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萨待了六天后,感受了这里的人文地理,就要出发回去了,有些不舍。
在这里,有那么张张高原红的脸总是笑盈盈。
在这里,蓝天似乎离自己只是触手可及的距离。
陶灼想——如果她是画家,她会把这一切描绘出最美的画面。
她只是一个业余爱好画,却不懂其含义。画了也找不到它真正的灵魂。
到了飞机场,她一个人低着头拉着她那黑色行李箱穿梭在人海中。
检票通过后,低沉的声音,寥寥数语“我帮你。“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过行李箱柄,徒留陶灼惊异的看着他。他忽然唇角向上扬了扬,幅度完美,适合自拍!
“不走吗?“
“怎么不走。“陶灼假装淡定的样子。
他想她拙劣的表情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自己却以为伪装的很好,她应该跟自己一样,是个孤独的人。
又巧合的坐在一起,男的俊,女的美,坐在一起很养眼,两个人没有交流就这样直到窗外夜幕拉开了,陶灼戴上眼罩睡去。
叶栎看着她熟睡的侧脸,不再像初见时她无奈抬起头时入迷的盯着自己看那么认真的模样,更不像她冷峻起来的模样,现在的她柔美,像高中时操场跑道跑步的少女天然美。
她眉头忽然紧锁,白净细长的手指忽然动了动,身子也缩了缩,好像在寻找着一些温暖,看到这,叶栎觉得这个女人也有可爱的一面啊。真不容易,他按了玲叫空姐送了一条厚重的毛毯。
轻轻的,格外小心的将毛毯盖在她身上,她的眸子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好在没有惊醒。
毛毯的白鹅毛忽然掉落在左脸颊上,更增添了灵动的气息,她此刻的模样勾画出尘世间最美的画卷。他的心倏地停顿了一下,虽然他不明白这样的含义代表着什么。
陶灼醒了,看着盖在身上的厚厚的毛毯,她转过头看着叶栎手里正拿着一张报纸看着,那个样子好不迷人,他怎么这么好看,菱角分明,每一寸都那么精准。
“醒了?“坐上飞机两人的第一句话。
“嗯,那个,这个毛毯你帮我盖的?“
“嗯。“没有过多的言语,却一腔暖流划过陶灼的心。
“谢谢你。“这句话很真挚,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