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好苦的水,从鼻子里钻了进去,呛得好难受,不能呼吸了。这个该死的神老头,就这样在她的背后下黑手。呛死了,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死也要遭两次罪,试过一次被车撞死,还要再试一次被水呛死。
盛夏趴在桶边,调整了个她认为最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着神,既来之则安之吧!正在盛夏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想起来敲门声。
“小姐,小姐还没洗好吗?您已经洗了快一个时辰了!”一个小丫头的声音。
“啊,那个”盛夏刚要回答她却想起自己根本不认识她,那个神老头只管把她送到这里却没有把这里的其它人介绍给她。
“进来吧。”一个一脸清秀机灵,看似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推门进来。
“小姐,你已经洗了好久了,缃儿真的怕你出事,刚刚夫人对奴婢讲,老爷让小姐沐浴之后就去前厅找他。”缃儿显然并没有发觉他这个莫小姐有什么不一样。仍在滔滔不绝的讲着。盛夏自己也怕自己说多错多,也就只听着缃儿一个人说话。
“小姐,缃儿知道这次委屈您了,缃儿也替小姐不值。小姐为什么您不说话,只有缃儿自己在说。”
这个缃儿总算发现她这个小姐有些不对劲了,盛夏不禁想到。
“缃儿呀,我的衣服在哪?我洗好了。”盛夏在对香儿转移话题。
“缃儿这就去给小姐去拿。”说完小丫头跑到屏风的另一侧。一会的功夫,缃儿拿来一套桃粉色的衣裳。
“你这是干嘛?”小丫头刚伸出手要给盛夏擦身子就把盛夏下了一跳。
“缃儿为小姐更衣呀?小姐你怎么了?”缃儿疑惑的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盛夏有点受不了这个粘人的小丫头了。
“小姐。”缃儿这时瘪瘪嘴好像就要哭了。
“我只是不习惯让人穿衣服,我马上就好,你先在外面等我,你刚刚不是说我爹要找我吗?”盛夏对缃儿解释道。
“以前小姐穿衣都是缃儿伺候的,难道是小姐马上就要嫁人了,不要缃儿了吗?缃儿也要跟着小姐走。”缃儿一边哭一边说。
“缃儿别哭了好吗?那缃儿帮我穿吧!”盛夏一边说一边为香儿擦眼泪。心里暗想,这样就哭了,我可不会安慰人呀。这人身体原来的主人平时穿衣还要人伺候,怪不得会自杀呢?不过,自己也是自杀死的。但是他们死的原因不同,就算自己不自杀,早晚也会病死,可是这个小姐却不同。
正想着盛夏发现缃儿已经把她的衣服穿好了。不过,这次幸好是缃儿坚持为自己穿衣服,不然这次就可能会露馅了,这么啰嗦的穿法,自己这个初来炸到的人怎么可能穿的上呢?
“小姐,快走吧!姥爷和夫人还在客厅里等着您呢?”缃儿提醒盛夏。
“好,走吧。”说着盛夏拉起缃儿的手往外走,在缃儿的带领下。盛夏终于来到了前厅,看到了这个身体的父母,现在应该是她的父母。
气派大方、摆设高雅的前厅上坐着两位看似五十几岁的人,女人在低低哭泣声隐隐传来。
“我们就这一个女儿,而且还不到十八岁,你怎么这么忍心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呢?姥爷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吗?”
“哎,宋宰相此人心胸狭隘,故意向皇上说我有一女而且还和邻国的那个豫亲王年龄相仿。皇帝害怕临轩国入侵我西托国,主动提出两国和亲的请求,但却没有公主年龄适合。其实,这次赏赏嫁过去,这边皇帝封她为锦硕郡主,那边嫁给豫亲王也是正妃。”
“你这是什么话?是亲爹应该说的吗?”莫夫人立刻打断了莫丞相的话。
“夫人,你以为在朝廷当官很容易吗?不要妇人之仁。这已经是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难道你想让看我们全家背负着不忠的罪名满门抄斩吗?”莫丞相悲愤的说道。
一时间,大厅内哭声与心虚声交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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