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盖头前出现了一道黑影,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盛夏反应过来,那是玉如意眼前的遮羞盖头已经被挑开了——一张犹如希腊神像般冰冷俊美的轮廓惊悚出场,盛夏盯着他一身的大红,睁大眼睛,愣住了!
“贲,贲。”盛夏激动说不出话,因为她看到的正是在她梦中与她一起树林冒险的人,可是那明明就是一个梦,怎么梦中的人也会走出来呢?难道是……
“小鸟飞进去了!”贲佐笑道,抬手轻轻顶上她的下巴,随即回头看向桌面上原封未动的甜点吉食:“你怎么不吃点东西呢?”
盛夏勉强的收回惊愕的心,脸上的肌肉也久久难以平复先前的平静。
“贲佐。”盛夏试着叫他的名字。
“夫人,你应该叫我夫君或是佐。”贲佐调笑道。
还是叫老公比较合适,就怕你听不懂。夫君听起来太肉麻了。
“让我想想我叫你什么?刚刚你一直在叫,贲,贲。难道你是想告诉为夫叫你笨笨吗?笨笨夫人?”贲佐说这话时仿若带着疑问。
这个人到底真傻还是假傻?盛夏心中暗想。
“来!先吃点东西,免得半夜我得听你的肚子叫。”贲佐说着拉起盛夏的手向桌前走去。
贲佐将她按坐在桌旁,再把筷子塞到盛夏的手里。“来!快吃。”
盛夏自己真的是饿了,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夹起如意卷塞进了的嘴里,然后是冰肉年糕,百页韭合,小碗桂圆莲子汤,最后是饺子。吃的真是太饱了。
气氛真的很不对劲啊!
~~男人~~洞房花烛~~
盛夏后知后觉地将两件事联系起来。
“来!这给你喝。”贲佐把斟好酒的酒杯放迸她手里。这家伙不会是想把她灌醉吧?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夫君也喝一点。”说着就往贲佐的嘴里灌。喝了一杯,接着又倒第二杯。不行,这杯子太小了,要换个大的才行。最后,直接用酒壶喝。我就不信你不醉。只听得“扑通”一声。她的夫君贲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盛夏下意识的站起身。离开了桌子旁。
用手拍拍贲佐的肩膀:“夫君,夫君。”睡的好像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贲佐。”还是没有反应。
“原来这位帅哥的酒量也不过如此。”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盛夏把头上戴着的凤冠霞帔取下,开始打量着着新房中的一切,双喜,红烛,梳妆台,衣柜,让她感觉最为刺眼的就是这间屋子里面唯一的那张床,如果自己睡在床上,这个家伙睡在桌子上。外一这个家伙睡到半夜醒了再突然间兽性大发,那她怎么办?还是她睡在地上保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