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煜站起身,一声怒喝,虽然心里早就有数,但是不勉还是非常的气愤的。
颜家世代忠良,当初先祖皇帝打下这片江山时,颜家祖尊其为首功,于是便被封为异姓王爷,世代承袭其位,没想到,到了他这一代,却出现如此叛臣,实在叫人心痛。
“来人,将司徒煜拿下!”
颜明王无视司徒煜的大怒,大声吆喝一声,今天他绝对有把握将司徒煜拿下,如若没问题,现在整个皇宫,不应该说整个京城都已是他的人,就算司徒煜再有能耐,相信也逃不掉了。
命令已下了许久,可是却迟迟没有人进来。
“哼,你的人呢?”
司徒煜冷笑一声,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命令下去那么久了,可是却迟迟没人领命进来,按照计划,现在因该是禁军指挥带人进来围攻他才对,难道指挥使文迹对颜明王也有二心不成。
颜明王心中不禁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不会是中间出了什么乱子吧,看了看一脸嘲粉的司徒,心中不禁生疑,难道是指挥使文迹背叛了他。
不,不会,颜明王马上否定了他的想法,指挥使文迹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绝对是忠心于他的。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指挥使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正当他不解的时候,慕晨溪吃力地拖着个昏迷的男人进了来,将他放置到颜明王的身边,让他毫无形象地躺在了地上。
这让司徒煜与颜明王皆是大吃一惊。
慕晨溪脸上带着邪笑和颇有些无奈外加遗憾地指着正躺在地上的男子对着司徒煜与颜明王道:“嘿嘿,本来是想很潇洒的一脚就把他给踢进来的,可是我发现我的功夫还没练到家,所以只好拖着进来了。”
然后她又仔细打量了一翻颜明王,发现他已是一年过五十身体也有些发福了的老人了,有没有搞错,老那么大把年级了,还想着要做皇帝,慕晨溪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翻,虽然他依然神彩奕奕,容光焕发,但是,怎么说也是半身已经是进入黄土了的人了,干吗还想着那劳什子的皇位?
颜明王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慕晨溪,再待看清躺在地上的男子时,心中更是一荒,躺着的人正是宫庭禁军指挥使文迹,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放倒文迹的,也更是不解慕晨溪为什么要这么做,“阿紫,你这是在什么?”
“呵呵,不好意思,你的造反计划不幸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
慕晨溪定眼看了看颜明王,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想想他应该就是要造反的那个主谋,于是给他施以抱歉的一笑,毕竟她破坏了他的好事儿。
“阿紫,你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做?”
颜明王此时真是气结了,对着慕晨溪大吼起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慕晨溪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吼什么吼,谁叫你造反的,你不知道这天下谁的反都可以造,你就是不能造我的反么?”
慕晨溪也毫不客气地大吼回去,完全忽略掉颜明王对她的称呼,心里大骂,一死老头,一大把年级不好好地家里享清福,跑来这里找死。
“什么叫造你的反?”
一直处天惊讶加疑惑状态的司徒煜突然开口,对于慕晨溪的这般行为,他也甚是不解,她这到底唱得是哪一出啊。
“你猪啊你,你是皇帝,我是皇后吗,他造你的反不就等于是造我的反的了。”
慕晨溪有些气结地解释道,此刻她真怀疑司徒煜的智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样的问题还拿出来问她。
司徒煜心中了然一片,对于她的辱骂完全没有放在心,仿佛早已经习惯,反而有丝兴奋,原来她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在她的心中,她们居然是一体的,她真的没有骗她,她不跟他们是一伙的。
“阿紫,你这是在怪为父么,为父明白,当初你是不愿嫁给司徒煜的,可是当初也是没有办法啊?”
颜明王似乎突然明白了颜润紫不什么要这什么做,当初因他没有足够有把握把司徒煜拉下台,所以没有勇气抗指,结果毁了她一生的幸福,现在她怪他是理所当然的。
而慕晨溪却是当他说到为父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傻了,敢情他就是她现在这具身体的父亲,一下子心中一片翻江倒海。
“TMD原来最终的那个罪魁祸首就是你啊,你不仅毁了颜润紫的一生,更是害惨了我,娘的,要不是你有造反之心,司徒煜又怎么会想到用取颜润紫来压制你,那么颜润紫又怎么可能会被人毒死,那么我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代替她受那么不应该的罪,你你你,你你,真是该死!”
慕晨溪抬手指着颜明王的鼻子,开口大骂,恨不得现在就让他下地狱去。
是的,虽然给她罪受的人是司徒煜,但是,她明白,司徒煜只是拿她来发泄心中的不满,他折磨她,羞辱她,无非就是因为她这具身体的父亲有着谋反之心,只是很不幸,本来那一切全应该是由颜润紫来承受的,可是却被她这个倒霉鬼给代替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