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万!”
“碰!”张岳将六万收进手底,而后撇出一张北风。
“碰!”上家宋靖国也不含糊,将北风收进手底,断了邢帅的牌权,倒也算是火热的紧,不过邢帅明显没往心里去,目光盯着自己的牌,不知在分析什么,到底是怎么给张岳送牌呢还是怎么胡牌呢,这就不得而知了。
“三桶!”宋靖国一甩扔出了一张,当然现在也只能蒙了,他们这一圈肯定最后要让张岳收尾,不然今天不是白忙活么。
见宋靖国撇出三桶,张岳微微侧目,权衡了片刻,最后还是从牌堆里抓牌了,胡的太小没什么意思,翻一翻不过才2000,一人两千不过4000,这点钱还不如打一局推牌来的过瘾,为什么玩麻将,一是胡的大赢得多,二是显得有身份。
瞧见张岳权衡,宋靖国和邢帅也都分析了起来,明白人都知道张岳吃桶了,而具体吃几桶也很容易考量,肯定与三桶贴边,应该不是二桶就是四桶。
张岳把刚摸的牌插进牌里,而后挑出一张牌在指尖掂量了掂量,最后又打了出去。
“三桶!”张岳也同样抛出了一个三桶,还缺两张就能够听牌了,心头也是悔恨不已,刚才那张牌咋就没吃过来,吃过来就听牌了。
见张岳也抛出三桶,邢帅眼角一抖,看来是张岳打算换胡了,随手抓了一张,旋即将牌底的一张牌抛了出去。
“发财!”邢帅刚甩出去,不料宋靖国直接接了过来“碰!”三枚发财横立在邢帅的牌前,微微笑了笑“四桶!”
张岳看着四桶微微愣神,旋即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造化弄人啊!”他要是不抛了三桶他现在真胡了,所以才有此感叹。
…
狗急还会跳墙莫说是人了,丁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生劲儿,将右肩膀一沉,顺势张口就对着猥琐男的左手腕咬了上去,刹那间鲜血横流,顺着丁蕾的口唇滴了下来。
只见猥琐男“嗷!”的一声痛呼,死命的拽左手,不过显然丁蕾咬的很死,猥琐男抬起右拳,这时候也顾不得那话儿的软硬了,对着丁蕾的太阳穴就是一记重拳,顿时丁蕾只觉脑袋一震,双目一白失去了知觉。
“我草!贱货!”见丁蕾依旧死死的卡着自己的手腕,猥琐男嘴里骂骂咧咧着,右手掰着丁蕾的上牙可劲儿撬了撬,总算是将左手脱了开来。
看着血肉模糊的左腕,猥琐男的阴狠的目光连闪“臭老娘们,老子不但要玩你,玩腻了还要让所有男人一起玩,给你玩到死!呸!”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见没有伤到动脉,猥琐男撕下一缕布条,简单的将左腕包扎了下,然后死死的打了两个结。
狠狠咽了口口水,猥琐男打算提枪重新上马,失去了反抗力量的丁蕾现在就好比脱了毛的小羊,没有一丝反驳之力。
猥琐男用刀将束缚着丁蕾的绳子都割断,而后将绳子抛到一边“真碍事!”嘴里嘟囔了一句,猥琐男用重新趴到了丁蕾的身上,看来刚才那点痛楚并不能阻止猥琐男那****。
左手腕活动不灵活,猥琐男用右手将丁蕾的衣服尽数剥了下来,看着丁蕾白净的嫩肉,猥琐男的痛觉似乎都被麻痹了不少,哈喇子险些都溢出来。
将丁蕾的一对白嫩的大腿撇开,而后用异物抵了上去…
…
“滴答!滴答!滴答!”一瓶高吊点滴缓缓的顺着窄长的塑料管注入文搏的手臂,肩膀,大臂,后背都有几寸的伤口,整个都被雪白的纱布包扎了严实,些许猩红穿透了白纱布,诉说着伤口的痕迹。
文搏小指抖了抖,轻轻的睁开了双眼,不休息还好,受这么多伤躺一觉之后再醒来就觉得身体和散了架一般,使不出力气。
文搏挪动了下胳膊,发现大臂处传来钻心的疼痛,看着胸前和腹部缠绕的绷带,文搏苦笑了一声,吗的,想要尽早将高峻弄出去不太简单了,起码自己这一身伤是短时间里别想干大架了。
典狱长透过窗框,目光扫了扫文搏,见他醒了后便将手底的烟头一碾旋即推门走了进去。
文搏听见门吱嘎一声开了,目光一瞥见是典狱长这才嘴角一弯,露出个笑容。
“臭小子骨头挺硬,还笑的出来!”见文搏居然笑了,典狱长讽刺了一声,虽然是讽刺,但是话语里的赞赏明眼儿的都能明白个七七八八。
“疼的!”文搏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
听见文搏的话典狱长差点没呛着,没听说过有人能疼的笑得,不过明显他也没打算在这上面过多的纠结,话题一带而过。
“耗子我给你放出来了,至于怎么钻出去,那就是你的事了!不过先打好招呼,一旦被抓到就是挨枪子儿!”典狱长收敛笑容,站在文搏的床前,目光定定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