这么慌张的,不过女孩并没有后悔,在文搏用板砖砸向左臂的那一刻就已经融进了女孩的心灵。
女孩趴在文搏的胸膛上打量着文搏,脸庞俊俏,薄薄的嘴唇,细长的眉毛,高高的鼻梁,想到自己已经把身体交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是chun药的缘故,但是女孩的俏脸上还是浮起数朵红霞
突然文搏眼皮抖动,知讨文搏要醒来女孩不敢耽搁一闭眼又是装睡了去,只不过像揣了只小兔子一般心脏砰砰砰的跳的飞速。
文搏缓缓睁开双眼,入眼的是有些潮湿的白墙顶,墙角更是被霉斑布满。
感觉到有些胸闷文搏低头一看入眼的是一个宛如画卷一般的女子,柳眉微蹙,眼皮不停的颤抖,三千青丝散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文搏轻哼一声,感觉到伤口略微有些不适,想要坐起身来,这才发现女孩趴在自己的身上,一支胳膊搂着文搏的脖子,一条嫩腿抬起压在他的身上,整个人象八爪鱼把他抱住。
文搏红着脸把搂住自己脖子的手拽了拽,可是没拽动,女孩的手指死死抓住他后颈的膀肉,文搏苦笑了笑,不敢再动弹,而这时他的脑子已经回路了。
文搏叹口气,看着女孩的睡脸,是个异常的漂亮的女孩,年纪不会超过二十芳龄,长长的睫毛下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
文搏心里一痛,她只不过是个孩子,还是需要被父母爱护的年龄,但却落到左老汉这帮人的手里受尽折磨。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人性为何物,讽刺的是自己还要和他长期来往。
“唉!人的劣根以银为首,古人的话诚然无错!’文搏心里决定一定要把这个女孩救出魔窟,更何况这还是他这一世的第一个女人!
文搏静静的躺在床,任女孩搂住自己,就在这时,他发觉心口女孩的心跳砰砰的加速,这时他才苦笑了一声,原来人家小姑娘早就醒了。
“砰,砰!”就在两人还尴尬的档口,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门被打开,左老汉肥胖的身体走了进来。
“砰,砰!”就在两人还尴尬的档口,门外传来敲门声,接着门被打开,左老汉肥胖的身体走了进来。
文搏在门开的那一刹那,也顾不得女孩醒不醒的反应了,第一时间一个翻身,又将女孩压在了身下,将女孩绝美的胴体挡了起来。
女孩任由文搏动作,在这一刻,她真的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文搏去处理。
左老汉看见床文搏和女孩几近衣不遮体的样子哈哈一笑,说道“兄弟昨晚很舒服吧!破处儿的感觉最爽了,是不是?哈哈!”
文搏压住心里的厌恶,脸色缓和笑说“五哥说的对极了,小弟现在要起床,五哥你看是不是。。。。”
左老汉自然明白文搏的意思,当即佯作恍然大吾道“哎呀,你看我这脑袋,我先出去!兄弟不用着急,不用着急,慢慢来!哈哈!”左老汉边说边走了出去。
看着左老汉的背影,文搏冷笑一声,当然知道他想歪了,这样更好,早晚有一天自己会让他笑不出来,前提是自己得先把他的油水榨干。
女孩这时装睡已经不顶事了,因为整张脸红得象是快渗出血来一般,双手死死的将被角拽住,轻轻的打颤。
文搏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尴尬的很,毕竟昨晚他夺走了女孩的青春和第一次,而每个女孩的第一次都是最为宝贵的。
良久,喃喃道“起来吧!”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憋出这一句话文搏自己都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而女孩则没有说话,更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只是躲在被窝里。
文搏眼皮跳了跳,知道现在说什么也白扯,索性不再多言,起身下床,穿上鞋,在屋里伸伸腰,身上大部分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当然不包括他左胳膊。
文搏信步走出小屋,仔细看看了周围的情况,这一片连起的平房并非突兀的建起,而是依附在一处小山崖边,房间后是一条道,昨夜跳蚤和狗皮应该就是在这里监视的。
站在大院门口的左老汉,见文搏出来,笑呵呵迎了上去,别有深意的说“兄弟这么快就‘穿’好衣服了?哈哈,看来还需要补补身子啊!”
文搏面色少有的一红,尴尬得笑了笑,说道“左老哥,兄弟和你商量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左老汉则是麻利的拍拍胸脯说“兄弟有什么事你就说,老哥能做到的一定帮你!老哥手里治这个的药多的是!”
文搏故做不好意思,把头低下后牵了牵嘴角,最后还是没说话。
左老汉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事没见过,一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想了想问道“兄弟是不是想留下那犟妞啊?”
文搏暗骂一声,狐狸成精,但头一低点了点。
这事倒让左老汉为难了,他不是在乎一个女人,而是怕把这女孩交给文搏,万一跑了告诉警员这里的事,那他可就完了,毕竟一个藏身的窝点可不是那么容易寻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